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雄将契丹大军请来助大魏破柔然,却未曾想,契丹之人如此没有诚信,当他们听闻,大魏国都孱弱无人戍守,便起了歹心,背弃先前约定破柔然,只一心想入住大魏。
当契丹军队刚刚到达大魏国都附近时,就见有从城内涌出无数兵将。前方来报,这些人就是戍守都城的二十万禁军……
可在百里之外抵御柔然的又是何人?还未等契丹人思虑,就听得西面嚷杀声袭来。
“所来何人?”
“回将军……是……是穆骁带着柔然军队……”
什么……穆骁带着柔然军队……
“不好将军,北面也有大军来袭……前方来报,是烈枫所率二十万大军。”
何来如此多的人?这样算来……南、北、西向已是有百万之众将他契丹合围。
正在此时,就见北面大军已到了切近,烈枫手提银枪坐于战马之上。眸中已有战火喷薄而出,战鼓忽鸣……烈枫打马飞奔而来,不出三招,就已将三名将帅头颅削下挑在枪头。
那契丹将领一见情势不秒,刚要奔逃,就见烈枫已飞离了战马,只身到了敌方阵营,擒住了那契丹主帅。随即将他拉下战马,踏着契丹重兵的头盔遁甲,飞回军中,正落在自己的战马之上。
只见那契丹主帅被烈枫狠狠仍在马下,口吐鲜血。
擒贼先擒王……这契丹草包照着南齐大军相差甚远。
无勇亦无谋的鼠辈……
契丹大军见主帅被擒,均是慌乱,都朝着无人把守的东面突围……
可谁知等在东面的,却是定远将军!
……
天极殿上一派祥和。
“契丹挑唆大魏征伐柔然,不想却被全军歼灭,也是自食其果。”
“这都仰仗陛下福泽。”
“我就说穆国公怎么可能投靠柔然……不过这柔然肯出兵祝我大魏也是难得。”
“你何时说过穆国公无辜,当时骂的最凶的就是你!”
“陈年往事……陈年往事……”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皇帝怒声喝道:
“东平侯你可知罪?”
就见东平侯季伯雄携着季南初跪倒在地道:
“老臣有罪……老臣不查,不知那契丹竟有如此狼子野心,要害我大魏!请陛下治罪。”
皇帝冷笑,不知道?朕看你是知道的太多!可契丹重挫后便也无实据……
“那你说你该当何罪?”
“老臣……老臣……老臣愿官降两级……罚俸”
众人心道,这东平侯的诚意也不过如此……当初穆国公为保穆勇可是愿自贬为民,他如此重责,就想官降两级了事?
“官降三级,收归兵权!”皇帝此话不容置喙。就见季伯雄和季南初将头磕在地上
“老臣谢主隆恩!”
交出兵权?也就是说,这东境战事再与他东平侯无关
……
穆骁自回朝后还未回得府中。
烈枫陪他回穆国公府。二人府前下马,却见国公府门口一片寂静。穆骁大步踏入府中,却见身后烈枫满眼悲伤。
“伯父……”
穆骁被这声音叫停,回头看向烈枫。
“穆国公府众人……全部……全部殒命天牢。”
穆骁看向烈枫,一脸疑惑。
“烈将军还没有告诉你?”
“……”
“老爷您回来了?”烈枫已是睁大了眼睛……这眼前之人是墨香?正在慌神之中……就听身后一个声音: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