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在和人类开着玩笑,偶尔也会打个哈欠美美的睡一觉。
乔天辰不信命,也不相信宿命,但是他一直崇尚实力,相信实力。
实力,就是占有一切和摧毁一切的直接方式,抱着这种想法,几乎成了他的座右铭。
但是对于张牧之的那句话,他却有些不以为然,收回那锋芒毕露的一面,他清楚张牧之说的什么,自从他见到那个三流导演邢林之后,多少的知道了那其中的一些事情。
“既然趟了浑水,那就要想着如何生存下去,我说的对不,张爷爷?”乔天辰反问。
“呵呵,孺子可教也。”张牧之抿嘴一笑,“我今天让艳艳把你叫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乔天辰一怔,看着这个散发着祥和气息却无比霸气的老头。
“你说呢?”张牧之除了微笑,就是微笑,而一旁无论是张巧巧还是张艳都静静的站在一边,默不作声,有这个老家伙在她们总是这么安分的,特别是张巧巧,虽然时不时的瞪上乔天辰那么一眼,却也没有其他的行为举措。
“爷爷,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张艳看了乔天辰一眼,插嘴说道,她不清楚刚才自己与乔天辰那暧昧的一幕是否被爷爷看到了,但是她清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爷爷那双精锐的双眼的,她更加清楚今天爷爷为什么让自己把乔天辰约到这里来。
“我知道时代不同了,你们年轻人的恋爱观念也不同了,可是我也没有说要包办婚姻啊?”张老爷子很风趣的说道。
乔天辰一怔,他在傻也知道张牧之话中的意思了。
“虎啸那个小子在没有去得我的同意就把我的车子送人了,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使用我那辆破车人的人品吧。”张牧之将眼神看向乔天辰,像是个调皮的老顽童似的,挑了挑眼睛说道,“你说呢,小乔?”
“张爷爷的意思我貌似懂了。”乔天辰微微一笑,从口袋之中掏出车钥匙,轻轻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认为你这是有骨气的选择,还是白痴的行为呢?”张牧之不愧为是一代疯子,言辞之中似乎根本不像是个沉稳的老者,更多的像是疯言疯语。
“无论是什么行为,我感觉还是先把这辆车还您吧,燕京城第一小白脸的称号虽然很实用,但却不好听。”乔天辰嘴角微微上扬,“我确定,有一天我会名正言顺的再将它开走。”
“好小子!”张牧之大喝一声,犹如狮吼,犹如惊雷,惊的一旁的张巧巧噌的站起身,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大爷爷。
“小子是不错。”乔天辰得到了如此与众不同的夸奖,自豪的回应道。
“那你准备好接招了么?”张牧之的气息瞬间从张狂的疯癫转白弄成了镇定的沉稳,那低垂的眼睑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乔天辰,“像上次的车祸是最轻的。”
“我是小强,他们不可能如愿以偿的。”
“那你知道韩家与我们张家的渊源么?”张牧之继续问道。
“那也没必要知道,我只感觉到我的情敌出现了。”乔天辰的目光看向张艳,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不清楚曾经燕京城的三大家族是怎么一回事,其实我也不想趟进这趟浑水,就像张爷爷您说的,这本是不该属于我的浑水,但我却不自量力的趟进来了,现在看来我趟进来是有必要的,因为我发现了我的一个强劲的对手。”
“你是在说你的情敌?”张牧之较有兴趣的说道。
“是的,我的情敌,还不止一个,虽然之前韩家大少爷跟柳家的柳雅订婚炒得沸沸扬扬的,但是从第一次见到韩旭我就知道他的目标是张艳,柳家大小姐柳家只不过是他们柳家的一个阴谋而已,还有那个贾练,同样作为流氓的我,怎能感觉不到那小子看张艳的眼神呢?”乔天辰分析道。
“你到挺坦白。”张牧之指的是他承认自己是个流氓的事情。
“我从没有说过自己有多高尚。”乔天辰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那你的意思是你心里是喜欢张艳的?”张牧之微笑着问道。
“如此的姑娘,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喜欢呢?”乔天辰反问。
“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坦露的小子。”张牧之眯着眼睛,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褒是贬。
张艳在一边听着,却没有半句话,她只是那么静静的听着,她清楚目前乔天辰的情况,无论是柳雅还是黄鹤一鸣,没有一个比她差的,但是以她的身份,是绝对不能做小的,即便是她自己同意,整个张家也不会同意,所以她现在对乔天辰到底是怎样的情愫,她自己也不清楚,总之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想,今天的谈话可以到此结束了。”张牧之伸展一下双臂,然后看了一旁的张艳一眼,说道,“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决定。”
“爷爷,我一直没有想劳烦您。”张艳点头说道。
穷人把富人看车的款式分大小,富人看富人则是看牌照,看似荒唐,其实不然。
穷人用金钱来衡量一个富人,从而发自内心的呼唤出自己想要鄙夷的心声,富人则是用车牌来衡量一个人的实力大小,手眼通天的人物,他可以衣着寒酸,可以装傻充愣,无耻不要脸的那种甚至可以当街裸奔,那种小丑似的表演都能叫做神来之笔。
在华夏国内的官多,有钱的人也不少,攀比之心从古代由来已久,无论大到天子脚下,或者小到家庭与家庭之间都不能脱俗。
如果说娱乐的场所天堂人间最强的话,那餐饮的最豪华就是圣城了!
