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芩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死后因为怨念太过强大,她的魂魄终日在蓝府徘徊。
直到,她看到蓝枫抱着从夫家哭诉跑回来的蓝月,徐南芩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次,她是这两兄妹变态感情的挡箭牌,遮羞布!
她恨自己识人不清,恨自己和蓝月平时关系太过亲昵,恨自己耳根子太软没有主见,恨自己太过自负于自己和蓝枫的感情……
她想重来,她想痛痛快快的活一次,活的明明白白,毁掉婚约,远离蓝家,和蓝家人划清界线!
屋外黑云压在敞亮的天空上,树叶被风吹得哗啦啦直响,雨滴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土腥味。
不过刚刚在剧情中感受了一波淹死死法的南芩,觉得这味道是真好闻,比那冰冰凉凉没有一丝温度还带着刺鼻腥味的水好闻多了。
这是,活着的味道。
南芩透过半开半掩的窗户,看着从花窗另一边横斜过来的一枝梨花,有些微的出神。
有人在轻轻敲门,但是来人敲门似乎只是象征的敲一下而已,因为她下一秒就直接推开门闯进来了。
带着一身湿气径直走到南芩床前一屁股坐下,动作极快,她笑问,“又坐在床上发呆,你说我哥怎么会瞧上你这个木头呆子,一天到晚不是绣花就是绣草,也不知道出去走走透透气,你在看什么?”
南芩轻笑了一下,向她指了指那枝梨花,“有的人哭起来就好像梨花带雨一样美,犯了错哭一哭事情就揭过了,别人会以为她不是故意的,可惜,人的外表总是具有欺骗性的,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当然,男人也不能例外。”
“你今天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蓝月微微拧了一下秀气的眉头,她站起来,就要去拽南芩,“你不是想看荷花吗?今天刚刚下了雨,现在去看荷花正是意境最美的时候,快点起来穿鞋吧。”
说着又凑到南芩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哥也会过去。”
南芩仍旧是一微笑脸,“蓝月,我生病了你看不出来吗?这大雨天的出门,我的病会更重,你还确定要我去吗?”
蓝月动作一定,心思被南芩揭穿,脸上有些尴尬,细嫩的小脸上浮现一抹如同胭脂一般的红,嗫嚅道:“抱歉,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这几天你被禁足在家中,出去看到我哥哥肯定会很高兴的。”
南芩扭过头冷笑了一下,语气疏离,“蓝小姐可别再如此说,私会外男这个名声我可担不起,以后这些事情,你就别和我说了,我们徐家家风严谨,我自幼秉承庭训……”
“可是以前我哥约你你不是也会去吗?”
听南芩如此说,蓝月叫了起来。
“小孩子自己相邀玩耍,何况去玩儿的时候,一大群姐姐妹妹。”
蓝月这下是被南芩这翻脸的态度给弄得张口结舌,她指着南芩你你你了个半天,最后一跺脚,“徐南芩,你现在这撇清的态度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