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米齐和夏牧清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名次并列,年纪第九,班级第三,总分一样。
但是夏牧清和米齐谁都没有提赌注的事情,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一样的不存在。
因为米齐爸爸工作的原因,年,是在sh过的。
人虽是在sh,但是过年的规矩还是按照老家的习俗来。
年初一,照例是拜年,讨红包的日子。一大早,米齐和米晨分别向母亲和父亲磕头、拜年,给红包的时候,父亲突然感慨了一句:“小齐今年都十八了,晨晨十六了,过的真快了,转眼我和你妈结婚都十八年了!”
是啊,时间总是选择悄然的流逝,在不经意间。
那一年米齐十八,米晨十六,牧清十九。
...
初六,米齐和米晨在回老家的动车上,米晨问米齐:“我们俩这也算留守儿童了?”
米齐点头,“算吧!”
因为工作的原因,父亲和母亲留在了sh,而米齐和米晨因为上学,则是回了家。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米晨手搭上米齐的肩,视线对上米齐的视线,那样肯定。
夏牧清点了飞天虎的捻子,对沈谦修说:“谦修,我要是又喜欢上一个女孩怎么办?”
沈谦修扔了一个三响炮,炮声响,沈谦修没有听见夏牧清说的话,带着询问的“啊”了一声。
夏牧清看着沈谦修,隔着一段距离,一字一句的说:“我好想喜欢上米齐了!”
沈谦修扔掉手里的打火机和还没有放完的炮,抡起拳头,挥在夏牧清的脸上,那个灰色的围巾,沾染了地上的尘土,“清醒一点了吗?”沈谦修的声音,如同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样,冰冷的让人觉得害怕。
“我一直都是醒着的!”夏牧清抹了一下嘴角,看见手背上那一丝殷红的颜色,视线更加的笃定。
“夏牧清你他妈根本就玩不起!”沈谦修的目光低沉,视线赤裸裸的盯着夏牧清,那样火热的视线,不知道会不会令人感到恐惧,“你别忘了,学校里有着怎么样的传言。你之前,跟孙筱蕴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呢!”沈谦修撂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
夏牧清温柔的解开脖子上的围巾,搭在手腕上,坐在一块石头上面,脖子上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冷风吹过来,直往衣服里面钻,但是夏牧清像是没有感觉到的一样,仍然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许久之后,夏牧清像是回了神般的,起了身,拂去身上的尘土,舔了一下嘴角,直到那里传来疼痛,夏牧清才确定刚才的那一幕是真正发生过的。
回了家,夏牧清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纸盒,里面有一本书,厚度有些怪异,夏牧清拿出那本书,翻开封面,那是一张不属于这本书的纸张,上面写着三个,歪歪扭扭,像是小学生的字一样:夏牧清。
那样笨拙的字体,往后还有很多页,夏牧清从里面抽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夏牧清和孙筱蕴六个字,拿在手里,看了片刻,最后,将那张纸对折了起来,重新夹在书里面,重新,归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