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臣宽慰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替人顶罪,现在我不想傻下去,两位大人会公事公办的。”明月又气又恼:“你个傻子,替人顶罪多危险啊!为什么呢?”更多的是欣慰,阿臣放开她,手拉过那双冰冷的指尖,带她出牢笼,见阿雀和潮虞候在门外:“如果安置好明月,其他我自会配合你。”槐恒被潮虞呼唤而来照顾明月,阿臣耐心对明月解释道:“这件事有些麻烦,待案子过后我会向你解释,你先和这位小姐相处几天。”明月深知阿臣不会轻易告诉自己,就依着他的愿,和槐恒进屋歇息去了。阿雀开口:“明月姑娘已无大央,你该动嘴了!”其实劝与不劝,阿臣都已经想证明自己清白:“凶手是华生,也就是书生,我仰慕明月许久,有一次去明月楼找她时,撞见她与老鸨对话,恰巧华生前几日告诉我他和明月两情相悦,让我离她远一些,我不信,就在门口端听,一时热血上脑,误把明月口中的郎当成华生。”潮虞痴笑:“你是多没长脑子,才会那么莽撞!”阿臣倒是憋的住气:“这你不用管,我只想告诉你凶手就是华生,还是我亲眼撞见的。”阿雀想要一个很明确的理由:“你为何替他顶罪?”阿臣自嘲:“因为我傻啊!自从知道华生与明月两情相悦后,密切关注他,未曾想撞见他杀人,他可能是怕我暴露他的行踪,也明白我的软肋,就用明月威胁我,告诉我替他顶罪,明月才能与爱的人在一起,我爱明月也希望她幸福,所以拦下所有单子。”潮虞手中有确切的证据定华生死罪,可任有一问放不下:“海棠林为何不受盗匪骚扰?恐怕与你有关吧?”阿臣一言不发默认了与自己有关,阿雀道:“有时间还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明月,我旁边这位大人,就因为隐瞒多年,差点丢了媳妇!”阿臣会意:“嗯!明日可否就把这件事梳理干净,我要去找老鸨算账!”潮虞强先回答:“可以,什堂时候你做个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