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白欣怡与一儿一女嘴不严竟坦言愿如实招供,弥生同阿雀赶去一见那三人,阿雀毫不犹豫直接逼问:“快说!”白欣怡眼珠子滴流一转淫笑说着:“大人你让为妇待在这里怎么说啊!脏兮兮的有些恶心说不出来……”弥生见她如此不识好歹抢先一步回道:“既然你嫌脏那……就和隔壁的猪房里去说,那岂不是更好。”白欣怡更加高傲:“你个陪审有什么资格说话,大人若是不处理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我可不说。”阿雀低下头思索几秒:“既然这样你不说我便不审,过几天你和那两个鸟人就背负着谋杀商富黎镇楼和勾结知府的罪名斩头吧。”说完丝毫不留余地拽着弥生就奔出暗无天日的牢房,身后只听:“大人大人,留步留步啊”可他似乎有了些思绪带着弥生就进了书房,立马就问出心中的疑惑:“弥生你说凶手会不会再利用白欣怡和雨姬等几人,让他们窝虎斗互相猜忌与冤枉,然后自己即洗脱罪责,还找到个替罪羊。”弥生若有所思回答:“可能是可能,但依据何来,凶手怎会如此了解这几人的德行。”这句可算说进阿雀心坎里:“这就是重点,首先凶手杀害了黎镇楼无非是图财或仇杀,了解这几人德行可不是什么难事,怪就怪在……我曾请仵作来验过尸体查出死者因重锤致死,可是按理来说凶手应是心思缜密之人,怎么会选择这样弄死黎镇楼,不合理啊!”弥生又生出另一想法:“不对,还有一处不合理,我记得前一任知府周青好像五十来岁,黎河家世优越没必要嫁给一个年过半百之人,莫非这也是凶手的用意?凶手的主要目标如果是梨镇楼何必报复黎河呢?多此一举还会暴露身份。”重重难题似乎成了一圈,阿雀唤来一名自己的贴身暗卫吩咐道:“请一名仵作来!”暗卫正当推开房门时之前那个老神医伫立在门开口:“我还以为要站几个时辰你两才出门。”神医洋装未曾见过阿雀与弥生,阿雀回道:“晚辈怎敢呢?先生可是有指教,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