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的时候,青草终于醒来了。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觉也格外敏锐起来,微微动了一下,头部的胀痛和手上尖锐的疼痛让她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我还没有死吗?刚才那辆车子明明向我冲了过来,我难道没有被撞成那血肉模糊的一团吗?
青草猛然睁开了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
白色,医院,我在医院里,看来我真的没有死。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我是不是因为车祸被截肢了呢?
青草慌忙坐起来,用手去摸自己的双腿,但头部的胀痛却让她斜倾下去,落在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迅速的摸到自己的双腿,青草不由欣慰的笑了,没有因公殉职,也没有因公捐躯…不,是因公捐腿,真好,活着真好!
“呵呵。”男人的笑声,男人的气味,男人的怀抱。男人?!
青草吃惊的、后知后觉的扭过头来,却看到樊漠野那双黑金色眼眸里盈满了深深的笑意。
“啊?….樊先生…..你怎么在这里?”顺便不着痕迹想从那紧紧抱着她的胸膛里挣脱出来。但青草失败了,那个健硕的胸膛如影相随,越想挣脱抱得越紧,直到挣得气喘吁吁,也没有逃开那个怀抱。
“我怎么不能在这呢?夏老师可是佟蜜的救命恩人呀,这样重的恩情我又怎能知而不报呢?”依然气定神闲的说。
“哦,不…樊先生…不用…这样客气。”仍不放弃挣扎。
“夏老师一直动来动去,很痒,是吧?”故意曲解青草的意思。
“啊?……”停止了挣扎
“如果夏老师痒的话,我可以给你抓抓。”一只大手更加的抱紧了她,一只大手竟然真的伸进她的衣襟里,邪恶的抚上那腰腹间的敏感肌肤。
“你……”那只掌中微带粗砺的大手抚在那娇嫩的肌肤上,青草羞窘的发现,她的身体竟禁不住微微的颤栗起来。
因为上次在别墅里差点他被强biao的事,青草真有几分怕他,因为她知道这个人表面上高贵优雅,迷人风趣,像个绅士,其实内在里霸道强势,占有性极强,还颇有几分野性。
青草本不想惹他,但现在看是行不通的,他竟然这样放肆。特别是外面还传来了脚步声,这样抱在一起象什么样子,更何况那只大手已经有意无意的放到了她的前胸上。
“樊漠野,你放尊重点,拿开你的手。”青草压低声音恼怒地说。
“我怎么不尊重了,难道帮救命恩人抓抓痒也不行吗?”还是痞痞的口气,但明显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哎!青草不由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个霸道的男人。
“别这样,有人进来了,快放开我。”无奈的乞求道。
“如果我偏不放呢?你很怕有人进来吗?”无所谓的口气,那只大手竟然......竟然去解胸衣的搭扣了。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青草忽然灵机一动说:“哎呀,好疼!”
“哪里疼?青草,是头吗?”樊漠野紧张的问,随后松开了青草,小心翼翼扶她在床上躺好。
“24床夏青草,是吗?”一个俏丽的白衣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是。”
“你晚上要输消炎药的。”
“哦,知道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话刚出口,青草就后悔了,因为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床边的某个男人,那双黑金色的眼眸紧紧的锁住她,危险地眯了起来。
“24床你好好休息吧!”俏丽甜美的白衣护士迈着轻盈的脚步出去了。
樊漠野从头到尾根本都没有瞟那俏丽甜美的白衣天使一眼,只是死死的盯着青草,目光虽不善,但却让青草的心里不由得有那么一丝丝的雀跃。因为青草觉得那白衣天使要比自己漂亮一百倍了,可那个男人眼里却只有自己。
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为了避免一会那个男人更加变本加厉的折腾。青草暗暗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开口了:“啊….樊先生,这个病房很贵吧!”说完之后才知道自己找的这个话题有多么无聊。
“难道夏老师想自己付诊疗费吗?”神色还是不悦,但明显的已经缓和了。
“我…付不起,我不是你家的….恩人吗?”青草低眉顺目的小声说。
很明显她的这句话和这副神态取悦了樊漠野,黑金色眼眸了又笑意盈盈了。青草不由得想,没想到这厮也是个需要哄的大孩子,自己还真是命苦,在学校里哄少年学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要哄青年“学生”。
“有人要你来付吗?”樊漠野笑着说,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用“樊氏感恩法“来感谢他的恩人,把那娇小的身子紧紧地拥进怀里,一双大手很自然很自然的放在那挺拔美好的位置,轻轻地摩挲着。
青草不由得再次暗暗叹了口气,让这厮愉悦的前提是自己牺牲色相,让他占足便宜。
不过这一刻,青草却不想再挣扎了,经过刚才那一场惊吓,她觉得很累很需要慰藉。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薄荷味,青草莫名的觉得心安。
再说其实现在这种状况和刚才比起来,她的损失要小多了,至少现在隔着衣物占便宜,不是直接接触。由此看来和那些比你强大且强势的人相处,你越是倔强争强,你越会受到的伤害越大,相反不如以退为进,适当的示弱,没准你还能讨到点福利。-----亲们,学校里的网速比蜗牛爬的还慢,我传了好几次才传上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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