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千盼万盼能早日脱离苦海,还自己一个自由身,终于,赵奇中了陈平的计谋在狱中死去,那天韩言就如同笼中之鸟刚刚被放飞一般兴奋无比,虽然抢不到什么财宝,就匆匆忙忙拿了把宝剑连夜逃出了库上里。.
“天空任我飞,大地任我行。”韩言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总算自由了,摸着那把从赵奇那里抢来的宝剑欣喜万分,这宝剑可是好东西啊,在古代剑是身份的象征,即能防身又能杀敌。
“此番出来定要干上一番大事业。”韩言暗暗发誓。
在21世纪的时候他家境不错,父亲是个军官,母亲则是考古教授,可以说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到了古代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韩言其实是个退伍军人,而且他所服役的还特种部队,本来以他的关系大可以在部队中发展,但后来由于自己厌烦了部队那些规矩就提早复员了。
韩言从小喜欢兵书,加上在母亲这个考古教授的熏陶下,对古代兵法更是了如指掌,曾几次还抱怨自己生长在了和平年代,现在好了一个时空穿梭将他送到秦末这个乱世中来,终于有机会实现心中梦想了。
想着韩言心中是一阵阵的激动。
可是乱世永远没有韩言想的那么简单。理想虽然美好,可现实却也十分的残酷,就是懂得行军打仗也不一定能填饱肚子。
韩言也不知走了几天几夜,更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身上早已是山穷水尽,在古代这中环境下想找些东西充饥实在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虽然饥饿,但韩言始终都没有将自己身上的那把佩剑给卖掉。甚至前几天因为饥饿望见一个漂妇在溪边吃饭,忍耐不住,还厚着脸皮上前讨了个馒头吃,就是这么一个馒头还招惹了许多鄙视的眼光,但是韩言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是如何活下去,只有好好活着才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
被逼无奈之下,他只得将自己的衣衫撕烂,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过起了乞讨的生活,整天猫在一家客栈门口等着别人的施舍。
“这人真奇怪,做乞丐居然还身佩长剑,疯子,肯定是个疯子!”
“这么大的人连混口饭吃都不会,抱着口剑干什么?真以为自己是侠客吗?”
每每遭人白眼,也就增强了韩言出人头地的**,他觉得自己是一匹千里马,他在等,在等伯乐的出现,尽管希望十分渺茫,但他相信只要活着就一定有机会。
而此时的陈平已经告别大哥陈伯带着魏无知等人去了临济,在魏王身边那个谋士的引见之下,终于见到了魏王,陈平当然懂得做关系,他用金银财宝铺路,虽然魏王不是算什么明主,可暂时也找不到刘邦,只好先呆在魏王身边磨练磨练再说了。
“陈公子,魏王终于肯见你了,进去吧!”
“呵呵。”陈平苦笑一声,为了等这个狗屁魏王,他已经在这晒了一整个上午的太阳,都说21世纪的大官爱摆架子,可古代的大官更清高,简直清高到不可理喻的地步,要换现代,花了那么多的金子,恐怕关系都做到中央领导那里去了,搞个部长当当都不为过。
但陈平后来想想,觉得好事多磨,一个王级别大官,也够大了,等他半天也值,就是不知道这个魏王能给自己一个什么职务。
“要是能给我个司徒当当那就好了。”陈平这么美美地想着。
但陈平却没想到司徒没封上,魏王给了他一个太仆的职位,陈平其实并不知道太仆是干什么的,但听魏王身边的那个谋士说是九卿之一,官职不小。陈平心里高兴,觉得这个钱花值了,于是就领着魏无知他们走马上任去了。
可是到了那一看,气得陈平差点没吐血,什么狗屁太仆,什么九卿之一,原来只是个管马政弼马温,不仅这样陈平还听说,魏王要是出行,还要自己亲自为他御车,这不成了车夫了吗?那魏王长着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他何德何能要我陈平亲自为他驾车呀?一气之下陈平准备带着魏无知辞官而去,另找贤主,不想却被魏王身边的谋士给拦住了。
“老弟,怎么?打算不辞而别吗?我就知道你不满意这个职位,可是这已经是魏王最大的恩惠了,你先别走,等时机到了我在给大王说说,肯定帮你搞个称心的职位。”
陈平苦着脸,“老哥,你也知道我陈平的性格,哪是养马的料?本来想找个伯乐,这回倒好,自己倒成伯乐,你说平时都是别人为我驾车,现在我却成了车夫,我陈平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呀?”
谋士笑了笑:“驾车有什么不好?你想想看,天天为大王御车,岂不成了与大王最亲近的人,与大王亲近了以后还有什么事不好办呢?”
此节陈平当然想的通,在21世纪老总的驾驶员比什么官都大,老总去哪里跟什么人接触车夫最清楚,就是贪污受贿也瞒不过车夫,甚至有的时候人家就是通过车夫贿赂高官的,车夫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大凡车夫都要尽些奴才的职责,要是下车的时候大王要我陈平跪地为他做下车踏板,我陈平能放下面子去做那些奴才事吗?
但想是这么想,陈平还是觉得那个谋士的话有道理,现在官辞的还不是时候,自己花了大把金子还没捞回来不是?就是走也能亏不是?
“大哥一席话小弟真是醍醐灌顶啊,好,暂且我就当一回弼马温。”
“弼马温?”谋士十分疑惑,“弼马温是什么东西?”
“这个你不知道,太仆其实就是弼马温,不管怎么样,这回都要谢谢你的引见,走,找个馆子找乐子去。”陈平上前搭住谋士的肩膀就走了。
起先陈平并不知道太仆的只要职责,后面就慢慢明白了,原来太仆不仅仅只是负责马政的,更重要的是掌管着整个畜牧业。并不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陈平也曾亲自为魏王御车过几次,说到战事陈平也曾积极向魏王献过计,主要是为讨好这个老板,多捞一些钱财,可是魏王似乎对他看不上眼,大好的计谋魏王却没有采纳,这让陈平很生气。
自那以后陈平打消了为魏王献计的念头,整天喝酒取乐,收受贿赂,甚至还将几百匹战马卖了收入自己的囊中,陈平整天说别人贪,其实他自己才是最贪的人。
但这也不能怪陈平,因为陈平知道此时的陈胜思想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演变,背离了群众,早就将当年所说的什么“苟富贵,勿相忘”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而这魏王正是陈胜所封的,俗话说“树倒猴孙散”到时候陈胜都完蛋了,魏王哪还有立足之地呀?这更令陈平增强的离开魏王的决心。
既然是负责马政,有的是马和弓箭,陈平假借办公事,时常和魏无知他们几个到处游玩和捕猎,既寻找了乐趣又锻炼了射击。
有的时候,陈平甚至不辞辛苦,奔驰几百里去找乐子,饿了就找些馆子大喝大吃一顿,累了就寻个上好的客栈休息,小日子过的是美滋滋的。
这日陈平和魏无知他们几个在大街上闲逛,突然不远出传来了歌声:“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冬天的风啊夹着岁月花把我的泪吹下……”
歌声传如陈平耳中,一种叫兴奋的东西直逼陈平的脑际,“这不是21世纪人们常唱的流浪歌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