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白欣怡求饶:“大人大人为妇错了,可是为妇的儿子也是情急之下才这样的,求大人饶恕。”弥生拉拉阿雀衣角会意他住手,阿雀这才住手让衙役停下,然后转身走向首座,挥挥衣袖正事开堂,而弥生则做陪审,眼见开堂衙役门通通吼起:“威武”作为告状人,白欣怡及一儿一女老老实实跪下,眼中对座在陪审位置的弥生恨意漫漫,阿雀问道:“尔等状告黎雨姬祸害自家父亲,可有证据!还有黎雨姬人呢?”这时候白欣怡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大人,为妇有证据,在老爷出事前几日庶女黎雨姬离家出走这是街坊邻里都知道的,为妇在丈夫身上发现了黎雨姬随身佩戴的镯子,试问她出走后镯子为何在这里发现,她人……为妇不知”弥生还在一旁默不作声,只待阿雀如何做答,阿雀猛劲一拍桌子上的案板:“大胆叼妇,一个镯子就诬赖自家庶女,谁知是不是你的诡计。”这下沉默已久的黎河道:“大人冤枉啊!小女子的哥哥因见凶手一时失了言语,母亲更是为了爹爹……大人您不会看不见啊!大人”黎河一口一个大人那是哀气极了,弥生也没做答,阿雀冷笑道:“公堂之上没有亲情,只有证据你给闭嘴,若在拿不出个像样的证据,你们每人挨五十大板即可退堂。”情急之下黎楠又失语了:“大人,你和我姐姐还有婚约,您不会忘了吧?”弥生咋舌道:“阿雀没料到啊,你还好这口。”阿雀瞪了一眼弥生道:“你们说的是前几日告老还乡的周青周知府吧!我可不是,我乃威虎执掌人雀文鞣,那可容你们乱语。”最后一句有为硬气,黎河喃喃自语:“不可能啊?我嫁给周知府当妻,用他的身份把责任全推到雨姬那庶女身上吗?”一说不要紧,竟被阿雀听见,于是旁边衙役将三人扣押,阿雀大骂:“你们个鸟人,来人压下去打入天牢,待过几日再审这几个鸟人,到时候再不说出实情就问斩。”弥生才开口:“阿雀你不必这样的,还有黎雨姬究竟是谁?她又在哪?得把她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