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时间知道了”
说着,那人举起剑奔向凌祤魅,砍向她。凌祤魅立马抽出随身佩戴的流云剑,挡住。硬是退后了几步,凌祤魅一个侧闪,向那人腰部踢去,那人反应也快,来了空翻,跳到凌祤魅背后,凌祤魅还来不及躲避,就被打了一掌,那掌不一般,混入了气,使出的劲道大出几倍,打的凌祤魅嘴角溢血。
“小姑娘,他们还说你有多么厉害,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哈哈”
凌祤魅站起,擦了擦嘴角,犀利的眼神看着面具男,握紧手中的剑,想着:他是修炼气的人,我现在已没有了气,完全不是对手,不能硬拼!怎么办?我也逃不走啊,麻烦了。
“你也有两把刷子!但是不要以为打中了我一掌,就得意了。”
凌祤魅再次举起剑,那人迅速冲向凌祤魅,凌祤魅一直注重防,守,尽量不要被打到。无奈,刀剑无眼,无论是怎么躲,都被那人抓住契机,拍上一掌,割上一刀,最后凌祤魅遍体鳞伤,多少次想要跑走,可都被那人挡住。
“小姑娘,怎么不正面打呢?一直在防,我也不想跟你玩了,结束这个游戏吧。”
说着那人掐住凌祤魅的脖子一直推,靠到墙为止,无奈,凌祤魅嘴角溢血,已无反驳之力,双手试图想扒开那人的手,可一女子的力气怎敌得过?凌祤魅用力一踢,那人掐着凌祤魅用力往地上一摔,凌祤魅躺在地上,咳了几下。
“你们出来吧。”那面具男说着。上次刘忏等人就走了出来,站在凌祤魅的面前,凌祤魅耷拉着眼,看到的就只有他们的鞋子和裤腿,但是听声音就知道是那帮人。
“哦呦,不错嘛,诺,这是你的钱,你可以走了。”
刘忏拿出钱袋,看着挺重的,那人看了一眼凌祤魅,再看了一眼刘忏,摇摇头。
“没想到堂堂刘府的人收拾不了一个弱女子。早告诉你屈服,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这种事,就不要找我了。”
那人拿了钱就走了,走出巷外,消失在视线中。刘忏等人站在凌祤魅面前。
“嘿嘿,想不到吧,风水轮流转啊,你栽到我的手里了吧,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打!”
听到命令,刘忏手下的人就开始踹凌祤魅,往腿上用力的踹,往肚子上踹。凌祤魅忍着痛,想要拿到流云剑,可是流云剑离自己太远,自己的气又没有了,不能用内力意念操控着流云剑,凌祤魅想要用意念再次呼唤流云剑,可是总有着一堵墙挡着。
拼命运功,召唤着流云剑,:流云剑!!!来!!!
流云剑开始抖动,凌祤魅看到有希望,使出全身的力量,想要冲破那堵墙,开始出现了裂缝,流云剑也感应到了。立马飞起来飞向凌祤魅,凌祤魅握住剑,往他们的腿上一砍,踹她的那些下人,都断了一条腿。开始抱住自己的腿大叫。在地上痛的打滚。
凌祤魅用剑做支撑,扶着剑颤巍巍的站起,可是刚刚用力过猛,经脉尽断,“噗。”血开始肆虐的从凌祤魅的嘴里流出来。
刘忏看了吓了一跳,大吼着:“快!你们剩下的人,快上!弄死她!”
下人们看着地上那些被砍了腿的人,迟迟不敢上去,可无奈,自家主子就在旁吼着,只好拼了跑上去。
凌祤魅一瘸一拐的向后跑,跑到上次的围墙外,一跃身,跳了进去。刘忏赶来,大吼:“那个贱人呢?”
“少,少爷,她跳进去了。”下人们胆怯的站在一旁。刘忏看了大怒!往下人身上踹去。
“几个没用的东西!”
在南宫府内,小心翼翼的走向之前的地方,可是眼睛越来越花,摇摇晃晃的走到一间房前,也不知是哪里,眼睛前一花,脑袋一混,整个世界都黑了,整个人倒了下来。
南宫墨在房内看书,听到门外有声响,边起身走向门去,打开门,凌祤魅躺在门口,脸上一道细细的被剑割过的口子,手臂上,腿上都是伤,嘴角都是血,遍体鳞伤,满脸尘土,衣服也脏了,血,土杂混。
南宫墨看了,急忙将凌祤魅抱起,抱到自己卧寝中,急忙传唤大夫。
“来人!”
几名侍卫站在门外,“在!”
“快!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请来!要快!慢了,小心你们的性命!”
“是”
侍卫们急忙离去寻大夫。
南宫墨再次命令其他下属打一盆水来,叫来几名女奴。
“你们帮她把身上清理干净,还有换身干净的衣服,切记不要触碰伤口。”
''是”
接着,南宫墨走了出去,女奴们开始帮凌祤魅把身上的尘土和血擦去。原本白皙的皮肤渐渐清晰。帮凌祤魅束发带也散了开来,给凌祤魅换上了绫绸丝缎的白色睡袍。凌祤魅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女奴们做完事,收拾完东西,走出门。
“少爷,收拾好了。”
“下去。”
“是。”女奴们整齐离去。
南宫墨推开门,走向凌祤魅,坐在床边。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凌祤魅。想着:凌祤魅是惹了什么仇家么?竟把她打成这样。她也不知反抗么?还是根本就是无力反抗,哼,若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有胆子的人呢伤了你,我必十倍奉还。愿你早些醒来。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在外敲门,“寒王,老夫已在外等候。”“进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手里拿着一箱子,胡须一大把,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遍体鳞伤的凌祤魅躺在床上。立马开始诊断,把脉,摸搜着,突然一惊。南宫墨看到大夫的这一反应,心里不禁提起一大石头。
“如何?”
大夫立马冷静了下来,原本已爬满了皱纹的脸,再加上这一皱眉,眯着眼,已看不出原本的五官了。
“这一女子,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经脉尽断。但这经脉断的好生蹊跷”
“什么?!是遭他人震断的么?”
南宫墨听到,心里莫名着急起来,担心着凌祤魅。
“不是遭他人毒手,虽说,她身上被击了几掌,但还不至于,经脉震断。明显是自己强行突破,而导致,经脉承受不住,而尽断。这女子也太强迫自己了。虽说我还看不出她究竟在突破着什么,但她要突破的,绝对不易。我先给这位姑娘上皮外之伤,其经脉则需寒王输气多加疗愈,老夫无力。”
“恩。”
在一旁看着正在被上药的凌祤魅,面色不动,煞白的脸让人心生怜惜。想着:突破着什么?竟让你如此牺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