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震耳欲聋的摇滚背景音乐下,不时有男男女女成对摇弋在舞池之中,随后便一起离开。
相比起那些衣着大胆游弋舞池的女子,穿着一身宽松运动服,静静坐在吧台喝酒的左忆,显得格格不入。她就旁若无人安静的坐在那里,仿佛她身处的不是酒吧而是学校食堂外的甜品站一般自然,她左手拿着血袋饮料慢慢喝着,右手在刷着手机。这样特殊的存在,吸引了不少“猎人”的注意,然而却没有人真正上前去搭讪,只频频望向那里。
皮肤白皙,鹅蛋脸上有些婴儿肥,鼻子高挺小巧,;美丽的杏仁眼透露出懒散的气息,睫毛长而卷翘,可爱的脸型却有些一双剑眉,将她的脸平添了一丝英气,却有种别样的美。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笔直的西装裤显得男人双腿修长,剪裁得体的衬衫衬得身材不错。男人从暗处的沙发中起身,迈开长腿端着酒杯向左忆走去,但却在2米处停下了脚步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像是受到了惊吓般眼睁睁看着自己酒杯摔向地面,粉碎。随后向来处走去。
而还在吧台前坐着的左忆仍保持着刷手机的姿势,似是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然而她却勾起的嘴角,眼睛里也流露轻蔑的眼神。
而站在吧台里的调酒师将左忆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将一辈血腥玛丽放到她眼前,道:“小姐,是否需要再来点‘甜点’?”左忆姿势未变,像是没有听见,待调酒师要离开时才堪堪开口:“不必,这里的甜点会脏了我的餐具。”调酒师听到后便离开了。
酒吧里的很多男人见调酒师对那个女人殷勤的样子,便纷纷放弃,搜寻新的目标。
然而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男人却一直盯着左忆,一张脸隐在黑暗中,握着酒杯的右手拇指上镶嵌着月光石的扳指却折射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蓝色幽光。
“我对你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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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左忆一个人在大马路上走着,就在三个小时前的凌晨零点钟声敲响的前一秒,她睁开了眼睛。今天是她的“出生”的日子,可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却完全不像是新生儿。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醒来的时候,一个穿燕尾服腰杆挺得笔直,做中世纪管家装扮的男人将她从水晶棺中扶起,还称呼她“公主”。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何沉睡,也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她只知道,虽然她是人类的模样实际上确是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她醒来时身着青绿色绣银丝的直领对襟背子。在那个欧洲简约黑白风格的别墅里显得得不伦不类。
那个金发绿眼、一身黑色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看起来仅二十四五岁的男管家,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牵着她走出水晶棺,用流利的中文对她说:“我亲爱的公主,我等你很久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因为她非常饥饿,她獠牙不受控制的从牙床伸出,眼睛也变得猩红。她望着牵着她的那只手,视线沿着胳膊一路向上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很清楚他也是吸血鬼,因为他没有脉动。
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哪怕她知道也许她可能会死,却还是咬上了他的脖子。
然而她没死,她知道了,自己原来是那类啊。
那类吸食同类鲜血也不会被惩戒的血族贵族、吸血鬼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