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大家都是明白人,你身后无权无势,虎符放在身上就是催命符,你将虎符交出来,我家主子有话,就放你一命,这有命总比没命好吧?我也看不得少年英雄因为这些阴谋诡计而丧命。”
说着,他凑近阿牧,“你爹是左国叛徒,如今左国和辽国开战,没有人会信一个叛徒的儿子会带他们冲锋陷阵去杀敌的。”
阿牧眼中露出嘲讽之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眼中有暴风黑洞汇聚,“人死了,想怎么说还不是随你们?”
捕快这下明白了,这人是软硬不吃了。
他冷哼一声,“那好,今天我就送你下去和你那个叛徒爹团聚!”
霎时,他拔剑砍向已经虚弱得连站着都费劲儿的阿牧,哪知阿牧不知何时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从腰间抽出腰带,一挥,那软软的腰带就顿时变幻成一把闪着寒光的软剑,手起刀落,和黑衣捕快缠斗起来。
那剩下站在身后等老**问结果的三人顿时傻了眼,眼前二人打得眼花缭乱,且在十几招之后,就见自己的老大处于下方了。
我靠,这不科学!
他们老大可是好吃好喝好休息的,怎么还打不过一个快要病死的弱鸡?
三人对视一眼,“我们去帮老大,你我连手困住他。”
南芩一瞧,哟呵,这是妥妥的以多欺少啊。
她看着那越发激烈的战况,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不愧是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觉得,可以去将朋友约出来聊聊天。
她踮起脚摘下一片树叶子,放在唇边轻轻吹响,声音婉转动听,仿若深山里传出的天籁。
其中有一个阿牧缠斗的人刚被砍了一刀,他捂着鲜血直流的胳膊退出战斗圈,刚一分神,就听到了那欢快的调子。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我擦,这丫头什么时候下来了!
没看见她哥哥正在那边和他们进行殊死搏斗吗?她居然还有心思吹曲儿。
这女人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生物!
“老二,这家伙太难打了,你快来帮忙!”
捂着胳膊的老二回头应了一声,然后他决定声东击西。
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了,他的去将那个脑袋有病的丫头抓来当人质。
他举着刀冲了过去,哪知那丫头见他过去嘴角反而绽出一个明媚的笑,那模样开心得就好像在欢迎久别的朋友一般,他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加快了脚步。
连南芩对他说的话都没听清楚,然后,然后他就悲剧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从他的口腔中溢出,“我靠,大虫!”
一只吊睛白虎从他的侧面突然扑出,快如闪电,一爪子就将他拍倒在地。
这变故来得太快,以至于那边打斗的几人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阿牧见那白虎,当下丢下和他缠斗的三人,向南芩冲去,见白虎抬起脖子冲着南芩龇牙咧嘴,暴吼一声,“闪开!”
南芩被阿牧拦腰带开,风吹得树叶哗啦啦的直响,又有几声属于老虎的吼叫从四方传来,阿牧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