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道长指点mí津,感激不尽”马小姐连忙道。
申公豹沉yín片刻,才缓缓道:“与你即将结为连理之人日后乃是大富大贵之人,可以位极人臣,甚至还有更高成就不过之前却是需要一番磨砺,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是以在之前他郁郁不得志的时期,你一面心中需要谅解他,另一面呢,也需要不停的敦促他,如此方可以磨砺他。”
马小姐听罢,mí惑道:“那我该如何敦促他呢?”
申公豹心中嘿嘿一笑,道:“小姐如此蕙质兰心之人,任何意见对于你未来的夫君俱是金yù良言,你须谨记你之建议俱是正确的,但是或许他不一定会接纳,如此,你与他之间必会有矛盾产生,但是你切不可以心中有怜惜之情,想想日后风光无限的生活,倘若你前期不让其磨砺一番,那日后之事也就是水中月雾中花,俱是幻影罢了”
马小姐一听,顿时心中一喜,申公豹如此夸她,不免让她有些沾沾自喜,随即便点点头,道:“知道了,道长,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申公豹思索片刻,道:“嗯,你切记待他时来运转之时,需要紧紧跟随其身旁,切不可因为任何事情而离开他,小姐你只需记得你之一切所为俱是对他有利的,否则上天也不会安排你等苦等如此岁月,方才有了相聚一起结为连理之机。“
马小姐点点头,随即便颇为担忧道:“道长,却不知那人如今岁数几何?”
申公豹哈哈一笑,道:“这小姐定可放心,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乃是上天注定的一对金童yu女,他如今年方七十又二,与小姐相配正是合适”
马小姐听罢,更是大喜,“自己如今六十又八,与道长所说之人确实正好合适,莫非我之前如此遭遇,皆是为了等待这冤家?”
如此一想,马小姐倒是心中娇羞不已,颇有种急yù见到那未来之人的念头,不过还是按下心中羞人的想法,问道:“道长,不知这姻缘究竟何时方可到来呢?”
“快了快了,不久便会有人上门提亲,到时小姐只需要做好出阁的准备即可”申公豹笑笑,随即又故作沉yín模样,许久之后才道:“也罢,一桩天造地设的姻缘实为不易,贫道唯恐小姐之姻缘日后还是不免遭遇种种坎坷,贫道便赐予小姐一锦囊,不过小姐须切记待你对你之姻缘感到万念俱灰时方才开启此锦囊,之前切不可擅自开启,当然,倘若你之姻缘一切无碍,那此锦囊马小姐也就无需在开启”
说罢,申公豹便递过一绣花锦囊,交给了马小姐,马小姐立即接了过去,感激道:“多谢道长,此物我定会小心保管的”
申公豹听罢,点点头,道:“小姐,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如此,小姐应当明白贫道之意吧?”
“知道知道,今日之言语,入的我耳,便不再传出”
“如此甚好,否则若是日后之事不灵验了,小姐可别怪罪贫道”申公豹摸摸胡须,微笑道。
马小姐连忙摇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
“好了,如此,贫道便告辞了祝小姐有衣装幸福圆满的姻缘”
“多谢道长吉言”说罢马小姐便将自己的大半私房钱递过,道:“略表心意,望道长收下”
申公豹微微一笑,随即便接了过去,之后打个稽首,随之便飘然而去。
待远离了马家庄,在一小山林中,申公豹才放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扫把星,看你姜子牙还如何摆脱,不管效果如何,让她整日烦着你也好”
说罢申公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随即便迈步望朝歌走去,哪知忽然一声“咔嚓”之声响起,随即便听申公豹一声痛呼,申公豹微微抽搐的嘴角,望着脚下一用来抓捕野兔的陷阱,正合在自己脚上,丝丝鲜血正在溢出。
申公豹嘴角抽搐许久,额头丝丝黑线滑下,呢喃道:“扫把星,真的这么邪门?”
