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吕布早早起床。召集好四十名骑手,备好兵器,带上干粮,便在高顺的引导下出北门,往东北而去,臧霸则率领新兵戒守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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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行四十骑不急不忙的赶路。计划像上次一样,在次日太阳落山时赶到目的地,在入夜前劫杀鲜卑游牧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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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四十骑往东北行六十里,此时的吕布目力惊人,远远便见正北处有十余骑往南而来。便令众骑寻灌木、高草隐藏,拔弓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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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骑听命藏匿。待到远处那十余骑奔近数十步,吕布远远的便见来者皆是鲜卑装饰,心中一股热血腾起。左手握弓,右手捏箭,对准对方为首胸口便是一箭。那鲜卑首骑应声而落。吕布一见死人,戾气随即布满全身,一个鹞跃,便翻身马上。怒吼一声:“杀!”四十骑随后围而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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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马当先,左手刚刚将龙舌挂在马项上,右手鬼戟已一戟刺向一鲜卑游骑。鲜卑游骑被突袭,即刻便拔刀反击。只是转眼间,鲜卑游骑还未见偷袭者何人。已被吕布杀了两人,又被后面射来的箭支射倒、射伤七八人。只余四五骑见偷袭者装束相貌乃汉人,又人多势众,便掉转马头就要逃。可惜哪有那好事。四十骑一拥而上,高顺、成廉等厉害角色紧随吕布之后,转眼便将要逃的鲜卑游骑砍杀。其余的新手则随魏续、曹性将中箭受伤未死的鲜卑游骑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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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成功的伏击,大大的激励了那些新兵骑手。吕布命人将从鲜卑游骑身上拔下来的,能带走的物资马匹都栓上带走。只是片刻,四十骑便从新上路。此时高顺策马来到吕布身边说道:“军侯,末下有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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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见高顺这般认真,便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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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道:“先前吾等初遇军侯时便是遇见鲜卑游骑,离今日不过数日。此处离朔方不过六七十里路程便再遇见。末下以为,此鲜卑南下寇边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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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不懂,问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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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道:“末下十五从戎,今已十年。十年来鲜卑几乎岁岁寇边,末下亦摸晓些鲜卑举动规律。鲜卑游骑南下目的不过有二。一者打探吾大汉军情。二者告知四处鲜卑部落,传鲜卑王檀石槐掠边指令,通传集结地点。如今鲜卑游骑如此频繁出没,当是鲜卑有大举南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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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听后也不知道高顺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不管真假,劫掠游牧是不会耽误的。于是说道:“此只汝之猜测,且先不管是真是假,待吾等劫掠后,生擒几个活口问问便知晓。”说后便策马向东北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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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后,四十骑终于在高顺的带领下,找到了一处鲜卑游牧部落。此处鲜卑人口约五六十人。十余处毡房、帐篷,四处搭建。吕布依旧远远的注视部落动静,待到太阳将要落山时,便率众策马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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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远远见一鲜卑骑手出了一处帐篷,本想取弓射杀。可惜自己马儿只有双镫,没有马鞍,鬼戟在奔驰时无处可放,只好放弃射杀,只能拼命催促马儿快跑。心里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找个工匠做个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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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那鲜卑骑手见一群骑手向部落奔袭而来,惊得叽里呱啦的大叫着,急急忙忙的拔出佩刀,寻找自己的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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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飞驰而去,鲜卑骑手见吕布手中长器杀来,不及上马,急挥佩刀去挡。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那鲜卑骑手刀断人亡,胸口已被吕布鬼戟劈开一道裂口,心肺尽出。吕布率众突袭鲜卑游牧,见人就杀,老幼不留。只掌茶间,此部落五十六口人尽被杀光或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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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吕布便指挥兵众收拾财物、马匹牲畜,此时高顺却擒一鲜卑汉子来见吕布。高顺将那人双手反绑,脖子处套一绳索栓在马颈缰绳上,对吕布说道:“阎罗王。末下擒得此人,此人嘴角却是死硬,不肯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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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时只记得计算这次劫掠多少财物、牲畜,哪还记得高顺前日所说的事。不耐烦的说道:“招供屁事?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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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一时发懵,提醒道:“呃···阎罗王。此人好不容易方生擒,可问问鲜卑南下举动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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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才想起要打听下鲜卑举动,于是从马下低下头对那人说道:“喂。蛮奴,说说···”话到一半一时记不得鲜卑王叫什么,又问高顺到:“这个···鲜卑王叫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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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道:“檀石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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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点点头,又对那人道:“快说檀石槐近来有什么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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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怒睁着双眼死盯着吕布,叽里呱啦的叫嚷了一阵。可怜吕布是一句也听不懂,邹邹眉头问高顺道:“这鸟人嚷嚷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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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在一旁却是听得恼火,见吕布问他,有些当心的说道:“此人在···在骂···阎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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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听了也不生气,邪邪一笑,对着身边成廉说道:“去。脱去这鸟人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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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听了一时都没弄懂,成廉也懵在一边。吕布再说道:“找支木枝来,削成细木,往此人撒尿处戳进去,直到此人交代清楚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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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这才听清吕布用意。成廉不敢违逆吕布之意,急忙下马找来一木枝,用佩刀削成细木。旁边三五个骑兵便一拥而上,将鲜卑汉子按倒在地,三两下便拔了那人裤子。成廉照吕布所说,一把抓住那人,对着尿道口便是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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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起先不明白这些人要怎样对待他,先是叽里呱啦的乱叫。随着成廉用细木插进这人尿道口,这人便:“嗷···喔···”的一声,痛得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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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廉旁边帮忙的人都看得双腿紧夹裤裆,心里直冒冷汗。暗叫:这个吕阎罗还真会折腾人,要是这刑法用在自己身上,那个···吓得都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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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却在一旁对高顺说道:“快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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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也在旁边看得心里直发毛,听吕布一说便来问话。吕布那边却看得开心继续说道:“你这蛮奴,连老子你都敢骂。成廉。转动细木,叫他骂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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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廉照着吕布的交代,转动插在那人尿道口的细木,那人痛得哇哇大叫,血水都从尿道口流了出来。没几下那人便受不了,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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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回报吕布。原来鲜卑王真的有南下寇边举动,而且这次来的人数也不少。率动中、西、东三部鲜卑数万人马,要群起寇扰幽、并二州。而朔方这边便由西部鲜卑乞伏部斯引氏率众一千余骑来犯。现在已经在准备舟筏要渡黄河了。吕布听后暗想,鲜卑人未必善攻城,一千余骑寇朔方?现在朔方城内城外男女老幼算起来也该有三千,只要做好准备,守城绝对没问题。心下思定。冷眼看了下这个鲜卑汉子,策马过来,冷冷说道:“既然已经知晓,那汝已无用。”说着便拽策缰绳,策马向那汉子踏去。按倒鲜卑汉子那几名骑兵见吕布策马踏人,急忙松手,向一旁闪去。马前蹄二掌在吕布的制控下,踏在了那鲜卑汉子的身上,那人嘴角吐血,片刻便被吕布坐下马儿踏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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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见天色虽暗,但还是能看清路程,于是便命曹性在每个鲜卑尸首咽喉处补上一刀。又命人带走一切能带走财物,像上次那样赶着马匹牛羊往朔方而去。直赶了十里路,才看不清回程,众军方停下休息。这次劫掠比上次几乎多了一半财物和牲畜,但也有四名新兵被鲜卑游牧杀死,另有几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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