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婆婆笑道;“向岳灵儿这种人,得好好调教,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正如所说那让,要以此泄愤,等耍弄够了,在把她变异成小蝴蝶不迟。”
阿琪笑道;“好是好,可是,岳灵儿即将变异成小蝴蝶,难道,母亲有办法阻止岳灵儿不被变异不成?”
阿修罗婆婆笑道;“那当然,不把岳灵儿变异成小蝴蝶可以,但,得取决于阿修罗婆婆心情方面,如果不想成为小蝴蝶,岳灵儿就得必须按照阿修罗婆婆的意图行事,否则,用不了多久,岳灵儿必得成为小蝴蝶,小蝴蝶在花丛中飞呀飞,翩翩飞舞,阿琪吾的孩子,你说,到了那时,吾们娘俩个会是啥心情?”
阿琪不假思索道;“开心快乐,定高兴得不得了,那种感受,是快意泯恩仇,那才叫爽。”
阿修罗婆婆笑道;“说得好。”阿修罗婆婆指了指窗外,对阿琪小声道;“是说给岳灵儿听得。”又哈哈大笑起来。
阿琪会意,大声道;“要是实趣缓则罢了,否则,便是犯傻!”也指了指窗外。
阿修罗婆婆与阿琪相视一笑,后不在说什么。说起话来,大声小嚷,无非是说给岳灵儿听的。
此时,岳灵儿就躲在屋外面的窗户底下,刚才,岳灵儿之所以潜到窗下,是想偷听阿修罗婆婆与阿琪究竟说些什么。
岳灵儿一向以聪明伶俐,以勇敢机智著称,只有弄清敌对的真正意图,才好应对变通,岳灵儿想讨得阿修罗婆婆的欢心,岳灵儿心道;“为成大事不拘小节,忍辱负重这四个字对岳灵儿来说,算不得什么,即使苟延残喘,卑躬屈膝,也不为过,,看谁能笑道最后,”为了复仇,岳灵儿忍气吞声。
这日,岳灵儿一个人在香香谷玩,见阿琪又来了,岳灵儿心中暗骂;“你个死货,又来作甚?准是使坏来了。”内心深处虽痛恨不假,表面上还得装做高兴得样子,忙奔上前去笑着道;“姑姑来了,姑姑,岳灵儿要姑姑与岳灵儿一块玩。”牵过阿琪的手儿以示友好。
阿琪笑着将手儿抽出,笑道;“没那空闲,姑姑还要打理一些事情,岳灵儿,你可知姑姑来这儿的意图?”
岳灵儿道;“是不是奶奶让姑姑来这儿传唤岳灵儿?要把好吃的分享给岳灵儿一些,对不?或者让岳灵儿表演节目,对不?”说话时,装作忖思的样儿。
阿琪笑道;“小机灵鬼,好聪明,什么事情都都瞒不过。要是奶奶不高兴,就分吃不到糖果了。”屈指在岳灵儿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续道;“别愣着了,快去。”
岳灵儿表面上装作乐颠颠的,心中在想,把岳灵儿传唤到那儿去,无非是把岳灵儿当猴耍,思忖着对策,来到阿修罗婆婆的居室。一瞧,见阿修罗婆婆正在饮茶,岳灵儿笑问道;“奶奶唤岳灵儿到这儿来,所为何事?”
阿修罗婆婆笑着从兜里摸出几个野枣子,道;“给,新采的。”
岳灵儿走上前去,装做毕恭毕敬的样儿将野果收好,道;“谢谢奶奶。”转过身来,正要迈步出屋,
阿修罗婆婆嘿嘿一乐,道;“妄为精明二字,也不问问,奶奶为何要给你糖果吃?”
岳灵儿道;“还不是出自疼爱方面,奶奶您说,岳灵儿说得对否?”
阿修罗婆婆道;“疼爱是一方面,至于真正的原因,实不相瞒,只因奶奶感到孤独寂寞,便让阿琪姑姑传唤岳灵儿到这儿来,再给奶奶唱首小曲,好吗?”
话说得客客气气,可是,一瞧阿修罗婆婆的表情,见阿修罗婆婆的眼神竟如此的恶毒,岳灵儿心下一沉,道;“既然奶奶想听,唱给奶奶便是。”启弄歌喉,清唱道;
奶奶把孙女当成宝,
捧在手里怕摔着,
含在嘴里怕化了,
奶奶你真好,
奶奶是孙女的贴身小棉袄。
孙女永远忘不了,
孙女是奶奶的开心宝。
每逢奶奶不开心,
孙女乖巧会讨好,
连叫奶奶,奶奶、在亲几下,
便将奶奶逗乐了。
孙女好,奶奶好,
一家人团团围坐在一处,
其乐融融不可少,
和和睦睦享天伦,
开心快乐才是宝。
岳灵儿唱得悦耳动听是不假,心里头在骂,你个老妖婆,不得已,岳灵儿至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哄你开心,你奶奶的,等岳灵儿有了翻身之日,有朝一日,便将老妖婆当孙子看待,定让你生不如死。岳灵儿心里头发着狠。
阿修罗婆婆拿岳灵儿取过乐,想了想,阿修罗婆婆又道;“通俗易懂,唱得不错,岳灵儿能否陪奶奶去外面走走。?”
岳灵儿问道;“奶奶还要作甚?”
阿修罗婆婆笑道;“去散散心,陶冶、陶冶、”说着起身找来一个铁头套,将其拿好。
铁头套散发着幽幽光泽,岳灵见了很是不解,问道;“奶奶拿它作甚?”
