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这一趟出去,里子面子全丢了,八成明天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丢人都丢到家了,可她唯一关心的就是为什么那些侍卫对她美好的容颜不为所动,这不科学!
邀月纠结了一整夜,到伴晚的时候,流月一脚踹开了邀月的门,面目狰狞的问道“你说!今天你都做了什么!”
听到流月的质问,邀月不由愣了一瞬随后很认真的说道“原来……你的五官竟然还会动!”她一直以为流月的脸是面瘫呢!
听到邀月的话,流月的脸色更不好了,她大步走了进来,咬呀切齿的问道“说!你今天是不是去勾引魔主了?”
邀月感受着流月的愤怒,不由眨了眨眼睛,随后撇了撇嘴“咱本来就是送给魔主的侍妾,严格来说,我这也算不上勾引吧……”
“你……不要脸!”流月气的眼睛都红了。
“食色性也,我们的作用就是如此,怎么就不要脸了!”邀月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镜子,站起身走到了流月跟前“难道……姐姐觉得自己不是被魔狼族送来的玩物?”
流月猛地举起手就向邀月甩去,却被邀月抓住了手腕,邀月冷冷的而一笑,随后手上一用力就把流月甩了出去。和被封印记忆的流月不同,只要邀月肯运行无心秘术的功法,那她的战斗力就能直线飙升。
虽然暂时对付不了魔狼族的男人,但对付一个从未修练过的女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邀月慢慢走到流月跟前,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挥儿,随后笑咪咪的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视甚高了,要早点儿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才好!”
说着邀月俯身靠近流月“除非魔主将我们赏给别的男人,不然……以魔族重视血统的习惯,我们这辈子也就只能给魔主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了。”说着邀月又直起身,摸着下巴思考着“从魔主今天的态度看来,咱俩八成连小妾都当不上!”
“你说什么?魔主是什么态度?”流月都没来得及起身,连忙沉声问道。
“什么态度?”邀月挑了挑眉“就是……看着就闹眼睛,不准我们走出院子一步的态度!”
流月一听不由皱眉,随后从地上站起“不可能!一定是你太放肆,所以惹怒了魔主。”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都怪她!
邀月懒得和流月理论,随意的耸了耸肩“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说罢,邀月溜溜达达回了房间。
一进门她就仔细的看着流月,果然她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随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大步向门口走去,可刚走到门口又顿住了,她就那么低着头面对着紧闭的院门,久久都没有反应。
看到这里,邀月眼神一闪,随后缺德的笑了一声,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够流月听到的,刚笑出声就嘎然而止,可正因为这样,这笑声在安静的小院中就更突兀了。
邀月这声笑拿捏的恰到好处,果然刺激到了流月,她涨红着脸一把拉开了大门,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可还没跑几步,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原来早上经过邀月那么一闹,侍卫长直接派了两个侍卫守在了院子门口。
“你们放开我!”流月本就好面子,又是个倔脾气,怎能忍受侍卫如此无礼,但是不管她怎么喊,那两个侍卫都毫不留情的把她推了回来,随后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院子门。
“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一个侍卫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却被门内的流月听了个一清二楚。
流月气呼吸都不均匀了,可她一介女流,如何能对付的了两个男人!
其实作为战斗种族,魔狼族的女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但奈何邀月两人长得漂亮,所以从小就被定了性,注定要走上以色侍人的路子。因此她们除了日常保养和琴棋书画,任何和修练有关的事情都没接触过。
流月瞪着大门看了半天,随后猛地转身,恶狠狠的看了邀月的房门一眼,若不是邀月胡来,他们怎么可能如此对她。
流月以为侍卫会如此对她都是因为邀月的关系,因为她们俩个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才会被侍卫误认为是一个人,一定是这样的。
正因为如此,从那天以后,流月就极尽所能的表现得和邀月不同,不管从穿着习惯,还是行为举止上,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比如邀月喜欢穿红色,她就把所有和红色贴边的东西都扔掉了,看着一件谁粉色的长裙被扔出,邀月不由挑眉,犯不上这样吧……
对于流月的执着,邀月只能翻个白眼了,紫发魔女那传说中的智慧呢?都喂了狗了吧。
邀月冲着流月紧闭的房门冷哼一声“德性!”
她不是想跟她不一样么?那邀月就帮她一把!第二天,邀月就穿了一身红色骑装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她淡淡的扫了流月房门一眼,随后一脚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因为她的举动过于激烈,吓得门口的两个侍卫次郎一声拔出了腰中配件,邀月冷笑着看了看两人,随后抻了抻手中的皮鞭。
昨天晚上邀月没睡觉,练了一夜的无心秘术,为的就是今天出来嚣张一下,果然不出所料,这两个侍卫根本就不是邀月的对手,三两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邀月看着地上的两个侍卫冷冷一笑,傲娇地扬起头回到院中,一脚踹上了院门。
从这以后,邀月就多了一个饭后活动,门口的侍卫从两个,变成四个,从四个变成十个……到了二十个的时候,侍卫长不得不向伽罹难禀报了。
“你说什么?魔狼族送来的那两个女人一个人能打到二十个魔功侍卫?”伽罹难诧异的问道。
侍卫长眼中闪过一道不确定“微臣也不知道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他们长的都一样。”好嘛……流月努力了那么久,在那群侍卫眼中依然是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