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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旺见立智大师三人出现,微微皱眉,又看了一眼吓得躲在他身后的乌舍敬和孟舍愚二人,沉着脸道:“原来是燃灯寺立智大师亲临,幸会,幸会,在下斗米善人钱家旺,这几位是我的结拜弟兄,大师乃燃灯寺高人,何故不远万里来到此间啊?”
立智大师听到钱家旺自报家门,花白的眉毛也微微皱了皱,道:“原来阁下便是钱善人,久仰大名,贫僧师徒在外游历,巧遇黑风崖二人作恶,于是便一路追索至此,不料在此间遇到钱善人,也是有缘。”
另一边的黄非楼见到立智大师在与钱家旺交谈,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的神色,插口道:“立智大师不愧是佛门高人,惩奸除恶,不辞辛劳,咱们师兄弟三人今日重见大师,实乃幸事,只是黑风崖二位道兄正在帮在下一些小忙,只要他一忙完,我们便可将他们二人交给大师,大师先在洞外守候可否?”
立智大师见昏迷的碧波道人,又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静水宗门人,那些静水宗门人都拿可怜的眼神望向他,立智大师目光又在黄非楼、钱家旺二人脸上扫过,沉声道:“钱善人、黄道兄你们在此间到底所为何事,那边的道人又因所惹了你们?”
吴凡一见黄非楼和钱家旺都似乎有些忌惮那个立智大师,便高声道:“那位大师,那姓钱的一伙人是暗影盟的,他们和化虚门狼狈为奸,一起设计谋害静水宗,想要夺静水宗宗门至宝,大师快救救静水宗一门吧!”
黄非楼听到吴凡这么说,转头狠狠地对言非文道:“你怎能让他开口,还不给我杀了!”
言非文听了忙点头道:“好,我听师兄的,我杀!”
言非文手起剑落,一剑将黑非山的头砍了下来,黑非山断颈处随着鲜血飞出一个一尺高的元婴,刚想大喊,突然言非文身后一只金毛大狗高高跃起,一口将那黑非山的元婴吞入腹中。
“啊……黑师弟,你……你到底是谁,你敢杀我师弟,拿命来!”
黄非楼见黑非山被一剑断头,元婴也被狗吃了,不再敢相信言非文,短枪一指,一道红光便射向言非文。
言非文飞身躲过,在脸上一抹,露出老段的面容,笑道:“黄师兄,你叫我杀的,为何又来怪我的不是!”
黄非楼气得哇哇乱叫,飞身向老段扑去,老段提着剑挡了几枪,便掉头而逃,黄非楼不舍,紧紧追去。
暗影盟五人看到老段显出真容,都愣在了当场,其中那个屠夫喃喃道:“这不是连心么,他怎会在此间……不过,怎么感觉又不像他!”
旁边的剜心行者艾伤见了也说道:“这连心不是跟着楚剑心吗,他们俩出去寻那胡家的线索许久未回总舵覆命,楚剑心呢,他怎会与化虚门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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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梁子,我也看这连心有些怪怪的,他原本不是第五级的功力么,现在看上去怎么都快要第七级了!”
听到暗影盟几人一阵疑惑,品贤和尚问立智大师:“师父,这些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见刚才杀人那人神像有些古怪?”
立智大师微微点头道:“刚才杀人那人乃是夺了他人灵舍,只是观其行止,应是向着静水宗这边的!”
暗影盟和黑风崖七人听到立智大师的话惊讶地回头,立智大师怒目扫过他们,道:“尔等狼狈为奸,谋害古五行宗,罪大恶极,还不速速放了静水宗门人,与我去燃灯佛祖灵前请罪!”
暗影盟五人与黑风崖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番,突然哈哈大笑,那饶三姑道:“立智大师,你莫不是老糊涂了么,你也不看看当下的情形,我们有七人,你们才三人,你叫我们跟你去佛祖灵前请罪,亏你想得出来,哈哈……”
吴凡趁立智大师与暗影盟一帮人说话之间,也掉头追着老段而去,金宝屁颠屁颠跟在吴凡身后。吴凡只有第二级的功力,暗影盟众人还未放在心上,至于刚才金宝吞掉了黑非山元婴的惊人之举,他们除了惊讶之外,倒并不心疼,化虚门与暗影盟都只是互相利用而已,相较而言,立智大师给他们的压力却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立智大师渊停岳峙般的气度明显比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都要强上不少,连钱家旺都不敢掉以轻心。
立智大师见暗影盟几人对他的话都不为所动,便怒道:“尔等冥顽不灵,莫非真要贫僧动手么!”
暗影盟和黑风崖的人都拿眼望向钱家旺,钱家旺咬了咬牙道:“立智大师,闲事少管,咱们暗影盟与燃灯寺井水不犯河水,大师修行不易,莫为此间事折了前程!”
立智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道:“我辈修行,为的是除魔卫道,尔等行径与魔何异,毋须多言,尔等不肯束手就缚,便莫怪贫僧手辣了……虎步金刚……”
立智大师吼了一声,立即一道金光从禅杖中飞出,现出一个十丈高的怒目金刚,举步便向暗影盟众人踏去。
“三姑、行者,你们与我对付立智贼秃,人屠、棉花匠,你们去做了那两个小贼秃!”
钱家旺一声令下,暗影盟五人立即分开作战,乌舍敬和孟舍愚二人押着碧波道人和静水宗众弟子退到远处,孟舍愚看到两方人马熬战,向乌舍敬道:“师兄,他们打起来,这些人怎么办?”
乌舍敬看了看静水宗门人,哼了一声道:“局势不明,这些人咱们先不动,没想到他们是来夺宝的,咱们要筹划一下,咱们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孟舍愚有些担心地道:“师兄,这些人如狼似虎,没一个省油的灯,若从他们嘴里夺食,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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