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漠野默默地开着车,刚才在酒会上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苏善善真是个放荡的女人,明明是和漠云一起去的,没想到竟跑到露台上上去勾引自己。
要知道自己现在竟然对着这个清汤挂面的小女人意淫,刚才不如把她按在阳台好好发泄一番了,反正他和这个女人也曾经有过多次的床地之欢。
但他不愿让别人知道他是如此滥为,他毕竟也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了。虽然他清楚的知道他对岳玲静的感情只是一种兄妹之情,可能有喜欢,但绝不是爱。
岳玲静确实是个好女孩,柔弱,美丽,善良。虽然他以前曾多次因为苏善善而伤害无视她,但她却是还是那么痴情,为了给自己争取股份,竟不惜用自杀来威胁她的姑姑岳凤娇。
虽然凭他的实力根本用不到,但他还是被她感动了,要知道在他们这种豪门大户里这种女孩比恐龙还要稀少。反正娶谁都要娶,那就取个品行好点的吧,所以他们的关系也就确定了下来。
坐在后座的青草看樊漠野依然不说话,心里觉得更不是滋味了,不由得暗暗地后悔起来,刚才真不如不让他送自己了。不管是在那里淋着雨等或冒雨去找站牌都好过在这里卑微的体会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哎!这些有钱人真是太不好相处了。
于是青草再次开口道:“樊先生,你在前面的公交车站牌放下我就好了,那里的公交车很方便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去挤公交车,是想让人大饱眼福吗?”樊漠野讥诮的说。
“啊…,我今天忘带伞了。”青草只道他是指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不以为然地说。
樊漠野看青草那白目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很好笑,看这个女人对男人想防备却又不知该防在哪里的单纯样子,就一定知道她还是一个没有和男人颠鸾倒凤过的清纯女子。
他是一向不招惹这些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的,太麻烦,他找的那些女人都是些风情妖娆,阅历丰富的熟女。
樊漠野虽然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但他从没想过今后会只有岳玲静一个女人。包养那些美艳的情妇,不管是纾解欲望,还是逢场作戏,可都是大有用处的,这在他们这些成功男人的世界里一直是一个被公认的潜规则。即使将来抱出一两个娃儿,也不为过,父亲那么爱母亲,不是还和屏姨有了漠云吗。
“樊先生,我住在福林街27号,距离这有点远,你还是放下我吧。”后座上忐忑不安的青草又一次开口了,不想话音刚落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湿衣服黏在身上凉凉的极不舒服,可能要感冒了。
樊漠野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开车的速度却明显快乐起来。七拐八拐,风驰电掣,再加上雨雾缭绕,一片迷蒙,方向感本就不强的她更是不知身在何处了。
直到将车开到一座装潢白色的别墅前,樊漠野才将车停了下来,冷冷的开口道:“要不想感冒就进去,将湿衣服换掉。”然后下车打开了门。
这是一座设计简洁却雅致的两层楼房,里面装潢的更是清新精巧却又不乏舒适。最惹人视野的是花园里种植的大片大片的悬崖菊,在这深秋季节正傲然怒放,经过雨水的洗涤后,显得更加鲜艳和热烈。
樊漠野把青草带到浴室,随手递给她一件灰色的绒衣,便出去了。青草迅速的将湿漉漉的外套脱掉,穿上那件绒衣,衣服干燥温暖,带着浅浅的薄荷味道,出奇的好闻。
青草拿过吹风机对着镜子吹起了头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身着那件宽大的绒衣,空荡荡的却又出奇的协调。这件衣服一定是樊漠野的,想到这件衣服曾经穿在他的身上,青草不由得红了脸。
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樊漠野拿着青草那一直喧闹不停的手机走了进来,递给她说“你的电话!”
正想着他的青草顿时有一种被人窥破心事的尴尬,转身去接时不想被电吹风长长的线绊了一跤,整个人失去重心,直直的向门口的方向扑去。
樊漠野下意识的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温软的女体再次让他满腹的欲火飙升,趁怀中的女人因惊异而迷蒙的片刻。他低头噙住了他那渴望已久的粉唇,狠狠地肆虐起来。
既然有那么多香艳的机缘巧合,他不在意自己多一个清秀的小情人。
当青草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时候,奋力的想推开。但他那强壮有力的臂膀,志在必得的气势却让他无法撼动半分。
虽然青草因家庭的关系从没有经历过男人和爱情,但她却不是那些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深刻的懂得那将她死死将她困在怀里的男人要做什么。那火热沉重的呼吸,还有那紧贴她的昂扬身躯无不在叫嚣着情欲。
青草无助的挣扎着,鼻口间闻到那浅浅浓浓的的薄荷香味,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情愫,思维瞬间迷失在那陌生的漏*点里。
樊漠野肆意吮吸着青草嘴里的甜香与清新,一只大手也肆意的抚弄着青草的脊背,另一只从后襟探入扯下了青草内衣的带子,粗鲁的抚上那高耸的娇软。
那带着深刻痛意的刺激犹如一股电流不由得让青草扬起那优美的颈项,身躯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再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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