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铁牛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孙老太,不知道这孙老太究竟为何要拦着自己?
“去,赶紧接住巴图跟沙鱼。”孙老太轻轻的拍了拍铁牛的肩,但依旧微微的皱着眉。
“这,林启南?怎么会这样?”肖梅在那惊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着躺在那的林启南,就好像见到鬼了一般。
美心从一边的石像脚下,拿过了蜡烛,到了这林启南的面前,这一看,她也是在那傻眼了。
林启南的双脚,到那膝盖的部分,颜色完全不对,变成了灰色,像是石头一般的青灰色,美心蹲下身,在那摸了摸林启南的双脚,这一摸,她是完全的傻眼了,这林启南的裤子是硬的,也就是说,她完全没有看错,就算林启南的双脚可能不是变成的石头,那么也很有可能变成了别的东西。
再看林启南的脸,林启南的脸上保持着一个表情,坏坏的笑容,扯起了一边的嘴角,睁开的双眼,那双眼之中,眼瞳微微的泛着蓝色的光芒。
而林启南从这上面被耗子给扔下来,铁牛接住将他放在一边之后,林启南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
乓的一声巨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铁牛楞在了那,完全的不知所措。
只看见一块块的小石块,就在这铁牛的身边,可能是因为被孙老太耽误了一下,铁牛没能来得及接住巴图跟沙鱼的其中一人,这其中的一人,摔在了地上,与地面结结实实的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这一下,这其中的一人,直接被摔成了碎片,摔成了一块块的。
哗,美心与其余几个孙老太召集来的人,赶紧的向着铁牛跑了过去。
有几人立刻打开了手上的手电,光芒向着那些石块照了过去。
就看见在那些石块的旁边,那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躺着的那人,是沙鱼。那么,这被摔成了碎片的就是那巴图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美心身边,那胖蛇,明显的是被吓到了,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连说话的时候,嘴都在那哆嗦着。
“哎。”孙老太在那长长叹了一口气,她没有第一时间跑过去,是因为,一开始那两人被这耗子扔下来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异样,“可惜了。”
这些人,跟着自己都已经好多年了。孙老太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人。巴图、沙鱼、耗子、美心他们,一个个的,孙老太都将他们给当成了家人,但是,刚才那一瞬间的犹豫,却让这巴图直接摔成了碎石块,这让孙老太有着一丝丝的自责。
孙老太的身体在那微微的颤抖着,她在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一步步的到了那些碎石块的面前,蹲了下来,一块块的将那些碎石块全部都给捡到了一起。
轻轻的抚摸着其中的一块碎石块,那是巴图脸的其中的一部分,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巴图,放心,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噗通,铁牛一下就给跪了下来,“对不起,兄弟对不起,都怪我。”
“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孙老太的语气之中透着丝丝的悲伤,淡淡的说道,“现在要做的,是要搞明白,究竟是谁做的这一切?是谁搞出的这些事情。”
几颗烟花,孙老太始终怀疑,是刚才几人同时看见的,这黑烟之中的几颗烟花搞得鬼。这烟花中一定藏着什么问题,而这放烟花的人又是谁?
要不是孙老太当机立断的话,可能几人都已经过中招了,都已经变成了巴图那般的模样。
“耗子,剩下的几人,一个个掏下来,别再那样了。”美心在那底下冲着耗子大喊着。
“呃,哦。好,好。”耗子在那上面楞了一下,这巴图直接被摔成了碎石块。几人之间的关系,就好似那家人一般,他的心中也有着小小的自责,要是自己太想要炫耀自己的能力的话,要不是自己将巴图跟沙鱼一块掏下来的话,这铁牛也不可能接住了其中一个,来不及去接另一个的。
耗子在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从现在的石像身上一点点的爬了下来,爬到石像的手掌上,从那石像的其中的一根手指尖上向着最近的石像,直接一下就给跳了过去。
“耗子。”这耗子一下跳了出去,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让他没能一下抓住身边的石像,让他差一点就从那半空中掉下来,急的底下的几人在那惊叫出声。
“呵呵。”耗子也被自己吓出了一声的冷汗,等站稳之后,在那傻笑了两声,“没事,没事。”
随后,又是同样的手段,耗子盯着自己的头顶上方看了看,确定了那美心跟他说过的几人的位置,向着那地方,手上的铲子伸了出去。
“谁?”正在所有人都替那耗子揪着心的时候,那底下的,孙老太召集来的,称为剃刀的人,在那低喝了一声,手电的光,照向那些石像。
“怎么了?”美心微微的皱着眉,看着那剃刀,也警觉了起来。
几人之间的默契,信任,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这剃刀不可能无缘无故,在这一惊一乍的。定是这剃刀真的看到了什么?才会让他变得那么的紧张。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耗子在那石像上,也听到了剃刀的低喝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冲着底下喊道。
“我刚才,看见在那石像旁边,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剃刀指着那不远处的一座石像,在那很严肃的说道。
