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草踏进会客厅的门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轻嘬咖啡,真心微笑的情景。
宝石蓝色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整个人是如此的清新高雅,黑金色眼眸因为真心的微笑而更加熠熠生辉,泛着分外迷人的光泽,唇角勾起的弧度魅惑而性感。
青草就这么呆呆看着眼前微笑的男子,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那份赏心悦目的光彩实在让她没法移开视线,直到一边的刘雪晨轻咳一声,青草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瞬间涨的通红,赶紧低下头去。
青草悲哀的发现,她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在面对这个男子时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虽然和他虽是刚认识,但其实这已是他们见得第三面了。那个黄昏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惹来他的嫌弃和厌恶,结果那天意想不到的得到七张百元大钞的奖赏。刚才在厕所,她的奖赏就是被眼前这个高贵帅气的男子看光了,还被他顺便调戏了一下。
这第三次见面她会得到什么奖赏呢?记得赵明溪在急匆匆抱着教科书去上课时说了这么几句:“你呀,总是这么正直,一会儿你见了佟蜜的哥哥就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冒失了,那个研究生也是再见了佟蜜的哥哥之后离开的。哎!也许明天我们就做不成同事了。”
看来这次自己的奖赏就是丢了这份工作,成为自由者了。
这时刘雪晨指了一下樊漠野对青草说:“夏老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樊氏集团的副总樊漠野,也是佟蜜的表哥。”然后对樊漠野说:“夏青草,佟蜜的班主任。”
樊漠野站了起来向青草伸出了手,微微一笑说:“幸会,夏老师。”青草握了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声说了一句:“你好,樊先生。”
樊漠野看着眼前这个身高不足自己肩膀的女人,不由的暗想,人生真是充满戏剧性啊。厕所里的鸿一瞥,他只顾了贪看那满眼的春光,竟没有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他两月前在街头见过的那个女人。
樊漠野自己也觉得奇怪,他怎么还记得两个月前的那件事,也许是因为他那天彻底的和苏善善这个女人断绝了关系吧。苏善善那个女人的表里不一和贪慕虚荣当时让他心里郁积了一口气,又看到这个女人见到钱夹和自己的脸时那眼光突然一亮的表情,更让他不爽到了极点,于是他便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说实话当他塞给这个女人钱后看到她受伤的表情,他的心竟然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男生一样满是兴奋,真是幼稚。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她妩媚风情的一面,比如刚才在厕所里,如果她愿意的话,他可以让她做自己的情人。
这一点樊漠野很有自信,看她那见到自己时满脸绯红的呆怔模样,她应该是被自己的男性魅力征服了。她这副模样还真是可爱,于是樊漠野出其不意的问了夏青草一句:“夏老师,刘校长没给你安排校舍吗?”
“啊?”青草一愣,随即会意道樊漠野指的是在厕所里的换衣服这件事,青草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心里不由得有些恼怒。明明是他走错了厕所,看了不该看的,可他却反过来还要戏弄自己。想到这些青草禁不住用那微带薄怒的眼光看了樊漠野一眼,然后平静的说:“安排了,不过距离这有点远。”
樊漠野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爱极了她那清洌洌火亮亮的眸子,那犹如被激怒的小鹿一般的表情真想让他把她圈在怀里肆意怜惜一番。
可又见青草收起了所有表情,换上一副古板的样子,樊漠野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了不悦,于是他又出其不意的问了青草一个问题:“夏老师,经常打学生?”
听了这话,青草知道要切入正题了,她略微思考一下说:“以前没打过,以后也不会打,只有今天打令妹是个意外。”
“噢,那佟蜜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让夏老师开了这个先例呢?”樊漠野继续问道。
青草不由的暗想,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男人,打死她她也不信这个精明的男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佟蜜挨打的原因。刘雪晨和他的交情一看就不一般,难道他们之间没有通气?再说她更不信佟蜜这个刁蛮女没有向他告状。
青草很明白,樊漠野之所以让自己说原因,并不是要给自己机会,而是在试探自己的气量。
如果自己真的絮絮叨叨在这里解释,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也难免让人觉得有找借口之嫌。再说老师向家长告学生的状,和学生辩驳,那不是自降身价,和学生站在同一等级了吗?显得自己很狭隘吗?
于是青草聪明的避开了樊漠野的问题,而是说:“至于原因吗?樊先生可以问刘校长,也可以问佟蜜。我只想在这说一句,目前令妹的这种状况,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已无济于事了,她必须接受教训,接受惩罚。”
“是吗?那夏老师知不知道打学生是一个老师最无能的做法呢?”樊漠野听了青草的话,不由得思忖,这个女人蛮聪明的吗,自己倒要试试她到底有几分智慧。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夏老师不觉得打学生是一种很残酷的做法吗?这样做会伤害学生的自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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