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头子气急了,又贴近千尹玉芽了些,想施加一些压迫力。却不承想。
“你凑那么近,当我不敢亲你么?嗯……”刚解脱的两手就捧住对方的脸,肆无忌惮的吻了下去。
话说匪头子长的也不赖,桃花眼,细长剑眉,眉末有一个羽毛样的红印,平添了风流痞气。身材修长,又是练家子,被千尹玉芽这样吻下去,却是个小受模样。
“哼!”一吻作罢,千尹玉芽狠狠的擦了擦嘴巴。
一众土匪们皆是三观崩溃,一生无爱的:模样,刚刚的廋小匪兵两眼一翻――晕了。
再看看匪头子,红唇微张又:有些湿润一副被揉蔺的模样。
半响,“操办喜事明日把这臭丫头给老子搬床上去――”这句话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待匪头子走远了,一个螺圈腿小声说:“这……老大是多少年没有压寨夫人,也没逛过青楼……我还以为他是个断袖呢……”
“谁说呢?老大要真把这小丫头上了,她哥……”
“滚吧……人家是直男……万一哪天老大闷坏了,想不开……看上人家那可怎么办。”那家伙说完扯了个兰花指。
“滚吧你……嘁……”
剩下的匪兵也勾肩搭背的走了,只剩个千尹玉芽。
“咦……”千尹玉芽鸡皮疙瘩掉一地。跺跺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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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你这么会掉鱼,你失忆之前会不会是个渔夫?”
“怎么会?我这么帅!”白羽以水为镜自恋了一下。
“那你是什么……我救你时你可是有翅膀呢!”
“我怎么不知道?”
“……”暗处一双眼睛闻言睁了睁。
呀!呀!呀!
“那什么了?”殷青望着林子一处鸟雀惊飞。
“……”
“我们去看看……”白羽握着殷青的手,拽着跑进去。
“……”
“没有什么?”
“你看……”白羽指着一处泥脚印。
奇怪的是脚印只有一处,按理说只要这人走此处应该全是脚印,如果只有一处脚印这人是怎么消失的这就有点诡异了。
白羽攒着殷青的手不禁收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