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烟一一”纳兰煜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她等了一年的人终于要和自己大婚了。.com
“我,我有些紧张!”纳兰煜的一颗心在嗓子眼里打着转,又是那个问题萦绕在心头,洛九烟真的可以相信吗!?
“纳兰煜,等我惊喜就好。”洛九烟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走了。
阿玉见着洛九烟从屋子里走出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洛九烟撇了一眼阿玉,“你想得到的得到了吗?”
阿玉微微的垂着头,“没有。”
“我马上就要和纳兰煜大婚了,照顾好她。”洛九烟没有过多的言辞浪费在阿玉的身上,她脱胎换骨就是为了那个叫拓跋烬的男子,先如今他们唯一的交集只能在这西楚王府里,有些人活着,有些人死去,这大概都是老天爷注定好的。
阿玉点点头。
“我送洛公子出去。”
洛九烟摆摆手,“不必了,我还有些事情要找拓跋烬。”
洛九烟一走阿玉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去找纳兰煜,只见纳兰煜依然独自坐在床榻上,一双眸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com
“小郡主不高兴?!”阿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纳兰煜摇摇头,“马上就要和洛九烟大婚了,我有点不知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阿玉笑了笑,“可惜阿玉也没有出过嫁,不然就可以告诉小郡主要做些什么了!”
纳兰煜听着会心的一笑,“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也帮阿玉寻个找人家吧!”
纳兰煜知道阿玉以前的心思是放在大哥拓跋烬身上的,而今大嫂也已经有了身孕,有些事情自然是勉强不来的了。
“好。”阿玉的回答显然有些勉强,纳兰煜听着她有些寥落的声音,还是经不住的问了一句,“你一一还想着我大哥?”
阿玉沉思了一会儿,“没有。”
她怎么能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告诉纳兰煜,不然她连远远看着拓跋烬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郡主,阿玉虽然没有嫁过人,可我听说帝尧中有一种风俗,就是出嫁前的女子都要去月老庙里烧香祈福!不如我们也去吧!”
这几日一直呆在西楚王府里面,阿玉也想出去透透气,纳兰煜一听一时间也来了兴致,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帝尧,上次来的时候也没好好逛逛,如今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
“好啊,我们明日就去。”纳兰煜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阿玉立刻跟着说了一句,“那我这就去通知烬王爷!让他派些人手跟着我们!”
等纳兰煜反应过来的时候,阿玉已经出了门。
没过一会儿,纳兰煜便听见门外有人训斥着阿玉,“你这奴婢怎么走路莽莽撞撞的,没看见我们公主有身孕吗!”
“我若没看错,你是长乐郡主身边的侍婢阿玉吧!”
纳兰煜寻着声音走出了门,听了许久她都没有听见阿玉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纳兰煜淡淡的问了一句,事情没有搞清楚以前,她还是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冷静比较好。
“小郡主,我刚才跑的太急不小心撞到了永安公主,不过一一她没事。”阿玉小心翼翼的说着,她将步子推到了纳兰煜的身边,分明有一身的武功,可她还是想要尽力的去隐藏自己。
“什么叫没事,你撞到我了,就是有事!”慕容朵横眉冷对,在纳兰煜听来她的声音有些狂躁不安。
“阿玉不是故意的。”纳兰煜轻轻的说了一句,想要用自己淡淡的声音去将慕容朵心中的这一团狂躁不安渐渐的隐去,可慕容朵却不吃纳兰煜的这一套,“纳兰煜,我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撞到我就撞到了,现在我是没什么事情,可如果府中的奴婢都像她这么莽撞,你说这西楚王府还有规矩吗!”
慕容朵说的是头头是道,纳兰煜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能帮助阿玉。
“蓉儿,以前在宫里若是有奴婢犯了她这样错,该如何?”慕容朵的气势锐不可当,她身边的女婢自然也是趾高气昂,相比之下纳兰煜与阿玉倒是没那么有气势。
“杖责二十!”蓉儿回答起来是毫不含糊,她以前在宫里就一直跟在慕容朵身边,这些规矩简直就是熟门熟路,听说阿雪也是跟在这位长乐郡主身边的,前几日因为端了一碗热茶烫着了纳兰煜这才被赶了出去,向来这纳兰煜对自己的奴婢也是相当严格。
纳兰煜一听,这而是大板打下去阿玉怎么受得了。
“这里是西楚王府,不是宫里!”纳兰煜提着自己的声音,她并不想与人为敌,可有些时候她也想尽自己所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我听说长乐郡主前几日将阿雪赶出了西楚王府。”蓉儿顿了顿,“我想小郡主也是个有规矩的人,不管是在西楚王府还是宫里,不管阿玉是有意还是无意,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说法!”
蓉儿说话丝毫不含糊,慕容朵也在一旁说了起来,“若是每个奴婢都像她这般,我可怎么办!”
慕容朵说的有些委屈,可在纳兰煜听来却是厌恶至极。
纳兰煜心里知道慕容朵并不喜欢自己,可她却没想到,她连这样的话也要说出来。
“大嫂。”纳兰煜重重的说了一句,这一声大嫂在西楚王府里也只有纳兰煜叫的出来。
“大嫂既然这么说,想必已经想好了吧!”
看来今日慕容朵不做些什么连纳兰煜自己都会觉得奇怪,“我是阿玉的主子,既然阿玉做错了什么事情,那我自然也要跟着受罚!”
慕容朵一听立刻软了下来,“这是哪里的话,煜儿,既然你都已经开口了,那我就不为难阿玉了,只是我不希望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罢,慕容朵领着蓉儿就走了,可蓉儿似乎还不死心,“公主,你为什么不一一”
“住嘴,我的事情由不得你来问!”慕容朵看了蓉儿一眼,若是动了纳兰煜,那岂不是得罪了拓跋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