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老子是傻子么?老子为什么他娘的要主动跟你走?长得一副刀疤脸,难看死了,跟你走那还不得天天反胃啊!
“东方老头儿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你要都没有办法的话,你徒弟可就被人家抓走了。”卫征急忙问道。
“放心吧,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老头儿师傅回应道。
“你怎么知道的?”卫征奇怪道。
“我感觉出来的!”
“我擦,这时候你又有感觉了,刚才你怎么没……”
“你个臭小子在愣什么呢?”一刀手打断了卫征和老头儿师傅的对话,一把向卫征的脖子掐去。
眼看就要掐住,留下个红印时,老婆韩梦颖挡在了卫征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不能抓他,要抓就抓我吧!”
“梦颖……你别……”卫征心底泛起了感动的涟漪,层层飘荡。
“你别说了,卫征老公,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这样么!”韩梦颖说完这句话,一只手抓住了一刀手的猪油手,毫不害怕地大大喝道:“你抓我吧!
一刀手微一愣神儿后,反应过来了,敢情是美人救英雄啊,啊呸,什么狗屁英雄,狗熊还差不多,让这样的美人来救,真是糟蹋了!
“呵!你们的爱情倒是挺别致啊,不知道那男的带不带种呢?”
一刀手心里微微感触了起来,正要顺着韩梦颖的嫩白小手摸向她俊美的脸蛋,后面的卫征暴怒了,趁机用另一只手,集中所有的幻气,一拳头对着一刀手的大脑袋轰去,势必轰碎对方。
一刀手原本就是试探卫征,何况他自己也反应迅捷,一掌便轻而易举地拦下了卫征的一拳,何况卫征用的还是左手,不顺当。
“哼,还不算个孬种!”一刀手接下卫征的一拳,立马就发起狠来,准备再来个“扭转乾坤”,彻底击溃卫征,使卫征失去战斗力。
就在他正准备发力,扭断卫征左胳膊时,突然间一股强力的劲风呼啸而至,直冲一刀手胸膛而去,一刀手根本来不及防御,就这么被打飞了出去。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全白了,难受至极,且嘴角也吐出了血,和刚才金贵没什么两样,且两人正好跌在一起,金贵要不是晕过去了,只会骂他一句“活该”。
“灵气之力?你怎么能掌握灵力了,你怎么可能……”话还没说完,一刀手又吐了一大口血,而且是黑血,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面,缓解自己的疼痛。
卫征心中暗呼一声好险,抬头一看,才发现救自己的正是在医院时的那个老头儿。
“谢谢你啊,老爷爷!”韩梦颖急忙欢呼地站起来,向那老头儿道谢,她知道这老头儿很厉害的,当初在医院时灵儿和她说过,也就是说这次有救了。
“不用!只要以后别再像前几天在医院那么折磨我这个老头子就行了!”老头儿摆了摆手,看向了卫征,“你小子,在医院跑那么急,比我老头子都快,就是为了救你老婆啊?”
“是啊!”卫征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老头儿好像和自己很熟悉似的,自己不就上次见他一面么,奇怪地问道:“老头子,我们很熟悉么,还有,你和梦颖认识么?”
“我不是一小时前在医院刚给你说过么,就她,”老头儿急得白胡子两边跑,指着韩梦颖,幽怨道:“和那个灵儿,两个小妮子在医院折磨我整整两星期,折磨得我都快散架了!”
韩梦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轻拽了一下卫征的衣角。
卫征明白了,这是让自己转移话题呢,于是卫征又问道:“那您是谁呢?怎么会在医院呢?又刚好遇到我呢?”
“这个,等我先料理了那个家伙再和你说!”老头儿转身迈步走向一刀手,到他身边时,缓缓抬起了手,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呵呵,哈哈哈哈……灵力,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外界的人也敢闯到我们这里来了,哈哈……”一刀手忍不住地一直在吐血。
“说完了么?”老头儿抬起的手蕴藏着极大的力量,就要猛地朝一刀手拍去,简单了当地解决了他。
“慢!”一刀手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道:“我想再问一下,我那个兄弟,就是在宁时路附近,把守三金市御卫刀总部的那个,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是!”
“好,心中有了答案就没有什么牵挂了,鱼刺,你也出来吧,别躲着了。”
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家伙从门外横梁上轻跳了下来,进屋后扶起了一刀手,眼中还暗含着泪水。
一刀手一手强捂着胸口,眼睛望着鱼刺,艰难着说着:“鱼刺,我回去后,将我和二弟埋在一起!”
“知道!”鱼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完成他这个遗愿的。
“老人家,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看着办吧!”一刀手完全没有了力气,靠在了鱼刺的怀里。
“卫征,让他们走吧!”韩梦颖不忍心看到接下来发生的血腥场面,对卫征说道。
“喂,老头儿,能不能放他们走?”卫征试着询问道,不过他真不想放这个家伙走,今天差点儿杀了自己。
老头儿心里暗叹道,女孩子家就是心软,不过他也活不成了,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于是摆摆手道:“你带他走吧!顺便把那小子也扔出去。”
鱼刺心里猛一下有些小激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带着一刀手,拖着金贵向外走去,到外没多远,又遇到自己的一个手下。
“对不起老大,您给我安排任务失败了,我给您丢人人!不过这次都怪一个老头儿,我想报仇的,可是他跑得特快,我都没追上!”这个手下在那儿愤愤不平地说着。
“知道了!”鱼刺完全没心情搭理他,把金贵递给了他后,交待他送医院,然后自己便带着一刀手独自离开了。
老大是怎么了?刚才带的人是谁啊?这个手下想了一想,拖着金贵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