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陈玄也没能说服他们,这是项长久计划,是五年八年,还是起码要十年才能见效?他拿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只能用权力性语言回答他们。.
好了!陈玄靠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对银杏说道:“杏儿,你跟我一起出去吧!路上我说的一些事情,连它的细节,你都要给我记住,恩——在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提醒我,知道了吧?”
“好的,主上。”银杏回答。
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清雪、玄梅,对她们道:“你们两个给我复习一下,昨天教你们的算术,我回来可是要检查的,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谁怠慢了,那是要惩罚的。”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看着她们俩个笑着说:“惩罚,惩罚的意思懂吗?就是你们每人给我亲一下,哈哈哈……”然后他拖着得意的笑声离开。清雪玄梅两人则被陈玄的话说得脸蛋发红,芳心小跳,在银杏面前显得非常尴尬。
银杏含笑看了她们一眼,没说什么,跟着陈玄离开屋子。
陈玄的屋子建造在这片地方的一个比较高的位置,附近山头有一处天然清泉,水源没有问题。从他这里俯视下去,庄员的居住区,数万亩稻田,还有河边的船坞都能一览无余。他面前的这片山坡没什么大的乔木,而另一面则相反,树大林深,枝叶茂盛。
与此相对的山头,在那座山的背面,便是新校舍建造的地方。如果陈玄开辟的水库能够成功,那将来孩子们能在那里看到一片蓝汪汪的水面,为他们增添一线绿色风景。
自己住的山坡,到下面还是有一段路的,经过空间的润洗,不健身轻,什么感觉也没有,跟在他身后的银杏可就受苦了。可这时陈玄又想事情想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银杏娇喘吁吁。
刚下来,他便看到从这里路过的吴忌,陈玄就准备把事情给他分配一下。像周云,他就是专门管与外界交易;黄缇则是开垦农田以及农耕事务;项田事情比较杂,把握类似维持治安的责任;吴忌负责的是养殖牲口;白洪则被陈玄当做将来的水产养殖负责人来对待。另外也有些人,不过都被陈玄安排到外面去了,那些人都是明白人情世故的,在外面闯过一阵,所以陈玄才放心让他们出去,至于农场中负责的几人,不是陈玄贬低他们,实在太嫩了,和自己一样,对这些还只是个小白。
他们每个人都有事情,陈玄也不怕他们夺权,不说底下的庄员答不答应,即使他们敢这么做,对陈玄来说也没什么。和自己性命相关的是空间,只要这东西在自己身上,无论到哪里,都能活得自在。而且肯定,日子要还要舒服许多。
当然了,不是说陈玄有这种想法就能把握在手里的权力放开,而是说当事情一旦发生时,他所采取的态度如何!其实他的思想还是很轻松的:你们要我干我就干,帮着你们;不需要,那你们就自己去玩吧!你们自己以前不是没玩过,那是什么滋味?
“吴忌。”
吴忌发现陈玄叫他,立即转身上前应道:“主上!”
“我们饲养的牲口怎样?”陈玄直入主题。
提到这个,吴忌十分开心,说:“很好,现在我们饲养的水牛已经有一百多头,黄牛也上一百多了。羊两百多头,兔子更多,近千只,鹅嘛~跟这些比就差些了,只有八十多只。”
陈玄点头,,和自己估计的数字差不多,加上空间中饲养的,数量在这个时代来讲已经非常可观了。
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陈玄觉得他们的生产力完全有可能提高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就像他曾今所属的时代一样,虽然有很多地方能使用这种方法,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总没有人肯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个时代,人们尊重传统,他们不敢随意改变曾今一直在做的事。这些人崇尚古代遗留下来的知识,对于各种科技改革都大加讽刺。陈玄的智慧还无法探究这其中的原因,不过,另外的地方他可以不关心,但在这里,自己的土地上,他必须让他们遵循自己的规则,自己定的——则律。
“恩~不错,等段时间,周云出去时买些马回来。这样我们的东西才能卖得更远,现在你们是没压力,但一定要把牲畜照料好,到时候,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钱全部溜走啊!”
