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血仙蝶的绝世轻功,萧云只感觉受打击了,真的受打击了!
血仙蝶深厚的内力让萧云震惊,他本想着自己的绝世轻功足可以压制她,赢回一马,却不料轻功之上也输给了她,这一下却是真的一败涂地。
待萧云攀上山崖,却是不见血仙蝶的影子,只在面前一块大石,上面压着一张纸。
萧云上前,将那纸拿起,竟是血仙蝶所留,答应三日后意境巷见。
萧云苦笑一声,纵身向梅剑山庄而去。
一座简陋的茶馆,做为来来往往的休息的稍作休息之用。
血仙蝶手握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嘴角之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很满意这茶的味道还是满意其他。
“听说没有,那十大神兵的地点已经确定了?”在血仙蝶不远处一桌上有几人议论着。
“我也听说了,在极北的冰山脚下,想想也知道,当初那南宫倩可是萧百荣的情人,将十大神兵送给他的情人也是理所应当。”
“这道理谁都懂,但是冰山之上就是冰宫不泪天的所在了,要是数年前的话倒也无所谓,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现在却是不同了,血魔女的威名谁人不知,我看这趟浑水不容易趟。”
“什么血魔女?说到底还不都是一群嫁不出去的女人,要是让我遇到她们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让他们后悔这辈子做女人!”
“竟吹大气!”
“怎么叫吹大气,不信···”
那人话没说完突然身子一震,却是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脖子,喉咙中发出“嚯嚯嚯”的异响,十分的恐怖和诡异,再看时却见他的咽喉上居然插着一只筷子,鲜血瞬间喷涌。
随着那人跌倒,众人扭头看去,正看得一个血色的背影,后背上背着一个朱红的锦盒。
“什么人,胆敢草菅人命!”余下的几人向血仙蝶围了过来,与此同时刀剑出鞘,寒光凛凛。
“冰宫血仙蝶!”血仙蝶浅笑嫣然,看了看几人。
几人顿时就是一怔,心道不妙,转身就跑,与此同时其他喝茶的人一听血仙蝶的名字顿时大惊,连忙就要逃走。
“死来!”血仙蝶面带着微笑,一拍桌案,桌上的筷子骤然挑起,玉手请拨之下根根筷子索命夺魂。
“噗噗噗”数声响,渐起血花朵朵,筷子就如钢镖利器一般轻易穿透咽喉,即使是从后颈入,咽喉处也露出筷子一端。
瞬间十余人尽数毙命,仅留下一地的尸体。
血仙蝶缓缓起身,脸上的微笑依旧,只是眼神却是冰冷,“自由联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祸水引导我冰宫地面上来了,不可饶恕!”
“咔嚓”声响不断,桌椅尽数化作点点木屑飞溅,竟是被血仙蝶的内功震碎。
小烦伸了一个懒腰,抖了抖肩膀,胸前的一对饱满颤颤巍巍,晃得人心慌意乱。
她已经不在戴着斗笠遮住容颜,美丽的容颜竟是要给人看的干嘛要遮遮遮挡挡的。
他走在南临城的街道上,在一个泥偶摊前停了下来,挑选着各式泥偶,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捏泥偶的老人一见生意上前,连忙招呼,给小烦介绍着各种泥偶,最后小烦选定了两个,竟是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的模样。
付了钱,把玩着泥偶,口中自言自语着,“这个是小影,这个是云,我们啊一起住在天道山上的茅屋,那时候啊···”小烦欢快的像是一只兔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蹦蹦跳跳的玩耍。
在她走后那泥偶摊前出现四人,竟是四个女子,身穿各色衣裙,分别是红、绿、黄、白,四人各个手提宝剑,同时各个与衣服颜色相同的纱巾罩面看不清面目。
那卖泥偶的老人上前招呼四人。
“刚才那人买了什么?”
卖泥偶的老人指着两个泥偶道:“买了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两个泥偶,四位姑娘你们看中了哪个,很便宜的?”
其中一个穿红衣的女子扔给那老人一块银子,老人伸手接住,一看这银子却是做了难,他是做小本生意的这锭银子足够他两三年生意所得,他根本就找不开这银子。
“这锭银子,就买这两个泥偶。”
老人大喜,连忙收了银子,将泥偶取下伸手递过,那四人接过泥偶,看也没看向着小烦追去。
老人目送着四女远去,心中大喜,将银子取了出来,吻了吻,然后一阵的呵呵傻笑,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只是片刻后他感觉手掌有点痒,伸手挠了挠。
不料越挠越是痒的厉害,一看却是手已发黑,他还在琢磨自己是摸了什么东西,这手怎么就黑了。
仅仅是片刻感觉嘴唇也是发痒,而且手掌似是麻木,一股钻心的疼,他一声痛呼,竟是拿不住那锭银子,那锭银子咕噜噜落地,滚出去老远。
周围有人围了过来,却见老者嘴唇黑紫,黑气正在不断扩散,而老者已经痛的满地打滚,片刻之后却是七窍出血,没了呼吸。
一个做小买卖的手艺人招谁惹谁竟是无缘无故被人所害丧命。
小烦在南临城中逛了许久累了,也买了不少的东西,但几乎也都是小孩的玩意,成年人是不喜欢这些的。
回到她自己的店房之中,将所有的玩物整理了一番,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把玩了一阵,这才伸了个懒腰,准备上床睡觉。
午夜十分,万籁俱寂,唯有夜间的虫鸣不断,但在客栈之内就连虫鸣都无。
四道人影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小烦的客房之外。
一只麻袋打开,里面蠕蠕而动,竟是无数的毒蛇爬出。
骨哨吹奏,竟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但是吹奏骨哨的人却是还在专心的吹奏着,看起来说不出来的古怪。
人听不到的声音不代表不存在,更是不代表者别的动物听不到,这人在吹奏骨哨,自然不是表演玩呢,毒蛇在骨哨的作用下顺着门缝爬入到了屋内。
很快屋里就爬满了毒蛇,甚至顺着柱子爬到了房梁之上,更有幔帐上爬满了毒蛇。
数条毒蛇已经爬上了床,其中一条爬上了小烦的身体贴到了他的脸上。
凉凉的感觉,似乎让熟睡的人有些不舒服,伸手挠了挠,竟是有意无意的将一条毒蛇拨开。
突降的毒蛇,能否给小烦造成致命的威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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