却说姜子牙自下了昆仑山后,略微思索片刻,暗想自己除了朝歌城中那结拜义兄宋异人外,便不再有一至亲了,于是便背起行囊借助土遁之术,急速的往朝歌而来。
金jī破晓,金乌初升之时,姜子牙方才达到了朝歌南门三十五里外的宋家庄处,但见门庭杨柳依旧飘逸,山水如故,却是人面全非,不由嗟叹一声,暗道:“山中苦修四十载,时光飞逝而过,却是落得一事无成,仙道无缘,甚是惨淡,不知义兄生活如何”
不过随即又望望这变大了不少的庄园,心中已经大致了解到显然自己这义兄这些年并未如自己一般虚度光yīn,在俗世中定是混的风生水起。
姜子牙随即便走上前去,叩响门环,片刻后,那看守之人便出来问道:“你乃何人?大清早的有何事?”
“你只说故人姜子牙前来拜访即可”姜子牙说罢,便不再言语,修道多年,虽然与仙道无缘,但姜子牙早已将自己不知不觉中与这俗世之人划开了界线,觉得自己便是仙道之人,与凡尘之人的话语却是无需过多,除非那些特殊之人。
看门之人一看姜子牙一副糟老头子模样,头发花白,皮肤褶皱,可是面sè红润非常,眼中闪烁着精光,不由暗道:“难道又是一世外高人?”
随即不再多想,就兀自差遣庄童进去禀报了,片刻后,宋异人便急匆匆的出来迎接了,虽然四十年光景过去了,但是作为曾经结拜相交的兄弟,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贤弟,想不到你还有回归之日啊”宋异人与姜子牙相拥片刻后,方才与其一同携手相搀,至于草堂之上。
各施礼坐下后,宋异人才道:“贤弟为何数十年不通音讯?为兄时常想念,也曾差人寻找你,却杳无音讯,今日相逢,幸甚幸甚”
姜子牙讪讪一笑,道:“早年自别了仁兄后,我意yù出世超凡,便上名山访名师,无奈缘浅分薄,苦修四十载,依旧未能证得仙道,前不久方才下山,举目无亲,如此,方才前来拜会仁兄,今日见仁兄生活依旧,乃我姜尚之幸也”
宋异人闻言,不由笑道:“仙道岂是那般容易成就的?此后贤弟便在我庄中住下,为兄保证贤弟衣食无忧,一世人两兄弟,贤弟就无需推辞了”
之后宋异人便差人送来斋菜饭食,同姜子牙一同品尝起来,早饭之后,宋异人才带着姜子牙在自家庄园中闲逛起来,领略庄园中的大好风光,也顺便询问一番姜子牙的状况。
“却不知贤弟在昆仑仙山中可曾学到什么高深道术啊?”
姜子牙笑笑,道:“限于尚之愚钝资质,高深道术我无法领悟,遂不曾学会,平日里除了听讲老师讲解大道外,便只是修炼一些基础法诀,之后,便是挑水浇松,种桃烧火,煽炉炼丹,日子倒是过的相当清幽”
宋异人听罢,哈哈一笑,道:“此乃仆役所为之事,贤弟却是在山中虚度光yīn了,日后我便替贤弟找上些许事情,贤弟也可以自己求些谋生之道”
姜子牙苦笑一声,总不能说此次自己下山还带有任务吧,遂点点头,道:“如此,便多谢仁兄了”
不想这时宋异人又瞅瞅姜子牙,待看的姜子牙有些máo骨悚然后,方才说道:“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弟也是我与你相处一场,明日与你议一门亲事,生下一男半女,也不失为姜姓之后。”
姜子牙听罢,顿时连忙摇头道:“仁兄,此事且稍后再议,你观此时尚孤独一人,无甚其他任何东西,有哪家姑娘愿意嫁于我这糟老头子”
姜子牙的本意是希望说明自己这身无分文之人,应当没有人会看上自己的,以此来打消宋异人意yù提起提亲的念头,却不想宋异人只是轻轻一笑,随后便与姜子牙去往其他地方闲逛,没有再提及此事。
翌日,宋异人却是一大早骑着自己心爱的小máo驴,晃悠晃悠的来到了马家庄,与至交马员外一番交谈之后,马员外当即大笑道:“喜事,喜事,我那闺女居于阁中六十八载,苦于当初挑三拣四的,至今还依旧处于闺阁中,如今既然是宋员外你上门提亲,那此事定无差池,此事便这般定了,待选个良辰吉日,便将我那闺女嫁出去”
如此说罢后,这马员外才恍然,似乎自己还没问问这未来女婿的姓甚名谁呢,尴尬笑笑后,才道:“却不知宋员外打算将小女说与何人啊?”
