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圆伸了伸大头,对上陈白酥“鱼干好吃,我还要。”
摇东一巴掌拍上它的头“吃吃吃,还嫌罚的不够多吗。”
“哼,摇东又欺负我,我要告诉阿前。”
“走啦,我要回六峰了。”摇东祭出法器,一个大葫芦,坐了上去。
“再见。”陈白酥挥手。
没有法器的陈白酥站在山顶望着群山中间的位置,有个大圆石盘,那是天台,好远哦。
要飞多久才能到哦,足尖点在树枝上陈白酥往下越身,弹跳间一根根弯下的绿枝又弹回,只余鸟叫,深山不见人影。
衣摆随风轻动,脚尖踏上石阶,陈白酥摘到头上挂着的树叶,拍了拍身上,往天台走去。
“回来了。”容想闭眼。
“嗯。”
“听说你和那只白虎被抓到执法殿去了,罚了你什么。”他问。
“扫万剑峰。”
“辛苦了啊。”
万剑峰清洁一直都不好清洁,被弟子练剑,剑气所扫之处全是残花枯枝,一段时间就要清一次。
单人场,持续了五天,一千初始贡献值扣减筛选完,进入双人场。
二对二,组队场。
“抽签啦。”
比试前抽签,一队对二队,二队对三队,轮着来,谁对谁全靠缘分。
一轮刷完刷第二轮,刷到双人场只有三个队伍为止。
站在圆筒前,容想道“你来抽。”
陈白酥伸手抽了一根木签,翻过来。
“十一番。”他道,他们这组是十一号。
“十二番的是那两个?”陈白酥问。
“双阵法师,万格和金耀。”远处两师兄弟吵闹着,容想耳朵抖了抖。
双人场的比试格外的激烈,二对二,战法百出,每个人都在全力的对战。
每干掉一队,胜方这队就能加上五千基础贡献点,全场结束后就能去换东西,只要贡献点够,奖励里的灵石,法器,丹药随便换。
这对于口袋里空荡荡的弟子,这些奖励简直能救命,尤其是丹药,就靠它活了。
“五番对六番,上场。”
“何央与无垢对丰照与安糖。”
“衍阵与佛了,骨峰与行符。”
“他们会擦出怎样的星火呢!”嫌弃场面不够热闹的赵烨,御剑坐在上空当起了解说人员。
听见这声音,容想嘴角忍不住的一抽。
上空那人就是闲的。
小和尚上了台,双手合一,样子憨态,一只手指向他旁边的男子“两位同门,等下只管下手打他就好了。”
“不用管我。”
“出家人,与人和善。”无垢闭眼道。
“别听他的。”何央无奈,不就抢了他的糖葫芦嘛,记仇到现在。
“好的,好的,我们对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安糖手里刷的,排列开一张张符纸。
“嗯。”丰照嗯道。
“呀呀呀呀,还没开场情况就倒边了吗?”赵烨看着台中的情况。
“这下变成了,一对二了呢,无垢小和尚真的会不帮忙吗?”
丰照右腿压上实地,跳上空,手握拳,往何央冲去。
陈白酥看着场上,阵修一直被盯着是无法布阵的,何央是从一开始就被盯着了。
弯腰,何央闪过丰照的拳头,一张符纸按地,升起突刺袭向他。
友谊交流比试,有九峰的丹药,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拉回阳间,恢复全身伤,暗处还有人关注着,几重保证下来,弟子们打的很开,同门交流,使出全力,最好能突破自身。
他手指点在突刺上,用灵力把突刺震成碎块。
丰照缠身,与何央他近战,拳手相交,气劲吹开两人青丝。
无垢说与人为善就真蹲在台边上不动,静静看被围攻的何央。修为相当,前有丰照后有安糖。
开口啊。
只要你开口,我就加战解围啊。
无垢歪着头,想。
一人对上实力相当的两人果然还是吃力了,何央摸开嘴角的鲜血。
呀呀呀,陈白酥看着这场,阵修的右手已经不能动了。
安糖把手中的纸符撒在空中,白纸中间无笔显文,围向何央,灵力动荡起来。
“无垢,半年糖葫芦,我,何央包了。”他手臂上流下血。
“哈,早说嘛。”
小和尚起身,手中出现一根长棍,通体金色有蓝色梵文浮在前面。
“何央,闪开。”
转动手中的金刚降魔无垢加入战场,他手中棍身突然的变大砸向符纸生成的阵,拍下。
梵文扩大,在梵文之中符纸在启用之前被刚风毁掉,剩下的残片飘落在地,丰照把安糖夹在腋下跳开。
“出家人与人为善啊。”无垢裂开嘴,笑。
又是一个转动手臂,金刚降魔变大几丈,棍横扫而过往丰照所在的地方扫去。
避无可避,丰照把安糖抛向安全的上空,双手交叉挡住横扫而来的降魔棍。
“喂。”安糖看着下方叫道。
真是,安糖借风力跳到降魔棍上,手里拿着“急行”,一眨眼间出现在无垢上空。
“风刃。”她手一拍,掌心中的符被灵力激活。
“小姑娘,慢了哦。”防护阵开启,挡下厉风。
何央的手抓上安糖,把她抛出了比试台。
他按上无垢的背,借给无垢一份力气,丰照再也挡不住了,吐了口血。
被降魔推下台。
“五番胜,这场比试真是分外精彩啊。”赵烨感叹道。
“让我们见识到了团结就是力量。”
“这力量不论是五番还是六番,做的都很好啊。”他睁眼说瞎话道。
赵烨师兄播音腔好重,陈白酥指节敲打着石柱。
比试热度越来越高,场上人也越来越多,有成群观战的,有成流情报的。
到夜晚时,天台放飞了长明灯,长明灯光照亮了整个天台也照亮了琅环上空。
“十一番队对十二番。”
“让我看看是谁,是熟人啊。”
“容想师侄——”赵烨挥手叫。
“闭上嘴吧,师兄。”容想传音道。
“好吧。”
“容想与韩小小对万格与金耀。”
他们两个配到一起了啊,赵烨念到韩小小的名字时眯眼看了一下人,怎么这么多年下去人还没长?怎得还有越长越矮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