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买回来了,正太的父亲开盖,微张开裂嘴往里倒,进不去,染着血液往下淌,衣服弄湿一片,痛得跳起来......
一位穿白大褂的女护士,找来一套病号服,扔在床上说:“明天抓紧时间续费,否则,拿不出药来!”
我总算明白了,人们为什么要挖空心思挣钱?原来没有钱什么也做不成;还是莫丽萍说得对:“‘人是老点,可伦家有钱,随便给你弄一点,一辈子不用干活’!这话说得多精辟呀!夫人还笑话人家找老头!现在要用钱,才知没钱的难处!正太的父亲,一月才三千块钱,在家里觉得挺牛逼,知道不?莫丽萍看都懒得看一眼,觉得太可怜了!”
正太的父亲当着我把衣服裤子换下,夫人将他的衣裤兜全部搜一遍,裹一裹扔进垃圾桶里,装也装不下,就介样放着......
安顿下来,夫人考虑如何借钱,把目光落到我脸上:“正太,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学,这里有我!”
正太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护士既没打吊针,又不打止痛针,夫人很奇怪,要让我去问?
我出去跑几趟,才找到主管病房的护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很长时间才开门,手里还拿着女用快乐器,一看就知还没找男人,等不及了......
她见我金红的头发很喜欢,笑一笑说:“你懂这玩意吗?”
我有求于她,只好点点头......
她并不把那破玩意藏起来,顺便放在桌上说:“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值班室,寂寞有它陪伴,打完针,能跟我一起玩吗?”
我不认识她,居然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只好婉转谢绝:“我还是学生,不能......”
“没事,不会有事的;我俩都是女人,大家不说,谁也不知道!”
她拿着那破玩意,左看右看,还递给我......
说实话,成年女人离不开;否则,结婚做什么?不只为传宗接代,更重要的是享受;人人都知道,有这种说法,就可以堂而皇之......
护士没说什么,笑一笑,拿着针盘;里面有注射器、棉签、消毒水和其它。
我把她的破玩意放在桌上,紧跟着来到病房......
她在病床前,对着装不下的垃圾桶,敲开一瓶药水盖,在正太父亲的屁股上,狠狠扎一针,说着安慰的话:“不疼,对不对?”
用棉签擦一擦,端着针盘走了。
我很困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不跟我说话,什么表情也木有就离开了?
夫人很奇怪,进来的病人一般都要吊盐水,为何不给正太她爸吊?这个问题,要让我去问问。
我找不到问的地方,只好往刚才那位护士值班室跑,一进去,被她抓住,把门死死关紧,抱着我的头狂吻,情不自禁说:“你太美了,是我见到的、最美的人!头发自然!眼睛美蓝,一看就是混血;我好喜欢,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我说明来这里的目的......
她简单回答:“做手术前只能打消炎针,其它没用!”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问:“你不是女人吗?干吗不去找男银?”
她破口大骂:“男人都是蠢猪!我只喜欢女滴!你看看他们,一靠近,臭味就出来了;我的身体,比林黛玉还白,干干净净,岂能让男人玷污!”
爆菊的伤还没好,时时隐隐作痛;对这种事很反感,说:“我要走了,不知你是不是女人?”
这话很刺激,她鸡冻得快要疯了,让我看第二特征,还说:“放心,绝逼女人!”
可我不信。想得到别人的银,野心很大,不但裤脱我看,还转着圈,让我仔细检查。
突然,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你在哪呢?”
我慌慌张张把门打开,看见过来的夫人。
她什么也不怀疑,问:“怎么回事?”
我只好把护士的话告诉一下。
夫人担心我,嘱咐:“回家吧!别忘了上学!”
我拿出手机看一眼,显示七点十分,也不知几点上课,只好下楼去,一路找公交车站台,总算顺利来到家门口,一直拿着手机;在联系人名单上,猜半天,试着打两个电话,传来的声音不对,吓得我慌慌张张关了,最后又找到一个拨通,是夫人的声音:“怎么哪?”
“妈,没钥匙,我进不了家!”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锁眼。
夫人的声音说:“不是给过你吗?怎么会没有?等等,马上过来!”
手机挂断,我只能等;想起护士用的快乐器,真的很刺激,情不自禁搜索网页,没想到卖这破玩意很多,五花八门,男女都有。
当年不知道,要么买个纯情充气娃,不就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现在变成真正的女人,也用不上了;尤其反感女护士的行为;不过这是人家的事,与自己无关。
我一边看,一边想;考虑最多的还的正太母亲;以后日子怎么过?
楼口传来皮鞋声音,引起我回瞬,原来是夫人,一见面就问:“你的钥匙呢?”
我明明就不是正太,哪有这个家的钥匙,只能回答:“不知道!”
夫人急急忙忙开门,把我让进去关好,泪水忍不住落下,在客厅紧紧搂着我,哭泣一会说:“正太,爸爸肯定不要我们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我没有泪,对夫人也不了解;想什么就说什么:“离开他,难道就活不下去吗?你可以去找活干;我也一样!”
夫人趴在我肩上,矮半头,哭一阵,擦干眼泪喊:“快去背书包,要迟到了!”
我慌慌张张进自己的房间,把文具盒打开,没看见里面没钥匙,又把书全部倒出来,依然没找到。
夫人等不及从门外进来,问:“找什么呢?”
我边装书,边找钥匙,最后一个本子上,写有初二三班,王老师;这一发现,解决了心里的大问题。
夫人比我急,背着书包往楼下跑,电动车停在哪儿,我骑在她身后,离得远远滴......
路上人来人往,到处是各种车,一会在五中门边停下;夫人向我挥挥手,骑车走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东南西北,走进去......
门卫发现我,大声嚷嚷:“哎,过来一下!”
我本想问问初二三班在哪?没想到是跟我打过架的门卫,找麻烦来了;也没多想,迎上去问:“怎么了?”
他仔细看我一眼,却问的是另一件事:“你是几年几班的?”
我本想说关你屁事,觉得他是门卫,属于职责,顺便回答:“初二三班。”
他指手划脚,拉下脸来:“你的校服呢?干吗不穿?”
进门的同学围一大堆,都在看热闹......
他一边找我的嘛烦,一边大声吆喝:“别挡在门边,都去上学!没什么好看的!”
我正要走,又被他喊回来:“没有校服不让上课,要么,把你们班主任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