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商隐这两天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他拄着龙头拐杖在寝宫里走来走去,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走出了寝宫。
“主人,您是要去找王上吗?”
殷纣和刑山跟随在两侧,殷纣主动关心的问。
月商隐点头,“是呀,我这心里不知怎么回事,老觉得有些不安宁,所以想要去问问渊儿,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肯退一步。”
他年纪也那么大了,不想临老还看着他们渊儿两个兄弟内斗,哎……
殷纣闻言,下意识觉得月商隐这次去了也是白费力气,但还是识相的没有出声。
刑山听了之后,想到月离殇之前找到他说的话,立马对月商隐开口。
“主人,不是属下多嘴。要不是那个泠儿有意瞒着二殿下,二殿下又怎么会如此嫉恨王上,造成他们手足相残呢?依属下看,这一切都是那个泠儿的错。”
在他眼里,那个泠儿就和沐兮一样,都是红颜祸水。
想她们两个人出现之前,王上和二殿下两兄弟感情虽然不是很融洽,但好歹也互相尊重,但自从那个泠儿出现之后,二殿下就变了,甚至千年之前还策动了十大鬼王的叛乱。
虽然现在二殿下被大殿下关进了神囚殿,但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泠儿的错。
“哎,我当然知道那泠儿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她已经怀上了墨儿的孩子,我要是再对她做什么,就怕墨儿真会恨死我这个父君。”
月商隐何尝不想像当初对沐兮那样对泠儿,但他早已经就认识泠儿,知道那丫头并不坏。
况且,现在她更是怀上了墨儿的孩子,他怎么忍心对她下手呢?
经历了渊儿和沐兮两人的事,他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管墨儿的感情之事。
“主子,您要是不忍出手,可以吩咐我和殷纣去呀。”
刑山见月商隐满是愁绪,尝试着撺掇他。
一旁的殷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用手拉了拉刑山,“刑山,别再说了,主子自有他的判断。”
他这段时间怎么越来越觉得刑山他有些不对劲呢?
比起以前来,他好像变得是非不明了。
现在更是还想怂勇主子去害别人,这样的刑山真是让他感觉好陌生。
刑山见殷结打断他的话,神情不满的将殷手的手拂掉。
“主子他就是太善良了,要不然怎么会任由着二殿下受骗呢?”
那个泠儿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二殿下对她的爱意。
“你、刑山,你最近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殷纣蹙眉看着刑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他和刑山自幼和主子一起长大,彼此早已了解。
但最近,他是真看不懂刑山的心思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墨儿好,这件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杆称,你们就别多说了。”
月商隐见殷纣和刑山两人开始争执,连忙出声阻止。
他转头看了一眼刑山,“刑山,你在我身边跟了这么多年,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我想你早已清楚。刑山说的挺对,你最近脾性的确有些浮躁,你多注意一下。”
刑山闻言,连忙恭敬的低下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