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马子开苞?臭小子,这种好事情,咱们也去掺合掺合啊!”坐在小甲对家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将近二十岁的小子听完了小甲说明刚才电话的来源后吵着说。旁边的两个满脸色样的流氓纷纷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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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甲有点为难地对满脸横肉说:“风哥,那人是我的财神爷,他对那一往情深,这事儿我可不敢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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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财神爷三个字后,那位风哥的眼都绿了,急问道:“那小子很有钱吗?那咱们更得去找点喜钱花花了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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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牌还没打完呢!”小甲找着借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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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牌哪天不能打?可处女却不可能天天碰上啊!快带路!不然被那个小财主开了第一炮可就不上算了!”风哥已经站了起来,拉着小甲就往外跑,小甲嘀咕着:“人家才十二三岁,还是个小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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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嘿嘿笑着说:“老子最近还正想尝尝是啥滋味儿呢!好小子!老子肯定得赏你!哈哈哈!”三个流氓一同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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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本名叫作黄振风,打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句话概括就是“打瞎子、骂聋子、踢寡妇门、扒绝户坟”(很久以前形容一个人非常缺德的俗语,至于是什么意思,想想就明白了。呵呵),什么事缺德他就干什么事,四年级辍学,整天游手好闲,家里人也不管他,还想着法子教他怎么干坏事,怎么用不法手段弄到钱。就此,黄振风成为了南湖一带资格比较老的痞子,现在的他还有一个不太好听但是他比较喜欢的外号“南湖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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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一带他最大也许吧,这种不上档次的小混混能有这么个外号也算是他的能耐了,不过这个外号也就到今天为止了,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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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忧同志自然不会让自己看上的姑娘被这么一个东西给毁了,汪文谦?一个废物而已。这个黄振风跟汪文谦都不知道,今天是他们命运转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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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琳刚刚喝下了汪文谦给她倒的那杯加了药的汽水时,门铃响了。汪文谦咒骂着门铃带着疑惑打开了门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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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甲一脸委屈地站在门口,他的身后站着三个差不多二十岁的流氓状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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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来干嘛?”汪文谦堵着门口低声质问小甲,小甲还没说话,他身后的黄振风一把推开了汪文谦,几个家伙一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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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少,这、这是我风哥。”小甲轻声说着。汪文谦虽然很不高兴,但是他知道小甲所说的这个风哥正是南湖一带有名的痞子头头,也不敢说他什么,陪着笑脸道:“原来是风哥啊,我叫汪文谦。今天不巧,家里面有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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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都站在客厅,何诗琳就在一边的沙发上正奇怪地看着他们。黄振风第一眼就看见了何诗琳,口水差点流了出来,打断了汪文谦说:“兄弟,哥哥我知道你要替这雏子开苞,所以特地过来沾沾光。别的不用多说,就让哥哥替你试试她是不是处女吧!”说完他就推开了汪文谦向何诗琳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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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琳哪能听明白什么“雏子”、“开苞”是什么意思。但是最后听见了“处女”两个字时大概明白了不是什么好事情,而看见了一脸的流氓朝自己走了过来,本能地向沙发里缩了缩,这个傻姑娘现在还根本不知道那个风哥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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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汪文谦听见了黄振风说出那样的话,脸都吓白了,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交给这个流氓享用呢,忙冲到了黄振风的身边拦住了他,赔笑道:“风哥,她是我女朋友,就不劳您架了……”此时汪文谦早在心里面把小甲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臭了,嘴上还说着:“您就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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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振风眼一横骂道:“去的!老子大老远就为了这个处女来的,这小长得这么靓,让老子放过她!你把老子当什么好人了!”说这就给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架住了汪文谦,不让他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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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琳现在算是完全明白怎么回事了,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春药的药性也开始发挥,她不由得感觉到身体莫名其妙地燥热难耐,脑海中隐隐地浮现出了一个男孩子俊美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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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你不要动她啊!”汪文谦挣扎着嘶叫着:“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求你别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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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振风站在原地笑了笑说:“钱,我肯定会要的,但这个小处女我肯定也要上!哈哈!你已经给她吃了药了吧?好,很好!省得我费事了!”说完走到了何诗琳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傻傻的何诗琳的小脸,淫亵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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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这三个字被何诗琳听见了,聪慧的她联系着现在的事情,怎么会猜不出是怎么回事?尚还有点理智的她猛地推了黄振风一把,同时两眼满含着愤怒盯着汪文谦,可遗憾的是她哪有力气推开这个体重至少一百六七十斤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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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振风嘿嘿一笑,强行撕开了何诗琳的上衣衬衫,里面小巧精致的吊带衫和的双肩裸露在了流氓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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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琳那刚刚发育还不成熟的幼嫩撑着吊带衫隐隐的凸现着轮廓,黄振风的男性特征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看着正在被药性一点点地摧毁理性,眼神开始的美丽少女,他哈哈地笑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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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谦大叫着:“你别碰她!老子的后台你惹不起的!你会后悔的!”虽然汪文谦不是个东西,但见到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缘故而马上要被人,此刻他的内心升起了一丝悔意,他后悔为什么要把何诗琳骗过来。但这一丝悔意很快就消失了,他突然想到了如果何诗琳被风哥,是不是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得到何诗琳!如果风哥从此让何诗琳作他的女人,岂不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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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甲看着快要疯掉的汪文谦,自己一脸罪恶地窝在一边不敢说话。他哪知道汪文谦心里面会有那种念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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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冲昏脑袋的流氓哪里理会他的什么后台,掏出了丑陋的东西贴在何诗琳的脸上!小女生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但本能地意识到了那羞人的玩意的可怕,吓得尖叫起来,理智一时间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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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琳满脸挂泪拼命地挣扎着,汪文谦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两个跟班流氓肆无忌惮地着,小甲暗自叨念着自责着,黄振风的下体张牙舞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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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五分钟时间准备棺材!”我在风哥的耳边冷声说。这声音没有一丝人气,冰冷着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黄振风生机勃勃的某个器官就在这一瞬间萎靡不振,被春药刺激的渐渐失去理智的何诗琳也因为这声音恢复了冷静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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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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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被这寒冷刺激地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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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黄振风不知怎么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恐惧地望着我。我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肥硕的身体整个倒飞了出去,撞倒了架着汪文谦的两个流氓,当然也包括了汪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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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何诗琳的衣衫不整,看着何诗琳的梨花带雨,看着何诗琳满眼的惊恐,我冰冷的气息稍稍收敛,脱下了上衣给她穿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别怕了,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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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琳轻轻地“嗯”了一声,静静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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