管伊悦明媚动人的眼里含着泪,美得像是一只蝎美人,够毒够辣。
就在卫成昱以为她默许了,要骑上她的身子时,她却一个翻身把卫成昱压在身下。
“从来都是我主动,我不喜欢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她瞬间的收拾起糟糕的心情。
她不能因为失去了第一次,就这么堕落下去。
更不能让卫成昱对她太早的失去兴趣。
否则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还想大战一场?”
管伊悦反捏着卫成昱俊朗的下巴,裂唇轻笑。
卫成昱更加兴趣盎然。
管伊悦抬起pp,在他身上磨了磨,“想用哪个姿势?”
卫成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个姿势,我更喜欢。”
管伊悦推开他,“可我不喜欢。”
她撩了他一会儿,起身,下床,系起睡袍走向浴室。
转身的时候,她长长的头发往后一抛,那个动作简直风骚极了。
她回首一笑,“还想要,那得看我心情?心情好了我才愿意,心情不好就别谈。”
一个女人要是只知道顺从,就会失去魅力。
她要调足卫成昱的胃口,让自己成为卫成昱的毒药。
让他永远对她上瘾,她才可以一直利用他。
等她从浴室洗好了澡,穿上了衣服,拎起包包走回床边。
卫成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亲爱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飞了一个吻给卫成昱,“下次再约。”
卫成昱看她掩门而去,她性感动人的倩影一直留在脑海。
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和这个女人玩,一点都不枯燥。
相反,卫成昱觉得太有兴趣,好像永远也玩不够,永远也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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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管伊悦坐进了车里。
助理在前面开着车,她坐在后面把车窗开到最大,吹着夜里的凉风,看着夜里的景色。
总觉得这个城市这么的繁华,这么的大,却好你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一样。
家道中落以后,她为了衣食住行而到处打工。
好不容易经夏小唯介绍进入了娱乐圈,有了自己的事业。
本以为一切都可以重头开始。
可是她还是摆脱不了时域霆。
心里又爱又恨的男人,把她比喻成母猪。
难道他真的宁愿上一头母猪,也不愿要她吗?
安如初就那么好吗?
她守了那么多年的处子之身,就是想给时域霆。
时域霆却把她推向了别的男人。
管伊悦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拳头。
骨节的脆响声清晰绕耳。
她又毒又恨的看着车窗外的夜色,心里有十万个不甘心。
助理在前面开着车,“悦悦女神,你是有不开心的心事?”
“开你的车。”
“……”
“有烟吗?”
助理靠边停了车,点燃了一支雪茄递给她。
她第一次吸烟,但夹着雪茄的样子像个老手。
凄迷的夜色里,烟头被她吸的明明灭灭。
管伊悦吐了口寂寞的烟气。
助理问,“悦悦女神,想通过别的办法减压吗,我有道,绝对不会被抓。靠谱。”
“想让我吸毒?”管伊悦冷笑,“别妄想。我就是压力再大,痛苦再大,也不会碰那玩意儿。”
助理权当没说过这话,继续开车。
而管伊悦已经将雪茄扔出了窗外。
她不能堕落。
她要越来越强大,才可以让那个嫌弃她的男人后悔今日所做出的种种。
呵,母猪都不如?
将来,她要让他求着她这个母猪都不如的女人。
那样才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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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
安子奕的车子载着安如初从机场出来。
“不是去医院吗?”安如初看着方向不对,“爸在哪个医院?”
“去了你就知道了。”安子奕开着车子。
“一年多没回来了,看看你熟悉的城市变了没有?”
“有什么好看的?”安如初在副驾驶室苦笑,“我现在想快点看到爸爸。”
“你走了对于这个城市来说没什么变化,它还是那么繁华热闹。”
“是啊,我渺小如宇宙中的尘埃。走也好,留也好,都一样。”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安如初沉默了。
安子奕也不知道该开怎么开口,该如何化开她的心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车子开在回安家的路上。
安如初觉得不对劲儿,“这是回家的路呀,爸不是在医院准备明天的手术吗?”
安子奕握紧方向盘,“爸在家里等你。”
“明早才去医院吗?”安如初着实担忧。
“如初。”安子奕稳稳的开着车,侧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事情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意思?
“你回国的消息,我已经放了风声给时域霆。航空公司那边,我也没有堵他们的嘴。”
“安子奕,不是说好……”
“爸明天不用做手术。”
“你们故意把我骗回国的?”
安子奕以为以她的爆脾气,她会立即让他停车,然后转身走人的。
但她没也有闹,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
“如初,别怪我。”安子奕开着车,“也别怪爸爸。他也是希望你能解开心结。”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没有半点要责怪家人的意思。
她只是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时域霆是不是会像以前一样,兴师动众的派着一大堆的兵,把她再抓回去,逼着她和他举行完婚礼?
她想,占有欲惊人的时域霆,应该会那样做吧?
接下来她要如何应对呢?
“如初,该面对的就要面对。逃避会让你更痛苦,否则你也不会在昏迷的时候喊着时域霆的名字。”
“我听说楚家要和时域霆联姻了。”
“总统大选在提前,楚主席确实想在卫成昱和时域霆之间选个女婿。”
安如初的心乱糟糟的。
没回国前,还没有这么乱。
“如初,你在担忧时域霆会娶楚主席的女儿吗?”
“不知道楚瑾璇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但不管是什么样的,时域霆娶了她仕途都会顺利。而娶我,只会荆棘重重。”
“到现在你还在为他着想。”
“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怕他会像以前一样兴师动众的抓我。真那样,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