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节在虚与实之间穿行
作者:红粉飘零我怜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09

第四十七节在虚与实之间穿行

那位最后的孤独者,是他所要护佑的,时间过去了这样久,而他所理解的象流水那样均匀的过程,在一种变化中,应该可以被放慢,二十年和二百年的区别,是在于让流水慢行,让那种均匀被告打破,他做到了吗?

那个人是主子,他最后所不能舍弃的,这不是善,也不是恶,这是他的认为。

但是,“中土王气正盛。”这其中的含意,如同一面镜子,让他看到自己,镱中有了另一个存在,但它却只是游离于那个被观察的世界之外,如果非要进入,则必定会破坏原有的秩序,就象从湖中捞起一块石子后,水面归于平静,而在此之后,在把这块已被忘却的石子投入,则必然会激起波澜,这是免不了的,是善还是恶?

时间确实已经被延长,在记忆所可能存在的范围内的东西,在越过它的界限后,就会消失,不论它是否真的存在过。而他却已越过了这个界限,仍然存在着,这是在善恶之外的事。

那人并不在镜中,能够看见镜中人的,只是自己。他在寂寂之中,则应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但是,如果真是这样,对于他的来到,也应该是看不见的,但不可能是这样,所以有些东西,还是不能说清。

“你为何要现身呢?”他问,其实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觉得奇怪,这样长的时间,这个人早已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存在,才越过了世上人们记忆曾经存在的界限,在此之外,而成为幻象,它的空间,只能是虚无。

“他们其实是为我而来。”这个人说。这样的话,让他所凝神倾注的虚无,变得让人怀疑起来,在虚与实之间穿行,这只是一面的想法,实际上,有可能的是,虚与实之外的第三界,可以否定的只是自我。

“可这些事,是无须你过问的,过去都一直是这样。”他说,心中所想,与所行之事,不一样的是,在这二者之外另有想法,和另有行为。

“这只是偶然。”这个人看来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面对眼前这个人,他的做法,会将他们已越过的记忆的界限,重新划定,重新回到真实的世界,这是他们原先只是在想象中的假设,就如同世上的人们,对这个虚无世界的假设一样,让想象变得真实,这固然是一种让人会有所冲动的事,但这件事却所要求的东西,让他们现在将要生的改变,是难以被告接受的。

“这话怎讲?”他并不放松在这个方向上的追问,因为如果有所变化,对它的结果的预测,具有不可拒绝的诱惑力。

“也许是机缘,该做的,就会去做,这对你来说,不也一样吗?”这个人毕竟是在他之上的,如果想要怎样的话,是难以阴拦的,所不同的是,虚无会消失,这是难以选择择的矛盾。

“看来还是尘缘未了啊。”他叹息道。

如此说,这个人沉默不语。

“那个梵天又出现了。”他说。

“是你心中的魔?”这个人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担忧。

“他有警告。”他对那化为蛇形的梵天的出现,与这个人的关系,有所不安是肯定的,这个人却这样说,让他忽然觉得恍惚,是的,虚与实之间的转换,让他在经历过那番争斗之后,变得有几分虚弱。

“哦?”

“但是,在此之外,还另有其他的声音。”他对那个在雷电之闪后出现的声音,记忆犹新,挥之不去。

“那必是混元天尊的所视了。”这个人说,他毕竟要在他之上,在俗世之上,这个承接天命令的人,却为何会有了后来的变化?

在这个岛山峰的三环之内,最隐秘之处,那个入囗是不确定的,所以是难以进入的,他要出来,也同样是困难的,但如这个人所说,一切都是机缘,而这个机缘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呢?

他们之间,也是很少见面的,除了为这个人找的那些女人,因为他曾经拥有,在过去的时间里,让这个人感谢到,并没有完全失去,这是他所能做的,这也在于,现在他们谈话的地方,其实是四时有不谢之花,八节有长青之草,奇果、瑞木、嘉谷,祥禾,紫华虹英,草类繁多,左带青池,右环翠水,阆风之苑,紫翠丹房,斗宫红光四射,华彩腾霄,不远几步,有著青裙的yu女立于左右,真的是个世外桃园,只是这一切,仍虚无中所生,能入此境,决非容易易,又有何必要去越过它的边界呢?

“我之所为。是可还是不可呢?”他提出了这个疑惑,是因为对于他和这个人来说,都要是难以解答的,然而,它在那个说起的机缘出现是,就显得很重要,至少他是这样的。

“这要看你会怎样做。”这个人说。这样的话,他当然可以这样说,让别人去决定,却并不只是意念中的事,而是实际的行为。

“你还是不要现身吧。”他明知这个问题没有答,之所以问,是在于提醒,因为这个问题一直是存在的,虽然在这个世外桃园,很多时候,会被告忘记。

“你说得是,但是,即使我想怎样,有时也由不得我。”这个人同间他的说法,但后面的意思,还是说明,他来的目的,没有完全达到。

那些陪伴这个人的yu女,在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流彩,顾盼生辉,不知为什么,这种似真非真的情景,让他觉得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这都是他为那个想法,还有刚才的问题所因扰。看来即便是修炼了这样长的时间,也是无法改变的。

这次来见这个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因为可能要生的事,是无法避免的,而后来的结果,吸能听其自然。只是他说起的混元天尊,那个授之以道者,在他可乘的桴槎的往来之际,会相距很长,这个距离的跨越,会用多少时间?而这个时间的界限之内,又会生什么变化?都要将是难以预料的。

然而,他竟有了一种忽然而至的觉醒,何必要有那个距离,那个声音不是出现在近处吗?又还有什么必要去在这个距离中去往来?

距离也无非是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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