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回你家干嘛?”在男人微微松手的空档,夏清暖终于逮着机会,嗷一嗓子吼了出来,其意外,其愤怒,只要是个正常人,站在她的角度上,设身处地替她想一想,都能明白她此时的心情感受。
男人又瞄了她几眼,依旧没说话,这回咸猪手直接伸到她那两片红艳艳的嘴唇上去了,长指又捏又揉,停顿了一会还弓起食指弹了弹,像是顽皮的小男孩又找着了个什么好玩的新玩具。
而此时的夏清暖,被弄的根本说不出话的同时,那颗原本强大的小心脏的心理阴影面积,则已经铺天盖地直逼银河系。
她不得不承认,她之前做出了一些错误的诊断,以至于她现在才发现这人哪里是什么强迫症什么轻微心理疾病,实际上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完全病入膏肓,根本治不好的那种。
而正上手玩的起劲的男人这边…
嗯哼。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快玩上瘾了。
他向来直接的很,懒得跟她说什么仁义礼智信,道德礼貌请求同意,净是些没用的玩意儿,看上了不动手简直屁用没有…咳,综上所述,这小兔崽子今天不管怎么说,都得弄回去,打昏都得弄回去。
然后…
然后一直不停挣扎,伴随着一声声反抗的叫骂的夏清暖就昏过去了,不知道咋昏过去的,只觉得,后颈一凉…然后对她而言就…没有然后了。
夏清暖不知道然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手造成这一切的霍晟知道,小兔崽子很合他心意地乖乖的不动了,就这么偎依在他的怀里,然后他就很愉悦地把她抱下了楼,抱上了车,在那一众助理如同虔诚的基督教徒看着耶稣又一次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代替人类受苦受难的担忧眼神中,很很小家子气地用自己的外套把小兔崽子裹了个严严实实,让其他那些长着眼睛的人看不到他宽大怀抱之中的一点点风景。
然后慢慢抬头,锐利的眸前后左右扫视了一遍周遭有人的环境,如炬的目光比刀子还要锋利些许。
陆助理周助理小助理自然心领神会,恨不得剐去双眼,以头抢地,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