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公的书法这么受欢迎,乔奈奈眼里浮现骄傲的神色。
她从没后悔跟外公学书法。
沈枭羽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举牌子。
他又一次举起牌子,2000万!
刚才还是1500万,被他一下子就跳到了2000万!
十分钟的叫价后,能叫价的人越来越少。
此时所有人的情绪高涨,在看谁能钱多拍下那副书法。
最终,沈枭羽以7500万拍下李维礼的书法!
老公,谢谢你。
乔奈奈感激地看着沈枭羽,眼眶里似乎有水珠在晃动。
视线模糊地看着他。
沈枭羽扯了扯嘴角,与礼仪小姐到一旁刷卡。
等下散场后,会将书法包好交给他们。
关系沈先生拿下李老的书法,接下来也是一副书法,跟李老还有一定关系呢。
主持人话音转了转,随之,礼仪小姐又拿一副书法到台上。
乔奈奈有些好奇地看了眼台上。
外公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现在国家书法协会会长,一个就是自己。
难道是那个会长的书法?
紧接着就听到主持人说:这是李老小徒弟的书法,虽然他年纪不大,但书法已经很成熟了,这是他早期的作品。
小徒弟?
乔奈奈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
主持人:乔哥用的是笔名,这里我们就不方便透露他的真实姓名啦。
书法被摊开,乔奈奈看过去,顿时咋舌。
这不就是她16岁写的书法吗?
那时候在学《蜀道难》,她就用《蜀道难》练书法。
还有……
乔哥?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取了这个笔名?
她18岁回乔家时,搬得匆忙,只带了几套衣服。
后面也没去把书法之类的东西带去乔家。
按理说,这些都是还放在李家老宅的啊。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枭羽见乔奈奈盯着台上的书法在沉思,以为她喜欢。
出声问道:喜欢?
啊?乔奈奈愣愣回过神来,仔细回想才知道沈枭羽刚才问了什么。
没。她摇头。
花钱买自己的书法,她是嫌钱太多吗?
沈枭羽收回视线,又看了一眼台上的书法。
沉吟半晌,不确定地嘀咕,这个书法怎么看着那么熟悉?
这个风格好像在哪里看过。
只不过这个显得比较稚嫩。
乔奈奈:……
你当然见过啦!
我前段时间还写过呢!
似乎听到乔奈奈的心里话,沈枭羽低头看了一眼眉眼含笑的女孩。
顿时想明白了。
心里一阵暗惊,这是你写的?
他看似问句的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乔奈奈忍不住咋舌,惊诧地看着沈枭羽。
没想到沈枭羽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她点了点头,嘴角呵呵一笑。
这是我之前随便写的,不知道怎么会被弄到拍卖会上。
她堪堪解释,现在的她也是一脸雾水。
等晚上打个电话问问舅舅。
沈枭羽缓缓伸出手。
乔奈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还以为他是要打自己。
却不想沈枭羽比出一个大拇指。
紧接着,嘴里缓缓蹦出两个字,厉害。
乔奈奈嘴角勾着的弧度更弯了,搂着沈枭羽的手臂。
头在手臂上蹭了蹭。
似乎是害羞了?
沈枭羽宠溺地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突然附耳说道:我老婆就是厉害。
乔奈奈抬起头,沈枭羽立即躲开。
鼻子差点遭殃!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老婆!
乔奈奈帅气一说,下巴微微一抬,挺神气的。
就这么聊天,价格已经从5万元变成40万了。
她没什么名气,那幅书法的质量也不算高,只因挂着一个李老小徒弟的头衔,价格才升到两位数。
沈枭羽作势就想举牌子,被乔奈奈给摁住了。
他投了个疑惑的眼神看她。
这种书法,我随便就写写,写得还比那个好,你干嘛乱花钱。
对于沈枭羽的败家行为,她无法苟同。
虽然那是她自己的书法,沈枭羽钱也多到数不清。
可她就是舍不得。
好吧。
沈枭羽眼里染上一层无奈。
他本不想她的书法流落到其他人手里,才出手想拍的,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不过现在老婆这么说了,作为合格的老公,自然要听老婆话的。
最终,乔哥的书法以60万成交。
乔奈奈暗暗惊讶一番。
就一幅书法,居然能拍到60万,扣除杂七杂八的费用,有四十几万。
她拍《你的白月光》,税后片酬才50万啊!
天啊!
好暴利啊!
接下去拍的物品乔奈奈也没看上的,两个人待了上半场就离开了。
乔奈奈手里提着包装好的书法,很是仔细。
怕磕着碰着。
看了眼手表,已经12点半了,怪不得肚子都饿了。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
吃饭咯。
好。沈枭羽伸手帮她提书法。
两个人去了一家看起来干净,却不是很大的牛肉饭馆吃饭。
乔奈奈吃了个牛腩饭,沈枭羽点了牛肉面。
简单地吃过饭,两个人又朝游乐场逛去。
沈枭羽将书法放在后座上,两个人下车。
太阳有点大,乔奈奈伸手挡在额前。
照得眼睛有点疼。
下一秒,就有一把伞挡在头上。
乔奈奈放下手,朝着拿伞的人望去。
老公,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还没说要干什么,你就已经做了。
那是,我觉得你应该给我点奖励。
沈枭羽一副理所当然地说着,眼睛盯着她的脸看。
乔奈奈还是头一次听沈枭羽主动要奖励。
顿感好奇地问:想要什么奖励?
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
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还没想清楚要什么奖励。
乔奈奈脸色一变,眼睛如狐狸般精光盯着他看。
几秒后,出声道:要是做那种事,我可不干啊!
要是一天来个几次,她得死在床上了!
沈枭羽秒懂她话里那种事是指什么。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露出几颗洁白无瑕的牙齿。
这时他今天笑得最欢的一次。
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个栗子。
整天想什么呢?
语气带着丝丝无奈,你这么污,我是不是得给你准备包去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