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萱做了一个好长好温暖的梦。迷迷糊糊之中,她又看到了骆家辉。
那温暖的笑容,宠溺的表情,高大英俊的骆家辉,温文尔雅的骆家辉,像一缕阴霾后的阳光,照在了苏怡萱的身上,暖暖的。
她感觉到了阿辉那轻轻的触摸,微凉略粗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眉眼,带着一股薄荷香气的清凉。
她紧紧地抱住阿辉,她的阿辉哥,青梅竹马的阿辉。
不分开。。。永远。。。永远不再分开。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真实的阿辉也抱住了她,温暖的,舒服的怀抱。
可是。。可是阿辉又掰开她的手指。。走远了。。还说着。。一如两年前。。。
“不!”苏怡萱腾一下坐起身,也扯碎了这个温暖的梦。
清晨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散发出淡淡袅袅的白光。
苏怡萱按着生物钟的提示,准时醒来。
“哦,头好痛。”苏怡萱喃喃自语地抚着额头,忽然,她愣住了。
这是哪里?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她及时的捂住嘴,制止了一次骇人听闻的尖叫。
她看看自己,穿的是一件陌生的白色睡袍,自己的衣服呢?
她满屋寻找?左右看?没有!
要命的是她发现了床上是两个枕头,自己旁边明显存在着人睡过的痕迹。
更要命的是洗手间还传来有人的活动气息。
不!快!离开!,马上!
说时迟那时快,苏怡萱忍着剧烈的头痛穿着白色的睡袍和一次性脱鞋飞快的跑出酒店。
好在清晨的人还不是太多,却也有诧异的,惊讶的目光袭来,一个白皮肤身材极好长卷发的女子,在众人的瞩目下,终于打到一部车。
在出租车司机审视疏离的目光中,苏怡萱说了一个地址。
“师傅,能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吗?”苏怡萱弱弱的问。
尽管不情愿,司机师傅还是把电话扔给后座的苏怡萱。
“文文,我是怡萱,我十分钟后到你家,你拿一件大衣出来接我一下,还有——带点钱。”
苏怡萱的死党吴静文自己住一套房子,找她应该是好的去处吧。
到了吴静文所住的小区,苏怡萱远远看到吴静文拿着一件醒目的桃红色的大衣站在楼下东张西望。
慌乱冰冷的心里终于腾起一丝温暖。
下了车,吴静文惊讶的大张着嘴把大衣迅速的披在苏怡萱身上。给了出租车师傅钱后转身拽着苏怡萱狂奔回三楼的家里。
苏怡萱进门就窝进吴静文家宽大的沙发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吴静文也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死盯着苏怡萱问:“怎麽了?不会是被劫了吧?”
“比被劫了还要惨。”话一出口,再看苏怡萱,已是泪水狂飙,呜咽满地。那悲愤欲绝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啊?难道是被人做了?”吴静文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呸!呸!我这个乌鸦嘴。”
当年,当年的苏怡萱是是有着银铃般笑声活泼美丽的女孩,因为活泼,人见人爱,因为美丽,人见人夸。
当苏怡萱兴高采烈的准备着她和骆家辉的婚礼,半夜梦里都能笑醒的时候,却不料在距婚礼还有一个礼拜的时候,骆家辉执行任务时牺牲了。
当吴静文得到消息跑去看苏怡萱时,苏怡萱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景象,泪长流,悲满地。
“怡萱,你冷静点。”吴静文像个大姐大一样俯身抱住苏怡萱,苏怡萱也像个八爪鱼一样附在吴静文身上,两个死党再一次的抱头流涕。
看苏怡萱悲惨的样儿,吴静文能大概猜出不是什么好事儿。
等苏怡萱一抽一抽的哭够了,吴静文才放开她,倒了热水拧了湿毛巾给苏怡萱擦那哭成小花猫的脸。
“怡萱,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吴静文一问,苏怡萱刚刚平静下来的脸瞬间又死灰复燃冰霜满地。两年的伤痛,两年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不爱,不想爱,因为曾经沧海。可现在要怎么办?
她把脸埋在沙发里说:“静文,静文,我要死了。”
“说重点的。”吴静文一点也不文静,还有点急性子。
“我被人开房給睡了。”苏怡萱大囧,却又不得不悲壮的说。
“天哪,你还是个没结婚的黄花菜呢!谁?谁把你吃了?你报警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啦。。。猜猜啦,我们的小萱萱让谁给开房睡了呢(⊙o⊙)?^_^,猜中的话。。。麽麽。。。有奖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