“哈哈——放心吧,公子,我们绝不怠慢!”
右手成拳,轻轻敲了下他的左肩,说:“还有,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干着龌龊事的人……”吴忌点头,陈玄继续道:“所以,盯紧点。你很有能力,但若是你的手下出现问题,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主上,这点您放心,我吴忌这边要是出现问题,自己拿这条命抵上!”吴忌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玄拍拍他的肩,没说话。过了会儿,他指指吴忌刚才去的方向,吴忌领会地点点头,道:“主上,那我先去那边了!”
“去吧!”陈玄挥挥手说道。
看到旁边的银杏盯着吴忌瞧,陈玄看到笑了笑没说什么,自顾自的向前走去。自古嫦娥爱俊杰,这吴忌长的也确实标志,星目剑眉,让女子动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银杏回过神来看到陈玄已经走远了,便急忙赶上去。
陈玄心里想着两天后新校舍就要建成的事,所以,今天他只是随便转几下。就像他前世憎恨的一样,陈玄讨厌为虎作伥的人,也厌恶贪污受贿的家伙,虽然他的势力没有成型,但陈玄依然非常严格。
这块田地是陈玄第一次开辟出来的,丰收过后立即进行施肥。在数千人的努力下,这里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所以,大多数人都去了那一边去开垦新耕地。
自己的地方,应该能称为一个庄子了,而这些他自认为的雇农,也就成了这个时代的庄农,或是佃农。虽然陈玄知道这两者的区别,但是对这些人来讲,两者的区别不大。陈玄对他们说过:要是不喜欢这里,那么等过了大家签订协议的日期后,可以随时离开。
但这个时代不是现代,保住自己不被饿死要比找工作困难得多;有多少人一不小心就要饿肚子,饿死的人比比皆是。现在陈玄给他们提供了这样一个好场所,谁还愿意离开。
在河边,这里同时进行着两项工作:挖池塘,开田地。
王闽向地上狠狠地刨下去,挖出大块泥土,一边干活,他还一边与旁边的赵生说:“赵老哥,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呀!”
赵生听到他这么一说,怔了怔,然后道:“怎么,王老弟,你想走呀!”
他放下锄头,两手拄着锄头柄,摇着头说道:“想家了,再说,在这里干也太累了。每天都这样,连自个儿想休息一下都不行。你瞧瞧这天,都下雪了,咱们还得继续干着!”
赵生知道王闽是从沛国来的,和他们这些人不同。王闽他们是为了躲避瘟疫,来这里也就一个月左右。现在也听说了,那些地方的疫情已经缓解,有部分人想回去打理自己的田产。不过这人说的倒有意思,什么叫连自个儿想休息一下都不行?于是说道:“自己想回去就回去吧,我倒觉得这里挺好的,至少能吃到肉,饭菜的油水也足。”
听到对方说的,王闽一笑,有点尴尬,,想了会儿,他问赵生:“赵老哥,你说这么多地开垦出来,主上却不肯分出一点给我们,要是等地都开垦好了,他把大伙儿赶走,那该怎么办?再说……”
“嘭”赵生将手里的锄头往地上一扔,狠狠盯着王闽:“怎么?想鼓动大家造反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连畜生都不如,主上会赶我们走?开出来的地不要人种?。”
这边吵起来,当然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只是有几个人离他们较远,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争吵。
“让让,让让——”有个声音在人群里喊道,然后这群人一下走散,一个背上插着绿色彩旗的家伙走了进来。
本来,看到赵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王闽还想说道几句,但看到围过来的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却让他整个儿萎了下去,没敢将嘴里的话再说出来。
“怎么回事?”背上插着彩旗的名叫苏大,他父亲与弟弟在到成阳时染上了重病,因为一路上时有瘟疫发生,根本没人敢靠近他们,加上这时代的医学水平,几乎到了等死的境地。后来还是陈玄出手,将他们从死神那里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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