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
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
与她轻言细语。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她的足迹。
却见仿佛依稀,
她在水中伫立。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沐文清仔细的听着,这首曲子优美,曲风新颖,可是那醉心公子的姿容妖艳,着装轻挑,与曲意大相径庭,这令沐文清感到遗憾,美中不足吧。
一曲毕,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体态丰腴四十上下脸上却一根胡须也没有铺了厚厚的白粉的男人与醉心走到浮生台的边缘,这是一只精巧的篮子从沐文清房间的左边抛下。
“小姐,那个老男人是妙人阁的老鸨,是那醉心的老板。这叫抛花篮,各家依照顺序从天字开始到人字结束,各家在篮子里放上银子或者银票抛下去,表示对刚才公子的演奏的肯定和赞赏,也可以引起那公子的注意,成为那公子的入幕之宾。但是,也可不抛,不过那极少。小姐,我们要抛多少两啊?”寿说道。
“我们带了多少银子?”沐文清道。
“不多不多,一人一万,我们总共有三万两。”寿回答道。
这时,那老鸨报出了银子的数目“天字一号房五十。”“天字二号房四十。”那醉心就分别行礼。
“到我们了,要抛多少?”寿道。
“就抛五十吧。”沐文清说道。
“可是,我们身上都是一百两一张的。要不,我们就不抛了。”寿道。
“就抛一百两吧。”沐文清道。寿取出一只花篮放了钱,扔了下去。
“天字三号房一百两。”那老鸨念出来时吃了一惊,心想道:这醉心是刚出道的雏儿,来这只是为了以后加身价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看上了,以后有得赚了。赶忙拉着醉心给沐文清磕头,孰不知沐文清只是因为没有散钱而给出的。而那些房间里的人却是知道这醉心是个新人不是头牌的内情,不过,花楼卖笑一掷千金也是常有的,朝着沐文清的房间多看了几眼。
“小姐,我们多投了。”寿道。
“没事,就当多给那公子一点信心吧。”沐文清淡淡的说道。如此,各家轮下去,结果沐文清那家给的最高。
“请各位贵客欣赏下位怡情楼的笑彦公子的红尘笑。”那宫装男子出来说道。
一个接一个的表演,无论好坏沐文清抛的花篮都是一百两。接连五场,沐文清抛了五百两银子。虽然,有的公子是跳舞的,可是沐文清看都没有看那舞蹈一眼,只听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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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一双眼睛从一开始就盯着沐文清看,丝毫没有看表演。
“真是个有趣的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