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是个幌子,他应该就是很久以前来过或住在这。”阿雀提示:“刚才拉他手时感觉有些粗糙,食指中指等起茧子,不像是书生,也没闻见花香仿佛刚来一样。”潮虞接话:“还有水井边的工具占有泥垢,还没干,应是几个时辰前刚用过,况且铲子局部由上好玄铁铸造而成,一般人或者是那个书生根本挪不动。”“阿嚏阿嚏”槐恒老毛病又犯,潮虞心疼道:“这事晚上再说,我先去找厨房煎药。”还好潮虞心细多带几副药急急忙忙到厨房讨要砂锅煎药:“那个小二可否借砂锅一用,一会儿就还。”小二客客气气拿出桌底的砂锅,彼时一朵花瓣飘下来,潮虞故意撇开视线,拿过砂锅去灶前煎药,药煎好面无表情走上楼梯送药。进门后四处张望关好门窗:“诺把药喝了,我又发现一个新东西。”槐恒为了线索强制喝下药:“好了你说吧!”潮虞理理思绪:“你猜我在厨房看见什么?海棠花瓣,似乎是刚凋零不久的,这家客栈隐隐约约和海棠林有什么关联。”阿雀道:“这家的店主我似乎还没见过,不如待会去拜访拜访。”潮虞又思议起另一件事:“你就不觉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蹊跷的事吗?记得尚骥给我们的资料中记着一句话:甘核城附近特别是保行山频繁有盗匪出没!”弥生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昨天刚来这里客栈都讲入夜店铺门却迟迟不关,难道不怕有强盗吗?还是说他们和强盗有?”阿雀神情浓重几分:“关联大概是有的,假使客栈与海棠林盗匪皆有关系,我们这一行人容易引人注目,盗匪岂会看不见我们这几只肥羊。”槐恒吓得身子骨一颤,潮虞抚摸她的头发劝慰道:“没事有我在呢!”槐恒抬头看见潮虞眼神里露出的关怀与呵护立马又心安几分:“嗯!我知道了,那接下来怎么办?”阿雀提议:“倒不是打不过他们,就是怕他们背后出阴招伤害你恒儿姐和弥生。不如今晚找个机会下山找官府先讲这些人放置一段时间,等死者信息齐全后,再动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