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颖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也感到不受控制,开始越来越发热,也渐渐失去了力气,又过了一小会儿,她实在支撑不住,趴在了桌子了,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
林哲又拍了两下手,欧阳文文从外面走了过来,他对其交待道:“你先把她扶回房间。”说完后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打钞票,甩给了欧阳文文,趾高气昂地说道:“这次做的不错,赏给你的。”
欧阳文文眉开眼笑地接过钞票,小心翼翼地扶着韩梦颖向电梯走去。
林哲对这些坐前台的女的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儿兴趣,他现在可有着自个儿的目标呢。
“你们都给老子进来吧!”林哲对大厅外叫了一声。
吴顺、王风、赵冰和金贵四人一齐走了进来,吴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好似死了爹一样,耷拉着俩肩膀,完全提不起一点儿精神头,而金贵恰好相反,一副神采飞扬,精神焕发的样子,就像要娶老婆一样。
“这次能够收了那些老家伙的股份,吴顺忙前忙后,是功不可没的,等回去再给你奖励。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金贵的事情,这次他叔叔金董可帮了我林哲不少,我也答应了你们,事情做成后,金董成为新任董事长,这个我肯定是说到做到的。”林哲瞧着金贵一脸急切的样子,也不多说了,“至于韩梦颖,今天就交给金贵全权处理。”
金贵听后那激动的,就差一蹦三尺高了,他热泪盈眶地抱拳说道:“多谢林少,多谢林少,这次要是没有林少您成全,我能得到什么,我金贵宣布,今后跟着林少您干了!绝对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我宣布,以后金贵就是我林哲的小弟了!”林哲并什么多说其它话,站起来拍拍金贵的肩膀,金贵便感动的无以复加。
“那你现在还不快去享受吧!”旁边的王风趁机推了金贵一下,调侃道。
金贵看向林哲,向他请示,林哲点头同意。他立马转身,迫不及待地找韩梦颖而去。
“林少,您不会……”赵冰看着林哲,欲言又止。
“你现在去盯着他,拍下些照片,到时整个酒店就是我们的。”林哲眯着眼命令道。
“明白了,林少!”赵冰也跟着离开,执行林少的命令去了。
……
顶层总统套房里面,欧阳文文把韩梦颖扶到床上后,小声道:“我知道你现在没有睡着,你放心,我会帮你把里外两个门都锁死的,另外,也会尽快帮你找到卫征,至于那药,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就看你自己的了。”
欧阳文文刚一离开,金贵就上来了,急匆匆的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要去打开房间的门,可扯蛋的是,打了两下没打开,这才发现门被锁死了,忍不住骂道:“该死的,肯定是欧阳文文干的。”
金贵当即就给保安室打了电话,他们应该有备用钥匙的,问过后才知道,备用锁匙给了欧阳文文了。
“妈的,”金贵气得一脚踹在了门上,疼得龇牙咧嘴,他觉得今天是没希望了,一切都白做了,付出的一切都泡汤了。
跟在他后面的赵冰看到了这一切,马上打电话给了林哲,林哲当场令王风和吴顺去劫住欧阳文文,一人走楼梯,一人走电梯,等到楼下问过保安才知道,欧阳文文早出了酒店,打车跑了。
会议厅里,林哲勃然大怒道:“妈的,竟然被个女的骗了,行啊!咱们几个大男人真行!现在什么也别说了,给我去把门砸开,否则那女的说不定会死在里面的,到时还得我们负责。”
“哦,哦!明白!”他们几个慌慌张张地上楼,找保安室拿了大铁锤,几个大男人,轮流砸,每人几锤子下去,门锁才坏。
等到刚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个门,而且更高级,也被锁上了。
“我擦,欧阳文文,下次见到你定要你好看。”没精气神的吴顺也骂了一通后,极不情愿地又抢起了大铁锤,又开始砸起了门。
后来保安也来了,几个大男人砸得汗流满面的,都砸了几十锤,还没砸开,这个锁真是高级。这里面就金贵出力最少了,体质最弱,其他几人不禁鄙夷了起来,奶奶的,为你出力,你却坐在那里看着。
金贵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的人,他一直坐在那里想办法,到底怎么样才能打开那个门,突然,脑洞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
“为什么我们不用切割机啊?”金贵疑问道。
“对啊,保安室就有切割机,防止失火时用的。”那个保安一拍自己的脑袋,飞速向保安室冲去。
“我日你个兔崽子,怎么刚才不想出来!”王风愤怒地一巴掌拍向了金贵的脑袋,奶奶个熊了,老子都砸他妈的腰酸背痛了,你想起来了,你还不如不想来呢。
吴顺和赵冰也更加不善地看着金贵,金贵头昏脑胀的,他感到自己有些冤枉,明明自己为你们想到办法了,你们还怪我。
有了切割机,转眼间,门锁就被切开了,空气中还飘荡些灰气,金贵两眼放光,心跳加速,此时实在激动的不行啊。
另外几个男人,也都跟着鸡动了起来,想要进去一睹这位大小姐现在在床上的样子,可没想到的是,金贵英雄起来了,把自己的双臂展开,挡住了门,谁都不让进,敢进就跟他们急。
他们冷笑了几下,鄙夷地瞧了金贵一眼,转身都离开了,心中都暗骂着这个二逼。
金贵眼瞅着他们纷纷离开了,又小心地去瞄了几眼,确定没了问题,然后才迈着小猫步,做贼般地悄悄地准备打开内门。
正当此刻,一阵风瞬间从其脖子处刮过来,特别冰凉,他没有在意,继续开门,刚开了一个小缝儿,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子,那么急干什么,不知道进去,你会死么?”
金贵魂飞魄散了,他吓晕过去了,他不知道最后一刻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