也就是说,剃刀很确信不是自己看错了,语气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没有怀疑自己看到的。
剃刀的那一双眼睛,毒的很。就算周围的环境再黑,剃刀照样能够将周围看的清清楚楚的。
就算是在他的面前放一头牛,在这黑暗之中,他照样能够将面前的牛在这黑暗之中,将牛肉与牛骨丝毫不差的给分开,骨头上不会留下一丁点的牛肉。
之所以称呼他叫剃刀,就是因为这剃刀使一把波斯匕首,匕首并不是很长,弯弯曲曲,浑身发红,握在那手上的时候,就好像握着一条小蛇在自己的手上,他的这把匕首,剃刀给它取名叫“红茶”。
剃刀平时没事做的时候,喜欢喝茶,喝的最多的便是红茶,所以,他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来称呼自己的匕首。
当然,这些事情都不重要。此刻,在这黑暗之中,剃刀的双眼,那眼瞳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就跟那猫的眼珠子一般。
“所有人戒备。”孙老太淡淡的说道,脸上似笼罩上了一层寒霜一般,双眼之中透着那么一股的杀气。
如果,这剃刀没有看错。不,剃刀一定没有看错,那么,这一闪而过的黑影,就很有可能就是那搞鬼的人。
几人围成了几个圈,面朝四周的石像,拿枪的拿枪,拿刀的拿刀,都在那戒备了起来。
“耗子,将那几人,用最快的速度掏下来。”孙老太的双眼,没有去看那耗子,一直盯着四周,在那戒备着,在那命令耗子,“铁牛,接好耗子掏下来的几人。”
“嗯。”铁牛在那重重的点了点头,朝着耗子的方向看去,“耗子,快点,别浪费时间了。”
“好。”好字出口,这耗子手上拿着铲子,几铲子直接下去,并不像先前那般,故意去炫耀自己的能力,这一刻,他直接用铲子掏了一个够他手能够伸进去的小孔。
唰,将手直接伸进那洞中,哗的一下,将地面上的人,直接抓着那人的脚踝,便直接给掏了下来,随后,便松手了,因为,他确信,这铁牛一定能够接住这掉下来的人。
这掉下来的人,是刚才用八爪勾爬上去的两人其中的一个,那么,剩下的还有一人,应该就在这人的附近。
耗子大约估计了一下那人的位置,唰,铲子直接画了一个圈,画了一个大概的位置,哗,那人随着沙子掉了下来。
这两人,都是后来用八爪勾爬上去的,这美心也只是给了一个大概的位置,因为美心也不是很确定两人究竟有多接近林启南他们,只是推算出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这个时候,这两人都下来了,那么,剩下的药师,根本就不需要多考虑了,因为那位置,这美心很确定。
嗖嗖嗖,耗子连着从几座石像的身上跳了过去,随后,一铲子下去,伸手便掏了过去,但是,这一下,他脸上的笑容很快的消失了,“怎么?怎么会这样?”
“耗子,怎么了?”美心的双眼盯着四周,也在那戒备着,听见耗子的那疑惑的声音,她在那开口问道。
“这药师,不在这地方。”耗子说的也不是很肯定,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的犹豫。
“怎么可能?”美心被耗子的话说的,立刻的朝着耗子的方向看了过去。
看着几人被耗子掏下来的位置,这些位置都没有错,自己是不可能记错这几个位置的,那么,这药师的位置,就绝对错不了,这药师怎么会掏不到呢?
“可能,美心,你也许记错位置了。”耗子说着,又爬上了离的最近的另一座的石像的身上,“我再试试。”
“嗯。”美心在那微微的皱着眉,点了点头。
这地下,地上,的确有可能有着一定的差别,美心也有些怀疑,可能是自己算错了位置。
“不用了。”孙老太在那淡淡的开口,随后,就看见孙老太站着的那位置。
从两座石像的中间,一人缓缓地走了出来,从孙老太的背后走了出来,嘴角上挂着残忍的笑容,那笑容都快要咧到那耳朵根了。几人的手电的光芒,全都照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的手上拿着枪,正指着孙老太。
“药师。”没错,这出现在孙老头身后的人,就是这药师。
孙老太是何许人?其下地的时候,眼前的这些人,都还没出生呢。其有着动物一般敏锐的洞察力,有着那种对周围环境灵敏的感觉,在那药师出现在其身后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
“孙老太,哈哈哈。”药师在那大笑着,笑的丧心病狂,“这么多年跟着你,苦没少吃,这钱,虽然你也给的挺多,但是,这世上估计只有傻子,才会嫌钱多的吧?”
“所以,你是想要自己干了?”孙老太在那冷冷的说道,几乎是咬着牙,一字字的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了这句话。
“对,我想要自己干。”药师没有否定自己的想法。
哗啦啦,从那些石像的身后,那些药师带来的人,全都出来了,将孙老太他们给包围住了,从人数上,孙老太他们根本就不占优势,而且,这些人的手上都有枪,枪口对准了孙老太他们,只要他们敢乱动一下,绝对会被打成这蚂蜂窝。
“药师,我就想知道一件事。”孙老太冷冷的说着,缓缓地转身,盯着眼前的药师看着。
“什么?你问吧。”药师在那笑着说道。
“你背后的老板究竟是谁?”
“哈哈哈,你为什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药师就好像是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在那大笑着,“我为什么就不能做自己的老板?”
“就你这样的人,哼。”孙老太充满对这药师的不屑。
在这的人,其他的人,孙老太都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唯有这药师,这药师是后来加入到几人中间的,爱贪小便宜,一起下地几次,这药师经常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就算是棺椁之中的一颗扣子,他都会拿来藏着,然后去黑市上换几个钱。
而且,这药师喜欢赌,在加入几人的时候,孙老太便对这药师做了一番的调查,将他查了一个底朝天。
要不是这下地的过程之中,有着各种说不出的危险。要不是这药师还有着那么些能耐,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孙老太是绝对不会选择这药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