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不信啊,昨天可是不少人看到的呢!杨老汉的性格你们还不知道啊,自打杨老汉病的不行之后,杨琪和杨贝两个姑娘经常挖草药卖钱给杨老汉治病,这几年来杨老汉都没有出过门。我们看到杨老汉被杨梅逼的不行,如果杨老汉要是不答应把杨琪嫁给郭成子的话,他们就把杨贝卖到怡红院去!”
“什么!!杨梅她竟然还要卖了杨贝,还卖到那种地方去,简直就不是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她也做的出来,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一家人,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损阴德的事情哦!”
“他们杨家人真的是造孽啊!杨琪和杨贝他们也是可怜的,打小没有了爹娘不说,还被杨家人那么欺负,真是可怜的紧!”
……
杨梅听到那些人将昨天的事情抖落出来,有些着急了,“你们有病啊,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村长就在这里呢,小心村长一会撕烂你们的嘴!”
“哎哟哟,还着急了,我们可没有看错,也没有说错!也没有背着你说坏话,我们可是当着你杨家人的面说出来的,怎么了,你怕了呀!”
“你们闭嘴闭嘴,不许在说了!”杨梅抱着脑袋啊啊啊啊的大声叫嚷着。
“切!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杨梅真把自己当了回事啊,上一次你污蔑沈家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今天!还不让我们说,你自己好意思做出来的事情还不让我们说,我还不怕你,我就偏要说!”
“没错!就是要说!”
……
杨梅被村里人给气的不行,她一把抓住村长的衣服,对村长说道:“村长你看,他们竟然当着你的面欺负我,你得给我做主啊!”
村长冷冽的看着杨梅,一脚将杨梅给踢开了,冷冰冰的说道:“你给我一边老实呆着,作为村长我确实要公正一点,但是杨梅,村民们说的事情一点也没有错,你确实是做了很多让村里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村长,你偏心!”杨梅怒,她又看向杨元树,“爹,村长偏心,你说怎么办?”
杨元树摸了摸脑袋,躲躲闪闪的说道:“不就是被说了两句吗?你忍着就可以了!”
杨梅一听,这还得了,她立马瘫坐在地上,狠狠的哭泣了起来,“娘啊,我们母女好可怜啊,爹没有出息就算了,还被沈家村的村民欺负,我们在沈家村过不下去了啊!娘,我不甘心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们说的话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肯相信我,娘~”
杨董氏也跟着杨梅一起撒泼打诨,想让村民们都忽视杨梅以前的事情,让他们将注意力都转移到杨琪和郭成子的事情上来,所以杨董氏就不停的说杨琪和郭成子的事情,说杨琪怎么怎么不要脸之类的话。
苏棠儿在一边被杨董氏给气的浑身发抖,真是没有看出来,杨家人比起梁家人还不要脸,他们完全是不管杨琪的名声,就在那里胡说八道,不停的给小琪泼脏水。
苏棠儿气的眼睛都红了,她扶着小琪在那些村民前面走了一圈,一边对那些村民说:“各位叔叔大婶们你们可不要被杨董氏给骗了,杨董氏说的话就没有一句话是真的,昨天我也去了镇上,我也遇到了杨老汉和小琪她们姐妹一路哭到了医馆,小琪姐妹昨天是带着杨老汉去医馆看病的,这事你们可以去镇上医馆去问李大夫,还有好多买药的人都看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杨梅都已经失身给郭成子了,她就是怕被浸猪笼这才说是小琪跟郭成子有事!小琪是什么样的人,沈家村的叔叔大婶们都是知道的,你们都是看着小琪他们姐妹长大的,他们打小吃了那么多的苦,你们说小琪又怎么可能跟郭成子一个酒鬼有什么!!
这明显是假的!小琪她们父母相继没了之后,她们姐妹都是杨老汉养大的,杨老汉是什么的人,你们也是知道的。试问一下,杨老汉一个性情有些怂,一身疾病缠身的他会不会让自己的外侄女嫁给一个跟他一般年纪的酒鬼,而且还是一个喝醉了还打人的酒鬼,你们可不要忘记了郭成子可是把他媳妇给打死了。杨老汉怎么是年纪大了,但他不会糊涂到那个地步吧!
所以你们可不要被杨家的人带歪了,他们故意这么做就是希望将杨梅失身给郭成子的事情给掩盖住,杨梅就是不想嫁给郭成子,又不想被大家送去浸猪笼,所以才欺负小琪,让小琪代替她嫁给郭成子的。”
“苏姑娘,你放心,我们大家都长了眼睛,是不会被杨家人蒙蔽了眼睛,做出让杨老汉他们一家人都不甘心的事情来。而且杨家人是什么德行,我们都比苏姑娘你清楚的多,今天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我们就不走了。”
“对!今天必须把事情弄清楚了,我们绝对不会让那些丧良心的人得逞,杨老汉一家过的还不如大街上的乞丐,而且小琪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我孙女出嫁前在家里穿过的,都补了又补,看的我们实在是心酸的不行!”
……
苏棠儿感激的对沈家村的村民们道谢,看来经过安初晴那件事后,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变了,都愿意听她的话了。
苏棠儿真是高兴的不行,这样以后都会帮着小琪和小贝了。
小琪很感激的对那些村民弯腰感谢!
而杨梅看到苏棠儿以一张嘴巴就把局势说的都倒向杨老汉他们一边,她那叫一个气呀!
村长懒得理会杨梅,而是让那些村民们都进来杨家的院子里,让他们过来帮忙将杨家的那几个男人和撒泼的女人都制服住,用绳子给捆起来!
而这个过程中,村长一直都板着脸,看的出来村长心情很不好,脸色阴婺的可怕!
杨家的人又怎么甘心被村长捆起来,他们不停的挣扎,嘴里如同喷粪一般的往外喷极为刺耳、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