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里的他过分平静,潮虞莞尔一笑:“想通了吗?那边已经招供了,让你认罪只是时间问题!”昏暗的牢笼下他不见得有多恐惧,更多的是遗憾的语气:“我说过如果我认罪,能够免除皮肉之苦,自然是可以的,可无缘无故因为这件事连累他人让我作何感想?”阿雀多会话语权:“连累?从何说起?我们可是按照证据抓人。”他语气又淡下去:“那一切免谈,相比你们也不会滥杀无辜!”随后闭目歇息了。潮虞和阿雀想打耗时战,谁的心理防线绷不住,谁就是最终的输家。阿雀潮虞失兴离开,槐恒听潮虞讲过牢里的现况,关键人物在手,可案子一点丝毫没有眉目,脸色稍差些:“我…什么忙都帮不上,怎么办?身体也吃不消,喷嚏老毛病时犯时不犯,我…”潮虞慈爱地望向槐恒:“没事,查案本就不易,何况我也没有眉目啊!”阿雀突兀道:“恒儿姐你的毛病那几个阶段犯过?”槐恒道:“和潮虞去三个死者家以及…以及…去寻海棠林那一次。”阿雀眉开眼笑:“恒儿姐的病犯原因可能与凶手身上的气味有关,死者三人身上肯定留有气味,而…书生要么是他亲近的人,要么就是他本人。海棠林主不是凶手。”潮虞心领神会叫来暗卫:“来人去查查书生的身份和他与死者的关系,还有…共同点或者都去过那个地方,在或者四人都见过哪些相同的人!”弥生指指阿雀:“真聪明,不愧是老娘的竹马。”半个时辰后暗卫提携几个案宗而来:“大人资料全在这。”不动声色的退走,阿雀拿过匆匆扫几眼转交潮虞,潮虞也是几眼就放在桌上,阿雀道:“四人没有怨仇没有共同嗜好,压根走不到一条路。”潮虞大脑极速运转睁眼道:“问你们一个问题,一个不受待见的人,一个仕途无望的人,一个六亲过世的人,一个花天酒地的人,你们觉得他们最爱用什么消愁?”弥生道:“男人嘛,不就喜欢来个陪酒姑娘,痛喝一晚上,别说的你们不知道一样?”阿雀道:“所以这四人皆受过一定刺激,都去过青楼,而甘核城内名声大噪的非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