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陷入恋爱的节奏啊。
安如初,你真的喜欢上时域霆了?
她自问。
回想之前种种。
竟忍不住傻笑。
时域霆端来一盅炖汤,“笑什么?”
“没什么,饭菜很香。”她摆着盘,“准备开饭啊。”
饭饱十足后。
安如初参观了他的高科技别墅。
两人一起回卧室,准备午休。
“时域霆,你会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养好伤后。”
“我看你不像受伤的。”
昨天在车里生猛如虎,累得她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
连他什么时候把她带到私人别墅,她都不知道。
“帮我换药。”
时域霆一进门,就背对着安如初,脱下了t恤衫。
结实的背部肌肉上,结痂的伤疤触目惊心。
那是他很早以前受的伤。
安如初有些心疼他,“真希望你一直养伤。”
“你是希望一直跟我在一起?”
他微微回头,脸上带着调戏的笑味。
坏意十足。
“我是希望你永远休息。”她拿着药箱绕到他身前。
他胸口和肩上的枪口缝了线。
伤口基本愈合,但为了防止感染,还得每天上药。
安如初拿起棉签,“我第一次给别人上药,疼就喊。”
“嘶!”
“疼?”
他点头。
“那我轻点。”
“不是这里疼。”
“那,哪儿疼?”
时域霆牵着她的手,一路往下。
安如初抽开。
时域霆偏偏握着她的手不放。
她从他的短裤里抽出来,甩掉手里的棉签,“上个药都要耍流氓,你自己上吧。老娘我不伺候了。”
时域霆硬把她拽回来。
禁锢着她,让她躺在自己的臂腕里。
俯身时,吐气如云的吻了吻她的耳畔。满口坏坏的笑意。
“我想你了。”
“时域霆,大流氓。”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
-
下午午睡起来。
安如初找了找自己的包包。
发现里面的两颗子弹不见了。
那是时域霆替她挡的子弹。
她本来准备留下来,拿去做一做加工。
可以当饰品,永久的保存。
毕竟这两颗子弹,意义非凡。
这一找,竟然发现它们不见了。
她冲出卧室,朝花园里正在浇着花的时域霆冲去。
“时域霆,你动我的包了吗?”
“没。”
“那我的东西不见了,昨天回来的时候,你的手下动过我的包吗?”
时域霆放下水壶,转身将她搂入怀里,“找什么呢?”
“我的东西不见了。”
“很重要吗?”
“废话,肯定了。”
时域霆圈着她,唇角掠过笑意。
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两条项链来。
在她面前晃了晃问,“是在找这个?”
安如初皱眉,“怎么在你这里?”
“两颗子弹而已,有什么收藏价值?”他把做成项链的子弹还给她。
她握在手心,这才发现子弹的不同之处。
它们被做成了项链的坠子,挂在金色的项链上。
子弹上还分别刻了一颗字。
初。
霆。
这两个字,取自他们彼此的名字。
时域霆从她掌心里,拿起那颗刻有“初”字的子弹项链,“既然要收藏,一人一颗。”
安如初握紧手里的另一颗,不由笑了笑,“谁跟你说我想刻这两个字的。”
她正是想刻成这两个字。
没想到他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除了这两个字外,上面还有一箭穿心的标记。
时域霆把自己的那颗戴在脖子上。
又把她手里的那一颗提起来。
“我替你戴上。”
戴好子弹项链。
时域霆搂着她入怀,“喜欢吗?”
她点头,“谢了!”
他俯在她耳边吻了吻,“今天的夕阳真美。”
她望向花园外的一片山林。
林子的延伸处,夕阳昏黄,美不胜收。
“嗯,很美!”
“你更美!”
在这样夕阳无限好的风景之中。
和她来一场缠绵,那才更加的具有情调。
他的大掌,自然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衫。
“时域霆。”她拍开他的手,“中午才做了。”
“可我又想了。”
……
昏黄的夕阳中,一场淋漓尽致过后,时域霆抱着她去浴室洗浴。
从浴室里出来,她躺在床上休息。
他则是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随手握起她戴在脖子上的子弹项链。
“别把它弄丢了。”
“一辈子都不会弄丢。”
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晚餐。”
她眨眨眼,满眼满足笑意,“嗯。”
-
接下来的几日。
对于安如初来说,无比静好。
可以在清晨里,听见虫鸣鸟啼。
可以在一场又一场缠绵中,肆意的索取与享受。
可以与时域霆一起洗菜做饭,浇花摘果,尽享无比的天伦。
安如初真想让这样的日子,永远停留。
这一天。
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这是入夏以来的第一场细雨。
时域霆站在细雨无声的窗边,接了一通电话。
是总统打过来的。
总统:你准备一直将管中校关押吗?
时域霆:看来,您是准备插手此事。
总统:很早以前我就提醒过你,别动管家的人。
时域霆:我不受任何威胁。
总统:要是你哥,有你一半的魄力,我早就卸了你的将军之职。
时域霆:可惜,您一直看好的人,并不适合当未来的总统。
总统:我把你放在时家,是锻炼和考验你,并不是让你为所欲为。
时域霆:这一放就是二十五年,您还真是狠心。
总统:明天我设宴,被邀的名单上有管仲秋和管伊悦,你把管伊悦放了。这算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台阶。
时域霆:恕难从命。
总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安如初动了情,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拆散你们。这个台阶你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