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必须得解释清楚!
她可不要就这么冤枉死!
南芩双手抓住楚羡的手腕,就差丢掉她高冷的面具跪下来痛哭流涕了以表衷心了。
“师父,我冤枉,那个知晓男女之事,完全是在住客栈之时听人说的,并没有什么男人教我,我现在还是元阴之身,我下山之后,绝对没有和不明人士勾勾搭搭,师父的忌讳我清楚得很,您养育了我十五年,又教导了我十五年,说是再生父母人生导师也不为过,我怎么会惹您不开心呢?”
南芩就差跪下来喊一声师父饶命了!
楚羡冷眼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才半信半疑的缓了表情,“为师就信你这一次。”
“为师再说一次,你若有中意之人,尽可带回来,他若是配得上你,为师会为你们举办盛大的双修典礼,但是……为师绝不允许,你们背着为师偷偷交往。”
他养大的姑娘,有人若是想来吭一口,就得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来……受死。
好吧,楚羡已经在心里为南芩的夫婿设了墓碑,就等他来入住了。
南芩不知道这些,但是她已经发现了楚羡对她有着变态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无关男女之情。
刚刚从楚羡手中逃过一劫的南芩,还软着腿。
她干笑了一下,“师父,不会的。”
比起找男朋友,她更希望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
南芩垂下眼眸,神情看上去有些委屈,楚羡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刚刚对徒弟发火,把自己这个有点贪生怕死的徒弟给吓着了,也许是出于补偿心里,他开了尊口,“明天我们就去四夕山。”
这是放弃让她接受绿袖的治疗了。
南芩点点头,她面上浮现出几分疲惫,“师父,我有点累了,能够先下去休息吗?”
“你想离开我去休息?”
楚羡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又不对了,难道是以为她回去会情郎吗?
南芩登时吓得摇头,她默默的站起来往旁边的小塌上缩。
算了,这个非常时刻,就蹲在他眼皮子底下吧,免得自己被他折磨。
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今晚没有那杯果子酒,南芩靠在软榻上没一会儿,那种被火灼烧的的感觉又浮现了,这次她很清醒,她能够体会到这火焰在她肌肤上舔舐的灼热感,不痛,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她浑身上下就好像有电流在蹿。
尤其是当那些电流窜到敏感的地方的时候,南芩只觉得连头皮都麻了。
她死死咬住唇,扼制住那要从口中溢出的声音,翻身从塌上盘坐起,双手掐诀,努力镇定心神。
好在她心中没有喜欢的人,说是清心寡欲也差不多,并不十分难熬,默念了一两遍清心诀也就将浴火压下去了。
只是这时,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衣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面对一个将她视为所有物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对她并没有肉欲,她也是又难受又难堪的,更何况他还是他师父。
她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是轻浮。
抬眼瞟了一眼楚羡,他背对着她而坐,手上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