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情仅有的理智快要被药性折磨的彻底失去,身体上的折磨和心里面的难过让她彻底崩溃。
她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伏在地上痛哭失声:“呜呜呜...”
女人伤心欲绝的哭声终于唤回男人的一丝清明。
他脱下自己的外衫转过身大步来到女人身边,快速披在地上的人身上,将人打横抱起抱到卧室床榻上不敢有一丝犹豫,动作一气呵成。
将人放到床上之后,从裹着女人的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倒出两粒药丸,一粒被他粗鲁的塞进阮慕情口中,一粒塞进自己口中。
退到离床很远的卧室门边,黑炎司再次开口,声音沙哑暗沉夹带着一丝隐忍的暗沉:“别哭了,我们好像被人算计了,刚刚给你吃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你静下来听我说”
阮慕情看向同自己有一定安全距离的男人,眼神迷乱又惊慌,同以往的淡定清冷完全不同,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如小鹿般的眼神杀伤力多大。
刺激的黑炎司烦躁不安的爆了粗口:“你他妈要是不想被我弄死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体内的欲望如巨兽一样,横冲直撞,烧的黑炎司眼冒金星。
“我现在不比你好受多少,我比你还想哭。要不是不想这样出去被哪个女人捡了便宜,我早就离开了。”
男人垮着一张脸,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黑炎司想要用内力压制住体内的药性,可是他发现居然无济于事,反而渴望更甚。
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在飞云堡内害他,找死是不是?
他现在不敢出房间,怕自己控制不住随便抓个女人把人给办了。与其便宜了哪个阿猫阿狗,还不如便宜了面前的女人。
天!他在想什么?劝人家别对自己舅舅纠缠不清,自己却又对人家有想法,今天他要是真的跟这女人怎么样了,舅舅会不会宰了自己?
很快男人被体内的药性再次侵袭,他难受的俊脸都扭曲了。
“我去外面,你把卧房门关严实点,最好用柜子顶住。这种药忍忍就过去了,死不了人的。你听清楚没有?吱个声”
阮慕情浑身难受的直打颤,泪眼朦胧的点头开口:“嗯,我知道了”
女人不出声光是一个眼神就让黑炎司差点失控,如今软腻的声音更是让他无法把持住。
男人像似被怪兽追一样,惊慌失措的将卧室门带紧,大喊出声:“你赶紧栓门”
阮慕情拖着软弱无力的身体下了床,身体因为跟床有了摩擦让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身体的不受控制让她羞愤,恨不得给自己一刀。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阮慕情横下心向床榻柱子狠狠撞去,撞击声让门外的黑炎司都听到了。
男人担心的开口询问:“喂!你没事吧”?
血顺着脑门向白皙的脸庞滑落,触目惊心。这就叫头破血流吧?阮慕情疼的闭了闭眼在心底自嘲。
她没再胡思乱想,赶紧向门边走去想将门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