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淑,你和小易到那了。”张荣成想着刚才回来没看见人,算了下时间,就打电话给大概在接小儿子放学的妻子。
“我和小易都在我爸妈家。”
“你和小易回娘家了!”张荣成刚压下的火又冒了出来,在情绪方面,张荣成还真没在妻子面前装过,也不想装,他已经够累的了。所以他没有压抑怒火,大声的吼道:“英淑,你这一声不吭的,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小易难道不用上学了吗?”
“原来你还知道关心小易的学业。哼,我和小易下周回家,你还有其它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我……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了。”张荣成愣了下,想想之后有些心虚,担心妻子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干脆直言到:“英淑,你让小易接下电话,我有事问他。”
“不用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小易把那些照片全部找出来,偷偷烧掉的事我能理解,站在小易的角度,自己的爸爸在这一年,天天看失踪快一年的堂哥照片,而且看照片的时间还比看他的时间多,换成是我,别说一年,就是一个月我都等不了。”
“失踪!呵呵,等堂伯快死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他人了。他现在有多聪明你绝对想象不到,如果不是他还年轻,画蛇添足的做过头了,又改名字又考大学,我都不知道他还没死,现在就躲在东女国等待时机。”听到妻子的话,张荣成心中隐隐作痛,还有一肚子的话,可惜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对谁也不能说,只敢在脑子里想想。
“九月份的左右,你又把张方的照片翻出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你在想什么。我不管一年前你问都不问我,动用我们俩人十多年积累下来的大半存款做了什么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过小易现在才八岁,就算我发现得太晚来不及阻止,这件事他做错了,他也是你的亲儿子,别说你变了以后,没有偷偷验过小易的dna……。”
电话那头的妻子,在张荣成的沉默中,继续说着。
“英淑!这么没谱的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张荣成吼了句,不想再让妻子说下去了,他现在真没心情与妻子吵架,压低声音说道:“有些事我确实不敢和你说,可我瞒着你也是为你好,你只要知道,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你相信我,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荣成,我……你听我说,钱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够用就好,我们家的生活虽然比上不足,可比下足足有余了,何况你我都有工作而且工资还不低,就算没有你堂伯……。”
“英淑,我已经没办法收手了。”听到这的张荣成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下,隐隐感到后悔的他,在心里插嘴回了妻子一句。
“荣成,爸妈就在客厅和小易玩游戏,我不想说下去和你吵起来被他们听见,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听,还不如说你想知道的事。”
“我想知道的事?”张荣成急道:“英淑,是不是还有照片没被小易烧掉。”
“荣成,看来你是无药可救了。照片烧了,我闻到气味发现的时候,已经烧得一张不剩了。不过我可以提醒你,如果是我,天天躲着老婆孩子,一个人在书房偷偷看堂侄照片,就算是张方的一根头发长什么样都能记住了,还需要照片?烧了也就烧了,就这样了,我挂了。”
“对啊!我记得他长什么样啊!”张荣成在妻子挂断电话后猛然醒悟,可之后他的表情彻底呆滞:“不对!这是怎么回事,他长什么样?”
“不就几张照片吗?到底是不是亲生的,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在厨房的宝姨侧耳倾听后,有些困惑的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
“这个张先生的吼声还真够大的,还隔着个书房的门,我在一楼竟然都能听清楚。”宝姨嘴上念叨着:“他没病吧,怎么一直重复的吼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三句话,到底什么不可能啊。”
“这个张先生对堂伯比对自己的亲老子还好,好像还换过几个阿姨而且都不到一年,中介还说什么这个雇主给的薪资高因此要求高,明明是这个雇主脾气不好,而且脑子有问题,那些阿姨发现后不敢做下去……。”
“不行,为这点钱在这家做事绝对划不来。”宝姨一边做晚餐,一边低声喃喃自语:“中介不靠谱,明天等他出门上班后就找朋友问问,找到下家再和他说……说的时候是不是找人陪着会好点……。”
……
条星国夷威州,鲁奴市。
这个城市有个世界著名的海滩,海滩往内有一条繁华的大道,大道高楼大厦林立,应有尽有,自然不缺酒店。
张苍已经入驻酒店三天了,近在咫尺的海滩尽然还没去过。
也许,鲁奴市这么多家酒店他选择这里,除了测试需求与这里游客多位置合适之外,也曾希望能够像一个正常人那样走出去……。
“伯克利先生,无论是车道最前头的,严格按照真车大小的绘图换成最后的卡通车款式,还是调整排列顺序,换成从小到大并且车头方向对内……无论是那一条建议,我都无法接受。
“你不用说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不能做到,完全不打折扣的做到。如果不能,我可以找其它人,我相信有太多人愿意为了两百万条星币为我做好这件事。
“目的?赌输了……。该死的,我不是说你,你不用管我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愿赌服输,我不介意你认为我有什么怪癖……。难道你能想出由校方画在地上的车,还能造成什么安全问题吗?”
“艺术啊,学生的个人行为啊,踩着不同的名车行走很酷……什么理由都可以,不对,为这事想个理由,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伯克利先生,请你记住,看到观海奥总统走过这条车道,才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