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四年。吕布领兵出掠三百里,将幽州边境向北延伸三百余里,囊括整个弹汗山。北面鲜卑残部壮丁尽失,无力抵抗吕布边军,唯有投降。吕布听从蔡邕建议,出榜文招收鲜卑游牧。如以往一般,来降者三年为奴,三年后便编入汉籍分配土地,教授田耕。不少鲜卑残部闻风来降,不降者则惨遭吕布边军屠杀、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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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边军日久便劫回甚多鲜卑女子,吕布叫人挑数百年轻貌秀者聚于军中,设女妓馆。但凡无妻妾军士每月可进军妓馆消遣一次。余者则为奴三年充作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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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向北扩疆三百里,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又来了次天灾。去岁蝗虫没被尽数灭去,今年再次卷土重来。且气势更甚往年,蝗虫遍及幽并二州。麦秆、树叶都快被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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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没想到蝗虫竟然这么厉害,一时尽命百姓每人每日捕抓一斤,少者则罚三鞭、或五鞭,极力灭蝗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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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时才后悔自己以前怎么没努力学习农业知识。对付蝗虫只能用人力捕捉,一时想不起什么其他灭蝗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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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虫成灾,粮价便上涨。人要粮食,马要草料。吕布现在也才知道粮食高于一切。什么作坊、利器,都没粮食来得重要。于是吕布便极力重视耕种,与荀彧商议开渠灌溉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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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与吕布商议好开渠一事,便又因一事请问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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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道:“将军。彧有一事急需与将军商议。前者张燕、管亥部引百万流民来投。将军前与百姓约定三年屯田,三年后便分田地与百姓。如今三年期将近,不知将军欲如何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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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听这事也知道事情紧迫,便问荀彧道:“文若知晓布不擅于理政务。此便请教文若,当如何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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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道:“此前彧已想过,便为将军分划好。但请将军过目。”说着便将一大堆竹卷捧到吕布面前。吕布一边看竹卷,一边听荀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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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解释道:“彧得将军信任,佐政理事,熟悉幽州事物。将军之地,幽州今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乐浪五郡不为将军调遣。将军只五原、云中、雁门、代郡、上谷、渔阳、广阳、涿郡八郡之地,和张燕、管亥引来流民共计六十万余户,人口三百万余。彧计算过将军权内耕田亩数,并与开荒之地。若以每户分田五十亩,可叫百姓户户可得口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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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边看边点头赞许:“好在有文若理事,如不然。布如何能料理这么多细事来。文若真佐政之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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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得赞不骄,继续道:“彧久思量。吾大汉何以久乱不息,朝廷自是暗庸。然。更与地方豪强并地有甚多干系。荀以为,将军当设土地律,以约制豪强并地。每户田地最少亦不该少于二十亩。如此方可叫百姓安心务事,不叫惑从贼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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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点头极力赞同荀彧说法。吕布也知道百姓多是被官府、豪强欺压过甚,才会随从张角、韩遂等造反。荀彧说得是。如果百姓户户有田耕,家家有粮食。谁还冒杀头的事去造反啊。于是吕布便命每户分田不得少于二十亩,又命幽州大户,田地最多不得超过千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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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幽州有数户大户田地多超限制,吕布本想严令退地,可荀彧谏说:鲜卑刚平,幽州新安,不宜在此时多生是非,可先记下,给这几户大户特许,只叫其不得在扩田地,否则便严查。待日后安顿好一切,再处置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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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逐听荀彧言,特许辖区内超规定大户暂时不用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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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还责以刑法。一者。每户田地不得少于二十亩,若少于二十亩还卖地,便以懒惰罪论处,罚鞭刑三十鞭,徒苦役半年。二者。若每户田地超千亩还购地者,便以图谋不轨罪论处。查抄多余田地,户主罚鞭刑三十鞭,苦役三年,家资没收一半。三者。如明知田户土地少于二十亩,还依旧购买其地者。便以恶户罪论处。罚买地户主鞭刑三十下,苦役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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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幽州大商苏双及张世平二人见吕布新颁律政,励志幽州,便结伙来见吕布。欲辅助吕布执行幽州田地律,自愿退其多余田地。吕布见两人有意投靠,便招为官商史。欲以商奖励,来弥补退田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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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双、张世平擅于行商。结合严妮作坊,大举将严妮作坊所生产的新鲜之物贩卖于四处。吕布逐将工商结合,鼓励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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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户户有田地,家家有粮食。吕布趁百姓拥护便再颁布兵役律。年龄挑在十八岁至三十五岁身体健全者,每户有丁超二人,便按律举一丁服兵役,此为义务。若被军营选收后便服役三年,曰为义务兵。不被选收者可回家务事。一时幽州能服兵役者数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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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直都行精兵制,所以便从中只招精壮者。又招得各地义务郡兵二万。使百姓兵卒以四十取一配置。吕布又改革军旅。民壮男丁服三年兵役以为郡兵。只以戒守城池关隘,无调令不得出辖区之地。而征战之兵卒皆由郡兵精挑而来,训为专职兵士,精兵待遇军饷自然远高于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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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大败和连,北方之祸基本已解。鲜卑已是无力祸害汉边。吕布便也清闲许多。只是吕布不知。外蛮之祸刚平息。内祸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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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励志幽州,便较少出征。有时间便能多在蓟县州府享受一番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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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蔡邕叫蔡琰有空多往州府为吕布弹琴清心后。吕布便多了许多与蔡琰接触的时间了。这样一来却叫吕布又升起一番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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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蔡琰已十三四岁,那时女孩比较早熟,正是蔡琰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吕布与蔡琰多有接触,便叫吕布发现蔡琰看自己时,多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而吕布受此影响,看蔡琰时的眼神便也与以往不同。两人多有相互痴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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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吕布说要取蔡琰,是因为真的听到蔡琰的琴声后,便可以使吕布心静下来,吕布怕蔡琰日后长大嫁人了,便不方便听琴了。所以才与蔡邕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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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蔡琰小,吕布再好色也不至于对小女孩动心。何况吕布一直都在战场厮杀。有时间更多的也是和严妮。可现在蔡琰越发的长得靓丽。虽说没严妮俊俏,可也差不了多少。可蔡琰天生有严妮没法比的一股气质。蔡琰那独有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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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妮表面冷艳,内心深受后世影响,虽然严妮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每次被吕布占有后,便会多一分妩媚。可好强的思想还是左右了严妮的温情。而善于管理虽然使严妮又多了一份魅力,却也因此少了一份情怀。使她天生便少了一份蔡琰那种纯正的古典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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