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阿雀心情大畅,抓捕住阿潮即使问不出什么,好歹也避免他再次袭击,因为阿潮功力深厚,药效起不了多大作用,人已经清醒,却发现被麻绳紧紧缚在大椅子上,身处一间摆满奏折与书记的房内,下一刻,门被推开,凛冽寒风熙熙吹来,门前正事弥生与阿雀:“呦!兄弟醒了,弥生砌杯上好龙井来!”弥生不知阿雀意欲何为,转身就走,嘴吐红舌:“好好好……”阿雀舒了一口气问着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阿潮:“我对你是否杀人不感兴趣,话说你有些面熟,说你到底是谁?”阿潮自顾自的嘲笑:“原来你如此大费周章就为我的姓名?”阿雀不多说什么,阿潮又开口:“你不说,那我说,老子坐不改姓,站不更名,潮虞,暗虎军首领,怎么你想斩老子不成?”阿雀嘴角抽搐,似是被惊到,门外想起敲门声:“阿雀你开门,龙井沏好了!”审讯到这,阿雀让弥生进来:“拿进来吧!”弥生板着脸端进两杯茶,阿雀接过一杯赠予阿潮:“晚辈想请兄弟喝个茶,赏个脸!”阿潮一语道破:“想不到啊!你也有忌讳的人,那我就赏个光。”弥生云里雾里,似懂非懂,抱怨阿雀道:“你啊!什么都不肯如实相告,那我就让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自己聊。”人消失在门口,茶摆在桌子上,冒着腾腾热气,阿雀一反常态,竟对阿潮坦言相告:“你我本是同僚,何必非得自相残杀,估计你杀黎镇楼也是有理由的,可我实在难办,刚才那位姑娘可是势必要抓住你。”阿潮也是豪迈性子,直接开门见山:“姑娘,恐怕是对黎镇楼的德行一无所知,当她知道了,岂会急于抓我。”阿雀回应:“长辈是想将真想公诸于众。”阿潮不予反驳,看来已是默许,阿雀心结已了,边解开束缚阿潮的绳索,边道:“小弟多有得罪,还请兄弟完成下面的事,我就坐享其成了。”阿潮回应一笑,绳索一解,用内功破开房门,腾着轻功离去。的确还有一件事令阿雀烦恼,弥生刚才紧闭房门,不予理会,分明是生闷气,梳理着装,敲起闺房:“弥生刚才有些话,不便详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阿雀军事理论等十分擅长,可哄女孩他是一窍不通,弥生门未开,声先穿:“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