宋异人听罢,笑道:“非是他人,乃是我早年结拜的贤弟,如今修道归来,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为人敦厚老实,马员外大可放心”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随后与送一人生商定了良辰吉日后,宋异人便兀自回了宋家庄。
很快,马氏便得知了消息,顿时,欣喜若狂,心中狂呼道:“原来那道长真的没有骗我,感谢上天,民女一定好好珍惜这段姻缘”
不提马氏如何欣喜若狂,且说宋异人归于宋家庄后,将此事说与姜子牙后,姜子牙顿时目瞪口呆,久久不曾言语。
宋异人还以为姜子牙是被巨大的惊喜给惊呆了呢,随即便笑笑道:“贤弟,此乃大喜啊,哈哈,为兄这就替你准备一番,待吉日一到,你便准备好当你的新郎官吧”
宋异人说罢,便兀自离去了,留下姜子牙一人傻傻愣愣的,兀自发呆着。
“这可如何是好?我此来朝歌一来是拜访仁兄,二来乃是为了寻机救出明君贤主,可不想就此娶妻生子啊,且南极师兄早有明言,待封神一事完结时,自有我上昆仑山之时。”姜子牙心中苦恼不已,可是也不能如此直接的回绝了这门亲事,毕竟他没有足够的理由,至于救明君贤主之事却是万万不能与宋异人提起的,唯恐他泄漏了机密,如此那就危险了。
“唉也罢,既然仁兄都如此安排了,我也就接受吧,也许这样更能掩人耳目,日后之事,徐徐图之吧,实在不行,一切为了将明君贤主救出朝歌再说,寻个机会,得去朝歌打探一番才是”
如此想罢后,姜子牙也就不再踟躇,安心的接受了此事。
数日后,那欢天喜地的马氏终于盼来了良辰吉日,与姜子牙在众人的祝福下,结成了连理,成就了一段姻缘。
望着被姜子牙接走的渐行渐远的马氏,马员外脸上挂着真心的笑容,心中不由感概道:“这闺女,终于嫁出去了”
马家庄中这日也是特别喜乐,除了欢庆马氏大婚外,更多的是庆幸这马氏终于离开马家庄了,日后众人都可以舒心了。
正是:“离却昆仑到帝都,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七十有二做新郎”
“嘻嘻,臭道士,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这马氏真的这么邪乎?”苏妲己整个娇小玲珑的娇躯都缩在申公豹宽大的怀里,兀自颤动的双肩娇笑着,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笑声。
申公豹轻轻的抚摸着苏妲己散发着3清香的秀发,道:“当然,的确邪乎的很,就让姜子牙去承受吧”
苏妲己闻言,娇嗔的白了一眼申公豹,随即又疑惑道:“臭道士,既然这姜子牙是日后大敌,为什么你不直接将其斩杀呢?”
申公豹摇摇头,道:“非是如此,而是这姜子牙作为量劫的应劫之人却是受天道护持,封神量劫没有结束,却是暂时是杀不死的。”
“哦”苏妲己轻轻应了一声,顿了片刻,又悄声问道:“那羑里里那人呢?”
申公豹沉yín片刻,摸摸胡须道:“羑里那人姜子牙定会前去搭救的,虽然现在不能将其斩杀,但是到时候嘛,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