圣城的后台老板,至今没有出现过,但是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都知道,那一年的春天,圣城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这座城市的卫星城梵青县地界内拔地而起,不高,却并不一定证明它不气派。
曾经有人用一句“和圣城作对,就是和阎王作对”的话来形容它的豪迈。
阎王,那就是死亡,谁敢触怒这只沉睡的真龙?世界之大,还无人敢犯。虽然这句话有些夸张的成份在里面,但是其中的影响力,也在这句话内有些不言而喻了。
乔天辰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能够走进这里,但是他来了,还是坐着豪华气派的挂着红色车牌的陆虎车来的,身后,对,就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美人。
“姐,你说爷爷他为什么那么看好姓乔的那个小子,还有你?”此时的张巧巧已经恢复平时的那种淡然的气质,看着前方从陆虎车上相继走下里的张牧之和乔天辰问道。
腰板挺得笔直的乔天辰实在有些无语,若说狐假虎威,那狐狸还跟在老虎的后面,他倒好,走在前面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她这种心境难生波澜的女人都有一种作呕的感觉,偏偏他根本没有过觉悟,背着双手就像走在自家后花园一般闲庭信步,对着站在四周迎接的男侍应,左一个理下领口,右一个整理下领带,还念念有词的叫人家好好干,看见女侍应则是上下一阵流氓似的打量。
“轻佻么?不是,他太冷了。轻浮么?不是,他太狂了。”张艳答非所问的说道:“若说有人笑我痴与狂,我笑世人看不穿。若说有人笑我醉与沉,我笑世人皆浮尘。呵呵,好一个皆浮尘呐。巧巧,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张巧巧一阵沉思,随即问道:“哦。”
乔天辰不是愚人,自然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愚人自愚,他轻佻么,或许他自己才知道。
他自然不会笨到真的以为张牧之会带自己来参观这个地方,从周围侍应的态度上他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是一种惧怕中夹杂着太多威严的感觉,当然了,他还没有夜郎自大到能够以为自己能有那么大的魄力,他知道的,他们怕的是身后那两个自己原来想都不敢想象去亵渎的女人,但是现在不同了,看见女人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先拿柳雅的身材进行对比,然后再用黄鹤一鸣的身材对比,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其实这个世界的美女,真的不算太多。
随即一批接着一批人物出现,乔天辰隐隐感觉得到,这……似乎应该是正事了吧?
乔天辰有着非常敏锐的感官直觉,更喜欢把握每个事情的关键,进行分析,再分析,站在各个不同的角度反复对一个问题,或者对某个人、某件事情进行思量,从而得出一个最综合的答案。
无论这种行为在别人眼神里是白痴行为,还是一种神经病式的病态,他永远都乐此不彼的沉浸在那种自我感受里面,或许正是这种行为的缘故,让他把握事情总是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态,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大人物我惹不起,小人物我不想惹,还真是头疼。”乔天辰自嘲的咧着嘴冷笑道,看着‘圣城’大厅内一张长条桌子上放满各种只在电视上面看到过的食物,却有些不感冒,食物再好,没有自己喜欢的食物,那都是白搭,有些失望的看着这堆食物,叹息道:“没猪蹄,生活就是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