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行当然不会让这紫蝴蝶死在这里,他费了这么多的功夫把这紫蝴蝶搞到这里来,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把他变成一具尸体,如果真想这样的话,袁家行有无数办法让这紫蝴蝶死的自己都稀里糊涂,根本不用搞这些名堂。
这贾仁正在那挠脚心挠的过瘾,他做了狱卒这么长时间,对如何折腾犯人颇有心得,但是像这种搞法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看犯人这样子,这挠脚心的酷刑,简直比那些皮鞭,烙铁要难受上十倍,估计自己给这犯人一把刀,他会第一时间抹了脖子。
“行了,先停一下!”袁家行看看这紫蝴蝶已经被折腾的差不多了,这才摆手让那贾仁停下手来。紫蝴蝶趁着这个机会拼命地喘了几口气,刚才那一番折腾,把他搞的死去活来,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折腾人的方法,恐怕死了也比受这种折磨要舒服的多。
袁家行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这紫蝴蝶大概是回过这口气来了,向着贾仁招了招手。
“阿行哥,您有什么吩咐?”贾仁笑眯眯的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你这里有辣椒水吗?”袁家行问道。
“有啊,有啊。”贾仁连连点头,“这东西时我们这里必备的,要多少有多少!怎么,阿行哥,给这厮灌下去一点?”
“不用。”袁家行摇了摇头,“去找把刷子,把辣椒水调浓一点,然后把这厮身上上上下下涂上一层!”
“涂上一层辣椒水?”贾仁在一边奇怪的问道:“阿行哥,您这是……”
“不要多问,试试看就知道了。”袁家行笑眯眯的说道,这些酷刑既不血腥,又折磨人,让这家伙看的心情愉悦,他心情愉悦,那紫蝴蝶就要倒了大霉,今天这一天的遭遇,必然会让这个家伙牢记一辈子。
“好嘞!”贾仁也不多问了,转身找了个桶,向里面倒了足足半桶的辣椒粉,回身就要找水挑开。
“等等!”袁家行在一边喊道:“记得要用热水调开,不要用冷水。”
“知道了!”贾仁点了点头,跑到外面伙房要了一壶开水,把桶里的辣椒粉调开,调出来的辣椒水红彤彤的,整个监牢里弥漫着一股辛辣的气味。贾仁找了个刷子,把这热乎乎的辣椒水刷满了紫蝴蝶的全身。
“呜,呜,呜!”就在他刷上辣椒水之后,紫蝴蝶身子就开始剧烈的扭动,叫声虽然不像刚才那么凄惨,但是听起来却让人十分的不舒服。贾仁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这位倒霉的淫贼,虽然不知道紫蝴蝶现在是什么感觉,可是他也明白,阿行哥的这招又用对了。
从那辣椒水涂到身上开始,紫蝴蝶就觉得这一下子比刚刚更加难熬,这辣椒水平时不觉得如何,可是在刚才那古怪的药物作用下,辣椒水的效果强了几倍,热乎乎的辣椒水剧烈的刺激着他的皮肤,让紫蝴蝶觉得身上又疼又痒,痒中带疼,疼着疼着又痒起来,这滋味实在是说不出来的难受,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这种滋味如果没有亲自尝过的话,那真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接下来药效没过的这小半个时辰里,紫蝴蝶算是倒了大霉了,也不知道这位阿行哥哪里来的那么多坏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办法挨个在他身上试了一遍,疼,痒,麻各种各样的滋味搞得紫蝴蝶死去活来,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竟然让紫蝴蝶有过了一辈子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和这种折磨比起来,下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情。到最后,紫蝴蝶干脆被搞得失禁,黄的白的搞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眼看这位老兄就要精神崩溃,那药效终于过去了,袁家行这些手段本来就是建立在这种特殊的药上,药效既然过去了,紫蝴蝶身上的折磨也就慢慢消去,可这小半个时辰的折腾,早就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现在紫蝴蝶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两只眼睛茫然的盯着顶棚,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差不多了!”袁家行满意的看着紫蝴蝶的样子,经过这小半个时辰的折腾,这位淫贼已经被搞得筋疲力尽,腿软脚软,就算现在把他松开,他也没有办法逃跑了。
“把他解下来好好冲冲,这一身实在是搞得太狼狈了。”袁家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紫蝴蝶的身上,对一边的贾仁说道。
“明白。”贾仁点了点头,从一边的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把紫蝴蝶解开,兜头盖脸的倒了下去,几桶水过后,这紫蝴蝶才多少变回了一点人样,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这,这位,阿,阿行哥。”曾经叱咤风云的淫贼现在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您究竟想要做什么?我,我,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了了!您干脆给我一刀,让我痛快的完蛋,算,算了!”
“那怎么行呢!”袁家行笑眯眯的说道:“您这样的大人物,就这么痛痛快快的过去了,岂不是江湖上的一大损失,我还想留着您好好亲近亲近呢!”
“别,别亲近了!”紫蝴蝶哭丧着脸说道:“您,您就直说,想,想让我,让我做什么吧!只要,只要不折腾我,您,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
“呵呵,聪明。”袁家行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一次没白折腾,懂事多了。对了,这位兄台,我就知道你被称为紫蝴蝶,但是你到底叫什么我还稀里糊涂呢,说说看,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好?”
“我,我叫王德!”王德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要能让他脱离苦海,无论怎么样都好。
“王德啊,好名字。”袁家行点点头,“王兄啊,我问你,这一顿折腾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王德多少缓了一口气,说话也流利了许多,听到袁家行的问话,他苦笑了一声,“生不如死……”
“呵呵,王兄,那我问你……”袁家行顿了一下,“你服不服?”
“服不服?”王德一愣,然后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服了!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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