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所做的那些肮脏事情,本夫人说出来都觉得恶心,公孙然,你和我儿的亲事已然作废,你不要再纠缠我儿了,免得坏了我儿的名声。”
说完,尚书夫人欲离开将军府。
公孙然不顾礼仪的抓住尚书夫人的胳膊,“伯母,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是不会同意退亲的。”
尚书夫人嫌弃的甩开公孙然的手,“公孙然,本夫人给你颜面,也是看在你与我儿曾有婚约的情况下,若你再继续纠缠下去,莫怪本夫人对你不客气了。”
“我不相信,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如此欺负我?”
许是尚书夫人真的厌恶了公孙然,她鄙夷一笑,“公孙然,你可知外面都在传你什么?水性杨花,不知检点,与众多男子有染,如此劣迹斑斑的你,有什么资格进尚书府,又有什么资格当我儿的正室?”她的儿子前途无量,岂能毁在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手里?好在发现的及时,若是成亲了,那她的儿子不就是京都的笑话了吗?
“我什么也没有做,是有人在陷害我,伯母,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公孙然着急的解释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外面会传出那样的传言,甚至影响到她的姻缘,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忽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公孙锦聿阴险的笑容,她楞了一下,公孙然终于明白了,公孙锦聿这是在报复她。
想明白这一点后,公孙然忙不迭的解释道:“伯母,是公孙锦聿在陷害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请您相信我。”
尚书夫人冷笑一声,“公孙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公孙将军陷害你,可笑至极,公孙将军乃国之栋梁,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军务繁重,何来的时间陷害你?更何况,你是公孙将军的妹妹,他为何会陷害你?公孙然,原来你不光行为不检点,就连那张嘴说出来的话,都那么令人厌恶,本夫人真不知公孙将军上辈子做了什么样的错事,这辈子竟然与你是兄妹,你简直不配当公孙将军的妹妹。”
公孙锦聿曾有恩于尚书府,尚书府的人自然对公孙锦聿感恩戴德,既是恩人,如何能忍受旁人污蔑恩人,所以,尚书夫人更加的讨厌,甚至是憎恶公孙然,就算到了最后,公孙然证明传言虚假,她亦与尚书府的嫡子无缘,毕竟尚书府的人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来。
公孙然最听不得有人说公孙锦聿的好,尤其是她一心想要讨好的尚书夫人,她面目狰狞,愤怒的吼道:“公孙锦聿不过是一个孽种,若无公孙家,他早已化为白骨,这么多年,他非但不感激公孙家,反倒处处与公孙家的人为敌,如此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东西,有什么值得你们维护”
尚书夫人听到公孙然辱骂公孙锦聿,愤怒之余,一巴掌甩在公孙然的脸颊上,“一个小女子,说出来的话,竟然这般难听,公孙家的教养,本夫人今儿算是知道了,公孙然,你好自为之吧!”
尚书夫人觉得再和公孙然纠缠下去,会有**份,所以,念在曾经的婚约上,她多说了一句,至于公孙然会不会听,那就不在尚书夫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霎时,公孙然的脸色变得惨白,待尚书夫人离开将军府后,她好似发了疯了的跑到公孙锦聿所住的院落,不知是不是他们猜到公孙然会出现,所以,院门大开,公孙锦聿等人坐在院中,悠闲的喝着香茗,等着她的到来。
气愤的公孙然看到院里的情景之后,想也没有多想,跑到石桌前,将石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怒指着公孙锦聿,“公孙锦聿,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
公孙锦聿冷眼看着发疯的公孙然,冷淡的道:“公孙然,你疯够了没有?”
“公孙锦聿,是你毁了我的姻缘,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公孙然猩红的眸子怒视着公孙锦聿,好似公孙锦聿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了,“公孙锦聿,你会遭到报应的!”
“放肆!”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厉喝,只见叫嚣中的公孙然一下子惶恐起来,她转过身,看向突然出现的尚书夫人以及她的嫡子,也就是公孙然的前未婚夫秦天殊。
秦天殊,翩翩公子,一袭青色长衫着身,尽显文人的高傲不羁,他走在尚书夫人的后面,对发愣的公孙然视而不见,母子俩越过呆若木鸡的公孙然,走到公孙锦聿的面前,半躬身,诚恳的道:“公孙将军!”
“秦夫人,秦公子,无须多礼!”
“来人,奉茶。”
与此同时,侍从有条不絮的将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公孙锦聿伸出手,“秦夫人,,秦公子,请!”
“谢谢公孙将军。”
除去公孙然之外,其余几人也一同坐下。
尚书夫人瞥了一眼公孙然,好心提醒道:“公孙将军,恕我无礼多嘴一句。”
公孙锦聿平静的道:“秦夫人请讲。”
“公孙锦聿善于用兵,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有一点,公孙将军远远不如他人,那就是后宅,公孙将军好心收留他们,他们非但不感恩,反倒在背后辱骂公孙将军,公孙将军,此等奸佞之人,还是早早处理得好,免得到了最后,被他们反咬一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秦夫人言重了。”公孙锦聿淡然处之,“鳖既已入瓮,何有再让它作乱的机会!收拾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秦夫人,莫要担心。”他言语中带着几分歉意,“当年的事情,实属锦聿的过错,好在事情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然锦聿心中难安。”
秦夫人听闻,心中更是愧疚难当,当年,因为公孙锦聿的救命之恩,他们执意与公孙锦聿的三叔公孙止结亲,不曾料到,这个决定险些害了她的儿子,更令公孙锦聿难做,实属他们的不是,好在公孙锦聿并未因为这件事对他们心生不悦,不然,他们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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