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走下天神山的时候,山顶已经是火光冲天。
天神教被灭在面国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毕竟天神教能有如此的规模在面国上上下下都是有脉络的。
面国发出了对萧禹的通缉令,甚至准备和炎国进行外交交涉了。
李奕的死更是让尤里帮那些忠于他的人发誓要为他报仇,李奕的儿子李河源也紧急从欧洲赶回,他在欧洲留学同时在欧洲一个古老的帮会学习。
李河源发誓要为自己的父亲复仇并设立了高达千万的奖金。
当然这一切萧禹就不知道了,当面国因为天神教的覆灭而鸡飞狗跳的时候,他已经优哉游哉地回到了国内。
桂川省在炎国属于经济落后地区,到处都是原生态的山川田野,近年来大力发展旅游成了桂川振兴经济的一个方向,因此桂川省很多不为人知的秀丽山川开始展示在炎国人的面前。
从来没来过桂川省的萧禹决定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欣赏一下桂川省的壮美景色,便一路溜溜达达地看风景。
与别人都往旅游景点凑不同,萧禹所去的地方几乎都是没开发的野生地区。
他一来嫌弃人多,二来他想寻找一个灵气充裕的地方修行。
那些人满为患的地方不能不说都是有灵气的地方,但因为流动的人口众多,就是有灵气也都被冲击的七零八落了,这不符合修行的宗旨。
一路走来萧禹晃晃荡荡溜溜达达专找人迹罕至的地方行走,渴时喝山涧溪水,饿了吃树上野果。
期间倒也见过几处灵气浓郁之处,但他都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他走到一个叫邙山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邙山地处桂川省西部,紧邻高原省,这里海拔超过四千,气温低下,方圆数百里没有人烟。
在邙山一个被雪山围绕的峡谷,这里灵气浓郁如雾,聚集与峡谷内常年不散。
萧禹心中大喜,算计了一下这一谷灵气再配上自己在天神教弄来的萤石,就算无法冲击山海境,恢复到自然境巅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萧禹就在这山谷中的一块岩石上刻画了一个聚灵阵然后将萤石悉数摆放与阵中,盘膝坐在聚灵阵之上。
聚灵阵一开,山谷中淤积的灵气被如鲸鱼吸水般滚滚而来把萧禹笼罩在云雾之中…
…
千里之外的石海市,有一家小店正在开业。
当鞭炮声响起的时候,蒙住牌匾的红布拉开,露出豪迈饭店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店主何迈满面喜气地和弯哥以及把梨为饭店剪彩,风和李彩并肩站在饭店的门口。
自萧禹走后,李彩拿出萧禹给她要回的赔偿钱再加上萧禹给的钱,何迈买下了这个小吃部和它上面的二楼。
然后打通,经过一个多月的装修,何迈的新饭店终于隆重开张了。
饭店的名字取何迈的近音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豪迈。
一个月来,石海地下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潘兴霸彻底放弃了石海的所有产业,变现后搬去l县去过隐居生活了。
由于有风的坐镇把梨以摧枯拉朽之势接受了潘兴霸撤走之后留下的所有地盘。
虽然中间也有不服者和阻扰者甚至争抢者,但在风的铁剑之下他们都成了一枕黄粱。
李彩的脸色红扑扑的,眉眼间都流溢着喜悦的光泽。
就在昨天,饭店开业的头一天,何迈当着弯哥把梨等石海眼下一些大佬的面正式地向她求婚了。
毫无精神准备的李彩在一刻差点精神错乱了,稀里糊涂地拒绝了何迈的求婚。
过后心里那个后悔呀。
当几年前那个负心的男人离开她后,她以为自己的心就已经彻底的死了,如果没有孩子说不定她早已化作青山中的一捧土了。
就算活着,她也没打算再组建一个家庭的想法。
一朝被蛇咬的结果就是换来了她十年怕井绳的心理,被伤害过一次她不想再被伤害第二次。
但自从认识何迈以后,她沉入死水般的心渐渐地活络起来。
虽然从头到尾她和何迈相处的时间仅仅两个月左右,但是何迈的忠厚老实善良还是慢慢地进入了她的内心。
这辈子她已经过了喜爱幻想的年纪,什么英俊潇洒呀、才华横溢、富贵荣华呀都像镜中月水中花一样的虚幻,一个能知冷知热稳稳当当地陪伴她下半生的人才是重要的。
只是这家伙提前一点准备都没给她突然就求婚了,反倒把她吓了一跳。
如果他今晚再求婚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呢?
一时间李彩竟然陷进了幸福的烦恼之中。
石海地下世界的人现在几乎都知道了萧禹这个人,这也是把梨能在短短的时间就收服石海的原因。
这个原因也让何迈的饭店大大的收益,开业以后几乎天天高朋满座。
李彩更是里里外外都透着喜气,无他,熬不住的何迈还是在第一次求婚遇阻的第三天再次求婚,这次终于成功了。
但是李彩要求等萧禹兄弟回来后才能举行婚礼,这得到大家一致的同意。
就在一切都顺顺当当和和美美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何迈饭店开业的第六天上午八点,几个陌生人走进了豪迈饭店的大门。
上午通常都是饭店和娱乐场所休息的时候,娱乐场所里的服务员什么的几乎都还在睡觉。
虽然何迈和李彩都起来了,但是何迈去菜市场买菜,闲不住的李彩正在一楼无聊地打扫卫生。
就在这个时候,六个人走进了饭店的门。
李彩起先以为是吃饭的,这上午到饭店吃饭的人她还是头一回遇到,但是她抬头看到来人后,手里的扫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来人一共六个,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人和一个戴着眼睛斯斯文文仿佛律师一样的人,余下的四个人则是随从或者是保镖了。
为首之人面色戴着略显不自然的笑容:“李彩!多年不见,你好吗?”
李彩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失去变得如冰一般冷:“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