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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海和尚抱起吴凡,众人来到大雄宝殿,志升方丈点燃三枝香,在佛前叩拜,念道:“南无佛祖,吴凡施主为我广济寺夺回佛宝身受重伤,于我寺有大恩,佛祖慈悲,弟子志升恳请佛祖赐福救他性命……”
志海和尚召来寺中所有僧众,十余人跪倒在佛像之前齐声念诵佛经,胡真真亦选了一块蒲团跪下,诚心祷告。
诵经声响起没多久,忽然释迦牟尼佛像手中那颗宝珠发出柔和的光芒出来,志升方丈见到诵佛声更大,在他带动下广济寺众僧更加卖力念经,而那宝珠光芒愈来愈盛,志升方丈见金刚法珠光芒万丈,脸露喜色,用木锤在金钵上轻轻敲了一记。
当……
澄净的回音不停在大雄宝殿中环绕,忽然满殿的宝光集成一束光,笔直地照在佛像前的吴凡身上,将他整个身体渡上了一层金光,显得分外庄严。
宝光照了一会儿,吴凡仍然未睁开眼睛,但身体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提着离开地面,悬浮在空中,经声朗朗,金钵回响,胡真真和金宝惊讶地盯着半空中的吴凡,只见他轻轻地翻了个身,却仍未睁开眼睛,嘴中呢喃着,仿佛熟睡中的婴孩,状极安祥。
宝光不断照在吴凡身上,细细看去,吴凡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在贪婪地吸收着那些宝光,过去了一个时辰,志升方丈都有些担心地看着吴凡,吴凡仍未醒来,但脸上却荡漾着愉悦的微笑。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功力稍浅的僧人喉咙都快要嘶哑了,志升方丈头顶也现出些许汗珠,又重重在金钵上敲了一记。
当……
清亮的金钵响过后,宝光忽然收敛而回,再也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吴凡渐渐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半空中,吓得惊叫了一声,呯地一声落在地上。
“哎哟!”
胡真真赶紧跑去扶起吴凡问道:“大哥,你醒了,摔疼了么!”
“吴施主,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志升方丈和志海和尚也围了过来。
吴凡看了看众人,郁闷道:“刚才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干嘛把我挂在半空中啊!”
“哈哈,醒了就好,阿弥佗佛!”志升方丈见吴凡不仅醒来,而且中气十足,显然伤势已好,不由开怀大笑。
吴凡看了看众人,问道:“我睡了多久,白星前辈呢?”
胡真真听了回道:“大哥,你睡了快三天了,白星前辈,他……他走了!”
“走了!”吴凡愣了愣,随即微微叹道:“他本是想出来玩的,希望以后能遇到他吧,对了,刚才我没醒来时感觉很舒服,便多睡了一会儿,你们谁给我按摩了么!”
金宝欢喜地汪汪叫了两声,接口道:“凡哥哥,刚才是佛祖给你按摩来着呢!”
吴凡转头看向大雄宝殿中的三尊佛像,叹道:“佛祖就是厉害,连按摩也会……”
休养了几日,吴凡将从钟大善人那里夺来的大桥契约送给了广济寺,元稹死后留下的那柄短戟也留在了广济寺,吴凡还拿了一些钱给志升方丈修缮庙宇,而后带着胡真真和金宝下了清原山,往南而去。
吴凡买了两匹马,给了胡真真一匹,胡真真虽然可以带他飞行,但也吃力,而且目标太大,吴凡对自己曾经被人从天空击落的惊险经历还记忆犹新。吴凡也不敢与她挨得太近,胡真真太美,一旦自己控制不住,那形象可就全毁了,胡真真也不好主动开口,只得接受了吴凡的安排。
二人向南走了两日,来到一个大湖边,湖边有一处大集镇,大湖名曰赣源湖,镇名湖口渡,因这赣源湖千里广阔,若想至南岸,最佳途径便是从湖口渡乘渡船过去。
吴凡和胡真真、金宝二人一狗走到渡口,只见码头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舶,吴凡拉住一个渔夫问道:“请问大叔,这里有船去湖南边的将军渡吗?”
那渔夫摇头道:“今日已晚,须明日清早才有得渡。”
吴凡谢了渔夫,回来对胡真真道:“真真,今天没船了,要明早才有,咱们先去找家客栈歇息吧!”
胡真真点头,二人一狗便返身回镇找客栈。刚走到镇中,便见一处店门口前围了许多人在看热闹,吴凡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
“邵老板,再宽限几日,待我凑齐了钱,一定连本带利还您。”
一个中年渔夫拉住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人苦苦哀求着。那中年商人把那中年渔夫一推,喝道:“赖阿三,合约上写好的是两个月,如今两月已过,你一分钱也未还上,还好意思再宽限你时间,你当我邵至强好糊弄不成,这家店铺从今天起便是我邵记商号的了,赶紧给我滚。”
赖阿三死死抓住邵至强的衣袖求道:“邵老板,再宽限几日吧,湖口渡方圆五十里的湖面都被你占了,我的船也抵给您了,您给条活路吧,您如果再收了我这间店,我们一家老小要靠什么活啊。”
邵至强一脚将赖阿三踢开,骂道:“活该你这个穷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告到皇帝那里去也是这个理,你一家老小要活命干我何事,我一家老小还要活命呢。”
“求求你,求求你……”赖阿三抓着邵至强不放,苦苦哀求。
“放开,妈的,给我打!”
邵至强恼羞成怒,一声令下,旁边便蹿出几条大汉,拖住赖阿三便拳打脚踢。
吴凡在边上见了就想出手帮赖阿三,忽然胡真真拉住他道:“大哥,此事那姓邵的占理,他有合约在手,只要没有出人命,道理都在姓邵的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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