阿修罗婆婆微微一笑,先是没说什么,在岳灵儿的一再追问下,阿修婆婆厌烦,道;“至于要做什么,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岳灵儿闷闷不乐,见阿修罗婆婆说;“随奶奶同去。”便于阿修罗婆婆一块儿朝着后山走来。
远远望去,景色郁郁葱葱,树木高大挺拔是不假,半隐在乔木当中的困兽牢笼却依稀可见。
岳灵儿见到后心生忐忑,心头为之一颤,暗暗揣摩起来心道;“老妖婆领岳灵儿到这来作甚,莫非还要拿岳灵儿开心不成?”随着阿修罗婆婆朝囚困野兽之处走去,岳灵儿心头顿时沉闷起来,满腹疑虑,一直朝前走着。
被囚困在铁牢之中的是一只狼,当狼发现有人来此,狼的眼中迸射出异样光彩,顿时亢奋起来,在囚笼里来回渡着步子,同时口中发出瘆人的嚎叫声。
岳灵儿心惊胆颤。
阿修罗婆婆却不以为然,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直到阿琪的身影出现,阿修罗婆婆这才笑着对岳灵儿问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道?奶奶为何带你到这儿来?”
岳灵儿摇了摇头,道;“岳灵儿不知,还望奶奶明示。”
阿修罗婆婆晃动一下手中的铁头套,瞅了瞅岳灵儿,又瞅瞅囚笼之中的狼,笑着道;“孩子怕不?”
岳灵儿心头一惊,颤憟道;“莫非奶奶要野兽咬嗜岳灵儿不成?”
阿修罗婆婆哈哈大笑道;“正是,岳灵儿害怕了,对不对?”
岳灵儿大声道;“不要啊,奶奶饶命,”转过身去,本想逃掉,却没能如愿,只跑几步便被阿琪逮住。
岳灵儿用力挣脱,大声叫唤起来,声嘶力竭道“不要啊、不要啊、救命、救命、”
阿修罗婆婆乐得眉飞色舞,道;“小兔崽子,荒山野岭,除了阿修罗婆婆,与阿琪姑姑,还有这些野兽,除此,在无人来,别挣扎了,阿琪,快将头套给岳灵儿戴上,”走过来将岳灵儿夹在腋下。
岳灵儿手登脚刨,用足了力气想挣脱出去,可是,无论怎么闹腾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阿琪母女摆布。
见阿琪已将铁头套给岳灵儿戴好。阿修婆婆笑道;“将岳灵儿的脑袋按进兽笼中去,得让岳灵儿好好体验体验,来自咬合力的感受,
,狼的咬合力是700磅。对于材质方面来说,不是什么材质都能承受得了的,狼用力的咬合着,口中发出嗷嗷的吼叫声。触目惊心。幸亏岳灵儿脑袋上戴着铁头套,即使这样,铁头套也被狼咬得嘎嘣嘣作响。岳灵儿吓得当场昏厥过去,都瘫软了,
见岳灵儿不在挣扎,阿修罗婆婆哈哈大笑道;“阿琪瞧见没有,娘亲是怎样给你大姐报仇的,想当初,红凤煞把你的小外甥毒害死,姥姥让她们血债血还,虎子,吾的外孙,如果泉下有知,也应该瞑目了。”
阿琪也道;“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阿修罗婆婆放声大笑了好一会儿,等泄愤,这才对阿琪吩咐道;“把岳灵儿的脑袋弄出来,看看岳灵儿有没有死。”
阿琪笑道;“最好是死掉,这样也好免除诸多痛苦。”
阿修罗婆婆嗔道;“说啥呢?怎会死呢,最好是活着,娘亲好让她多受些罪责,”
阿琪将岳灵儿的脑袋从囚笼中弄出,狼虽饿,饥肠辘辘的是不假,真对阿琪的举动,因岳灵儿的脑袋有铁头套护着,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阿琪即将它的猎物拖走,
狼咆哮起来。
阿修罗婆婆见状,笑道;“不甘心是不是?孽畜,幸亏有你,阿修罗婆婆才以此泄愤,阿琪,”说道这儿阿修罗婆婆问道;“死了没有?”
阿琪道;“让女儿验看验看。”蹲下身去伸手朝着岳灵儿的鼻息处探去,岳灵儿呼息微弱,气若游丝,凭借着感觉,见岳灵儿跟死了一般,,阿琪忙连连摇头,给阿修罗婆婆递了个眼色,道;“都死透了,娘亲要不要阿琪把岳灵儿拖进山谷中埋掉?”
阿修罗婆婆道;“为何要埋掉?向这种货色,岳灵儿本是奸恶之辈,还是丢掉喂牲口算了。”
阿琪不在说什么,拖着岳灵儿就走。
山路崎岖凹凸不平,在阿琪的拽拖下,不一会岳灵儿身上的衣服便被石砾蹭破了,血迹斑斑,
路过悬崖处,阿琪并不急于将岳灵儿推下悬崖,若有所思道;“姑姑不能向娘亲那样,不发狠,要留给你一个囫囵身体,至于是死是活,全凭你的造化,只能凭命由天了。”说着,将岳灵儿朝地面上一丢,后,阿琪独自返回到娘亲那儿。心里头在想,自言自语道;“都那样了,岳灵儿究竟还能不能活过来?”
阿修罗婆婆道;“猫有九条命,从相貌上观瞧,并非是那短命鬼,得防着点,万一岳灵儿耍奸弄滑就不好办了,要是岳灵儿复活,如果想跳掉,西山口是她必经之路,阿琪、吾们娘俩何不去那里拦截,死了拉倒,倘若岳灵儿死里逃生,在逃亡时必得顺着来路,守株待兔,定能擒获,阿琪,你看,娘的这个见解怎么样?能否行得通?”
阿琪道;“见解独到,到那时,便又能一吐为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