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办墙报这事,又乐自然是要生拉硬拽上米长天的。
又乐、秦朝还有长天一起进教室,却意外的发现李善睐早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他们,还有献殷勤的曾白。
她俩挺随意的坐在了教室里,李善睐坐在又乐座位上,曾白坐在代依座位上,但半个身子都贴在李善睐身上。
此时的曾白和她们平时看到的曾白完全是两个模样,正满脸堆笑黏在李善睐耳边说着什么,细声细气还带着点死皮赖脸。
反倒是李善睐板着个脸,无论曾白说什么都不搭理他,看到又乐一行人进来干脆一把将曾白推开。
又乐当然不放过机会,贼兮兮的凑到了曾白跟前:“被媳妇儿修理了?”
曾白把脸别过去:“你走。”
李善睐也不理这茬,站起来摆弄从教务处借来的裁纸刀彩纸什么的,问又乐:“就你们三个人?不是说了多叫几个来帮忙么?”
“呃,还有个杨卓尔自告奋勇非要来,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又乐答,转头又问米长天:“你那个谁林秋水不来?”
又乐丝毫都不顾及李善睐在场,长天尴尬的咳嗽一声:“不来。”
“代依呢?”
感觉即将被人忽略的曾白插话:“她不说了不来嘛?”
李善睐一眼瞪过去:“曾白你闭嘴!”
曾白:“……”
又乐心里琢磨着代依,难得的没有立刻去奚落曾白,只是追着问长天:“代依到底来不来?”
长天别扭好久才答:“我有叫她……”
“那她肯定来。”又乐笃定的点头。
只要长天肯招手,就不怕代依不犯贱。
“那是等他俩还是我们先开工?”李善睐一时拿不准主意,“都怪你们某位姓曾的老师,才让我们落下别的班那么多。”
大概李善睐也是个爱玩的,学校下达班级文化建设的任务的时候她在外地听课,把一切全权交给曾白处理,曾白开完学校的会也没跟李善睐汇报一声就擅自作主,决定不过分参与墙报评比,李善睐听课回来看见别的班墙上都弄得挺好看,唯有自己的班还光秃秃的,所以才会生曾白的气,曾白哄了半天也没好。
又乐听李善睐后半句话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于是眼珠一转回答:“按理说应该先动起来,但老班,我们没有材料啊,咱们全年级老师商量着一起买东西的时候估计曾白也没参与,双面胶海绵纸什么的都得现出去买。”
说完还哀怨的看了曾白一眼:“曾白,你有买么?”
他买个屁啊,他当时觉得墙报这东西随便拿彩纸糊几层就拉倒了,效果也差不多,谁知道李善睐回来发这么大的火。
果然在又乐的煽动下李善睐看曾白的眼神又阴了几分。
秦朝拽了拽又乐:“差不多得了吧,你跟曾老师有仇啊。”
“就不,谁让曾白不让我们办墙报的,他自作孽。”
秦朝无语的笑了笑。刚刚自己boss曾白可怜巴巴的把眼神投向了自己,明显想让他帮着解解围,可他试了,没用,又乐记仇着呢。
曾白期许的看了秦朝半天,看他和又乐低语了一句话无果,最后绽开一个迷之微笑,曾白两眼一翻差点没气晕过去。
“曾曾曾曾白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另一个声音很是突兀的打破了沉寂。
代依推门进来刚想高呼一声“我胡汉三回来了”给又乐长天一个惊吓,就被教室里不该出现的曾白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